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女子发呆时,张离蓄势完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只闻一股恶风骤起,跃起的身形带着迅猛暴烈的气流冲击而来。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拳脚相加的闷响,震得平静的水面荡漾开一圈圈波纹。
这绝美女子只觉得对方像一座大山一般狠狠向她压来,凶恶的气势带着无可抵御的的巨力,让她每格挡一拳,体内的真气就多一分沸腾……
噗!
窈窕的身形被砸出老远,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你……你使诈!”重伤的女子脸色不甘,身子挣扎着要拾起剑再斗。
张离面无表情,用力一脚踩住对方的手腕,沉声道:“看一遍你身子就想要在下的命,是谁给你的权力?是人民还是天子?”
说完毫不留情地在对方绝美的脸蛋上左右开弓,抽了两个巴掌,两边白皙的脸上顿时浮出五个红印。
这女子一双美眸中射出无穷怒火,长这么大还没人打过她,稍稍一运劲,整个胸膛痛得欲撕裂一般,让她眼前一黑,又吐出一口鲜血,险些晕了过去。
“杀…杀了我。”这女子瞪着他,凌乱地秀发遮住半边脸庞,恶狠狠的眼神旁边却挂着一颗泪珠,怎么也狠不起来。
张离仍旧面无表情,抓住对方头发,又是狠狠一耳光扇下去:“仗着武功胡作非为,动辄杀人,取人性命如饮水一般,将天下百姓视作蝼蚁,任意践踏,很了不起?不就一副臭皮囊么?区区红粉骷髅而已!”
少女被打懵了,气愤填胸之下嘶声道:“天下凡人不是蝼蚁是什么?即便是天子诸侯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师门历代前辈玩弄鼓掌之中,像你这般……。”
说到这里,这女子陡然打住,像是醒悟了什么,恨恨地盯了张离一眼,侧过头去闭目不语,脸色凄绝。
“噢?”张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女子道:“这么说来,你是道门中人?抑或着墨门中人?”
“休要废话,杀了我你便知道了。”
张离沉吟半响,从怀中掏出半个残缺的牌子在对方面前一晃,道:“认识这个吧?”
这正是商周之时,龙饮剑给他的身份令牌,被他一断为二,分别放在姬摇光与自己身上,以期重逢之日。
果不其然,这女子脸色大变:“你怎会有我师门令牌?”
张离微笑道:“原来你是墨门的,或者说……圣门?怪不得这般心狠手辣。”
这女子情知失言,脸色一白,盯着他手上牌子,喘息着道:“你怎么知道……圣门?这牌子……你从何处得来?如何只剩下一半?这……这道缺口,好生熟悉,似曾在何处见过……。”
说完,这女子头一偏,晕迷了过去。
却不知这话在张离心中犹如春雷炸响,令他肝胆俱颤!
……
深夜,一处残垣断壁的废墟中。
少女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火堆,和那张可恶的面孔。
她随即闭上双目,想要假装不醒,然后寻机逃走,却感到透过眼皮的火光暗了一暗。
张离站在这女子身前,沉声道:“你在何处见过这枚残缺的牌子?”
少女侧过身去,不予理睬,却又听见背后那人悠然道:“倘若一女子,被剥去所有衣衫,悬挂在这废墟之中,想必是一幅极为有趣的行为艺术。”
这女子虽不知道什么是行为艺术,但听到前言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当下仍旧不言不语,直到感觉自己腰上放了一只手,这才转过头,睁开一双斜长的凤眼愤怒地道:“如此卑鄙下流的行径,岂是君子所为?”
张离“呵呵”一笑,淡淡地道:“在下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君子,也从不在意什么卑鄙下流!”
“你……你无耻!”
就像所有女子都向“淑女”靠拢的同时,大多男人也以“君子”为行为标准和处事手段。
说着,这清丽无双的女子眼珠子一转,像是醒悟什么,柔声道:”你既然视我为洛神,又怎可如此待我?“
张离失笑,随即揪住对方衣领,正容道:“不用扯这些有的没的,既然姑娘不愿说,还请赐告芳名,来年今日,在下愿替你焚香祷告,祝你早日超生!“
话语间杀机四溢!
未料这女子掩袖一笑,轻声道:“焚香祷告就不必了,本姑娘姓施,名夷光。”
张离一愣:“施……夷光?西施?”
正惊异间,忽觉眼前白影一闪,一道长长的衣袖如匹如练,直直地朝他席卷而来,仿若迎面而来的火车重重的击在他胸前,一股纠缠交错的磅礴内力侵入肺腑,顿时双眼发黑,晕迷了过去。
“大意了!”这是张离最后一个念头。
……
黑沉沉的似乎像睡了一大觉,不知过了多久,张离这才悠悠醒转,发现周围稻草堆得慢慢的,身下摇晃不已,似乎正在一架马车上。
正欲动弹,张离却无奈地发现全身僵硬无比,手脚似欲失去知觉一般,连动一动指头也做不到。
“醒了啊。”随即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过不多久,一张绝美的脸蛋笑意盈盈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正是那名少女,或者说……西施?
张离只觉得身上无比难受,连呼吸都似有几分困难,道:“你不是伤重不起吗,怎么还能偷袭……。”
施夷光坐在马车护栏上,月白色的衣袍在风中翻飞不定,裙角处露出两只白嫩的小腿来,在空中一踢一踢的,闻言后脸色奇异地瞧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