维,使劲往不可能的地方想。”
勒安谦淡淡地看着她,不说话。
“好吧,一看就知道你想歪了。”卓婉无奈地耸耸肩,又从衣服的垫肩和腰上的系带中掏出了细细密密的金链子。
“这两样比较好拿,给你长长见识,其他的不好拿,就不给你看了。”卓婉把金链子递给他,把外衣整理好。
勒安谦把金链子还给她,“够了。”
卓婉把金链子缠在脖子上,低着头晃了晃,自顾自地下了定义,“好看。”
勒安谦缓缓地走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自娱自乐地模样,应了她刚才的话,开阔了一下思维,“狗链子。”
卓婉:“……”
卓婉气咻咻地快步走着,“忘恩负义!对恩人说这样的话。还我金子!”
勒安谦悠悠然地跟在她的身后,“脚不疼了?”
卓婉站定,扭身,两双眼冒着小火苗,“疼!更生气。”
“哦。”勒安谦揣着手,慢慢地向前走,不再搭话。
沉默着,沉默着,卓婉的气儿就自个消了。
她给自个找场子,抱着个胳膊,六十度仰头,傲娇道:“我帮了你很多,要不是我,你也没办法顺顺利利地从森林里走出来。”
勒安谦淡然道:“你的蛇怕我。”其他的猛兽也不敢靠近他。
“豺群围攻了你。”
“我找东西,掀了他们的窝。”
“找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卓婉一下子好奇了起来,这话一出口,她的姿态也摆不出来了,索性小跑两步,拽住他的胳膊。
勒安谦反手握住她的手,向前走,“禅珠。”
卓婉恍然大悟,这种关乎信仰的东西,确实重要,“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勒安谦低头看了一眼她的眼睛。
“我能看看吗?”卓婉仰着头,睁大眼睛,挤出小酒窝,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萌萌的。
“不能。”
卓婉失落,“我们是好朋友。”
“不是。”
“我们是好兄妹。”
勒安谦幽幽地看着她,“禅珠已经碎裂了,我没有拿回来。”
卓婉僵了僵,他的眼神让她心悸。
勒安谦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在小路上,两旁蔓蔓荒草,暖阳当空。
“我有一串禅珠,给你吧。”
“好。”
“我的这串禅珠,来头很大,是圆寂的道空主持送给我的。老祖宗说,这串禅珠跟了道空主持大半辈子,沾了佛性,要好好地对它。给你后,你也要好好地对它。”
“好。”
“你认识道空主持吗?老祖宗说道空主持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圆寂后留下了九颗舍利子放在塔底。”
“认识。”
“你见过他吗?”
“见过。”
“你找他看命了?”
“没有。”
卓婉两眼烁亮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找他询问天下之主是何人在何方?”话本中的谋士和智者大半都是这样找到男主的。
勒安谦嘴角勾出了笑容,“不是。我找他看病。”
卓婉叹气,“有点小失望。”
卓婉看了眼不远处的马车,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了藏在心里多天的事情,“赢了吗?”
“嗯。”
“他们呢?”
“活着。”
卓婉对着太阳咧大嘴,笑的灿烂。
“你的铠甲救了他们的命。”
卓婉笑着点头,“从南方买的。你问问你主子,要是批准的话,商队能再运回来一批。”
“我手上有印章,可以直接批准。”
卓婉眼神闪烁了下,“印章是谁的?”
勒安谦好笑地低头看了她一眼,“摄政王。”
卓婉激动起来,“你给我话本写的序,能不能盖上这个章。”
勒安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印章非儿戏。”
“那你让摄政王在序上签个字也行,表示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以及他也看过很欣赏。”
勒安谦沉默,他已很后悔写了这个序。
“你跟摄政王说,如果他签字,我就送她一百套铠甲,免费的。”卓婉在心里算了算了自己的私库,还好,买的起。
勒安谦揉揉眉头,无奈道:“花这么大的力气去写一个话本,值得吗?”
卓婉满眼纯粹,“老祖宗跟我说,无论我做什么事,只要感到开心就值得。写话本的过程,我很享受也很开心。”
“他们把你宠坏了。”
卓婉摇头,严肃脸,“你这话,我不认同。我心底善良明事理,性格开朗为人热情,又乖又萌,怎么就被宠坏了?”
“更何况,我们卓府虽然爱财,但更爱国,不对君王愚忠却怜悯百姓,每年我们卓府都会花大笔的钱铺路买粮。铺路是因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