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午在复习,现在趁着距离中午还有些时间,就让她先补个眠~~~拉上窗帘挡住阳光,甩开拖鞋飞扑到床上,孙骈用脸颊蹭着自己的枕头,心里面无比的舒畅。
嗯,在家人们中午回来之前,她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就在她抱着被单刚刚躺下,迷迷糊糊正准备去会周公的时候,当当当,当当当,那规律的敲门声就又响了起来。
不是,老爸又来这一招?
眯着眼睛的孙骈强行撑开一条缝,却没在自己的房门前看见老爸的身影,在仔细一听,那敲门声就让是从大门那边传来了。
来人了,在敲门。
这个想法在孙骈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她快速起身,用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大步走向客厅那边。
房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一位厂里的邮递员,厂内的公私信件还有报纸期刊都是由他从邮电局那边带回来,然后发给科室与个人。
见到开门的是孙骈,那位年轻的厂邮递员直接把手里的信件递给她说道:“小骈,你的信。”
“谢谢齐哥,麻烦你了。”
“不客气,我还有信要送,就先走了,告诉你哥哥一声,晚上篮球场那边一起打球去。”
送走了邮递员,孙骈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翻看信件的邮寄人,一看果然就是她之前投稿的市周报。
希望不是退稿,一定不要退稿呀!!!
在心里默默祈祷的孙骈找来剪刀,小心翼翼的沿着封口把信封给划开。
信封划开后,孙骈从里面到出两张叠在一起的纸,一张是周报编辑写个她的,大意是她写的那篇文章被报社录用了,会在下个月的第一期第三版刊登,稿费以电汇的形式给予发放,请她带着汇款单到邮局去支取。
兴奋的孙骈放下信纸就去看汇款单上的数字,那数字也很简单,1.00,周报给了她一块钱的稿费。
那篇散文孙骈写了二千多字,所以报社那边的稿费是千字5毛?
不是很高,但聊胜于无,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靠写作赚取一些零用钱的方法,应该是行得通的。
看来为了自己的存钱罐,她也应该多动动笔,正好多尝试一下各种类型的写作,对她理解能力也会有所帮助,赚钱读书两不误,这真是极好的。
嗯,等晚上老爹回来,就去找他要几个信封,。
这边发给各个科室使用的信封上都是直接印着邮票的,邮票钱在买信封的时候就已经给邮电局了。
三个月不能在家中领取零用钱,口袋里面很拮据的孙骈只好将主意打到自己老爸的头上。
被女儿惦记的孙叔明现在正在厂办活动室,这边会有很多同志过来打牌、下棋、打乒乓球。
孙叔明现在正在活动室右侧窗户底下的一个角落里陪着一位老头下棋,那位老头现在估计棋势不妙,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最后那老头只好放弃的说道:“我认输。”
“徐工承让了。”孙叔明见状笑了笑说道。
那输了棋的老头闻言挥挥手,站起身撑了撑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我可没有让过你半步,技不如人我输的心服口服,老汪、老聂那几个家伙都是臭棋篓子,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和人杀上几盘了。”
孙叔明闻言笑了笑说道:“徐工你要是想找人下棋,我以后晚上都来找您战上几盘。”
那位被称为徐工的老头闻言摆摆手说道:“那怎么能行,你每天都要上班,下班就得好好休息,我们这些已经退休的家伙,玩自己的就行了,不能耽误你们的功夫。现在如同你这样,还知道抽出时间来陪陪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同志们已经不多了。”
他说完扫了孙叔明一眼,见他低着头只是专心的在摆棋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话。
徐工见状重新做回到自己的小马扎上,一边帮着孙叔明摆棋子一边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叔明呀,你和锅炉车间的钱大勇熟吗?”
孙叔明闻言很吃惊,不知道徐工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句,不过他还是回道:“我们是同一年退伍入场的,虽然我在科室他在车间,但是一个厂子工作二十几年,也算熟。”
“哦,那你了解他吗?”
“就工作上的接触,私底下没什么太深的交情。”
“这样呀,那你最好,好好了解一下他。”
孙叔明闻言停下摆放棋子的动作低声问:“徐工,您何出此言?”
“也没啥,就是一些老同志的工作经验,你记住就好。我出单了,该你走。”
孙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