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故意提起二表哥的婚事,有了忙的就不想那么多没用的了,不过伊宁看着姑母的脸色还是不好,看来应该找时间将古家的事情好好的查查才是。
伊宁宽慰了几句就离开了,今天这场合吵吵嚷嚷的也没有什么心情,将及笄礼那对老坑玉的镯子给了表姐之后伊宁就走了,回到府里狠狠的喘了一口气。
这样大的事情不说当事人,就是伊宁看这都累够呛,回来就早早歇了。
日子很快小年这天到了,这就寓意着除夕快要到了,这几天七房搬出去了,伊宁将六房和七房打开,并且打通了几个院子,将六房和后面那个民宅的地下通道给堵死。
干脆将那个诡异的花坛都给拆了,角门也给封了,彻底断了往来。
以后有事走大门,这藏着掖着算是什么事情,当然七房的地下也给拆了,给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大宅院搞那么多地下通道做什么?
工匠们也是惦记着要过年了,所以修缮的速度很快,当然伊宁给的银子也好,其他几房就是那么看着也不敢说话,日子又过了几天。
眼瞅着就要到了除夕夜了,伊宁还没有收到元宇熙已经平安到京的消息。
伊宁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的,虽然外面是漆黑的夜晚,但是不影响伊宁思念元宇熙的心情。
伊宁看着元宇熙给的那块玉佩,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放任自己去想他,疯狂的想着他,不知道他到了哪里了?
按照日子推算现在早就应该在京都了,也不知道怎么着这几天伊宁有些个心神不宁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宇熙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伊宁睡不着了,披着一件衣服起来唤道:“谁在外面?”
今个值夜的是水嬷嬷和巧竹,两个人听到了声音立刻披着夹袄起来,看伊宁有什么事情。
水嬷嬷道:“主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巧竹看着伊宁穿的很单薄,立刻去柜子里给伊宁找了一件鹅绒的毯子给伊宁搭上一些。
这些小的细节就好像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那样的自然,巧竹又去倒了一杯热水,这么晚了她知道主子是不会喝茶的。
伊宁端着茶杯道:“没事,我就是担心小王爷和三个师兄弟是不是快要到了京都了,这几日有些心神不宁的,害怕出什么事情。”
水嬷嬷是知道平元王府是个什么地方,主子的预料都是有些原因的,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舒服的。
况且最近顾府没有什么事情,那几房压根就没放在眼里,济南府那边最近传来的消息也没有什么问题,那最可能有问题的就是小王爷这边了。
水嬷嬷也担忧起来,不过很快水嬷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道:“主子,咱们也不要在这里白白的担心了,老奴去金雨那里瞧瞧去,让金雨给咱们的押送礼物的人发个讯息,看看到了哪里是否安全!”
要是以往这么晚了,这么冷的天伊宁可能会等到明天在处理,但是现在也顾不得了,只是道:“水嬷嬷天黑路滑要小心。”
水嬷嬷正色道:“主子放心吧,虽然老奴是老了一些,可是真要是比起轻功来,老奴也还是能排的上号的。”
水嬷嬷就出去了,巧竹看着伊宁的担心,就宽慰道:“主子不要担心,咱们的人跟过去的没有不好的消息传过来就是没事。”
伊宁这么一想也稍稍的放下心来,而马上就要接近京都城门的元宇熙一行人则是正在接受最猛烈的刺杀。
这次来了三百多人,对付他们四个人,好在各府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还有不少门里的人,这大晚上刀光剑影的很是怕人。
杜睿骂道:“奶奶的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大名,竟然敢袭击你小爷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元宇熙道:“杜睿小心!”紧接着飞身而起,将杜睿拉至半空中险险的躲过一箭。
杜睿气的脸色通红骂道:“混蛋,连你小爷我都赶伤了,还要不要点脸了,谁哪个龟孙子全家都是龟儿子的干的,给我出来!”
黑压压的人群中,一个射箭的高手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镇国公府的唯一的小爷的毒蛇可算是领教了,不过一会都要变成了死人的时候不知道还会不会骂的这么欢实?
紧接着一箭接着一箭,根本不给人喘息的空间,很多护卫都中了箭,元宇熙对杜睿道:“你不要再说话了,这样容易被发现,现在最好的事情就是安静,待会我会将那个射箭最厉害的人给找出来,你见机行事!”
杜睿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些人一路上都不断,还制造了不少的麻烦,否则早就到了京都了,何苦晚了好几天呢,再不回去大年夜都在外面过了。
一阵的箭雨过去之后,敌方损失了大半,皇甫泽也被激怒了,下了命令道:“今个所有的埋伏的人就地绝杀!”
很快又都缠斗到了一起,沈毅鸿的剑也是一剑一个,门里的人也都加入了战斗,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才将这些人给击退,就在大家要松口气的时候,破空的声音再次传来,“宇熙小心……”
沈毅鸿的声音包含着焦急,这一箭一看就是发了全力的,如果躲不过就是性命之忧了。
虽然他在心里默默的喜欢小师妹,也知道小师妹选择的是元宇熙,但是他不希望元宇熙手上,这支箭特别快,元宇熙早就听到了声音,一个翻转凌空翻腾三百六十度险险的躲过了。
不过这支箭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