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爷骂人厉害啊,谁要是被这么骂一顿,管保一个月就不要出门了,省的被这些千金贵女们嘲笑死。
所以这些人被皇甫泽吓得都赶快吩咐车夫调转马头,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谁知道这小爷下一个冲谁发火啊。
今天的皇甫泽可是大出风头了,这个出气啊,心里也爽快多了,杜睿递上来一个水壶道:“哥哥喝点水吧,骂了那么久润润嗓子。”
皇甫泽接过水壶踢了杜睿的屁股一脚道:“臭小子消遣我是不是,不过今天骂的真是痛快啊,这就是师妹说的那个叫什么发泄,对就是这个词,今天可是真的畅快,要是天天面对这些假面人,我快要疯了,你看看咱们才回来多长时间啊,这些人就前仆后继的,哪里有一点系出名门的姿态啊,一个个的脸皮厚的都和京都的城墙差不多了,看着就像是苍蝇烦闷无比,再不给点颜色看看都要翻了天了。”
沈毅鸿也在那里偷着乐道:“我看挺好,不发火还真当咱们几个是病猫,任人拿捏的,还真以为咱们几个是那么肤浅的人呢,小师妹说了一个女人以色示人最悲哀的,因为容颜易老,当一个女人年老色衰时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说小师妹比咱们几个都小,怎么懂得那么多呢?再说千机门也不交这样的课程啊?这小师妹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主意。这些人确实应该给点颜色看看了,这次过后我相信咱们几个就会消停很多了,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太多的这样人,不过时间长了就不行了,真怀念在千机门的时光啊,多好啊,就那么些人,也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更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每天就是练功学习,在就有时间去小师妹那里转转,日子多美啊,别看咱们才下山不长时间,我都觉得我好想老了几岁似的。”
杜睿说:“就是在山上多好啊,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家里实在是唠叨烦了,还可以在门里躲躲,你看看咱们现在每天在书院里的事情层出不穷,回到府里那些亲戚也是烦人的很,我现在为了将来的幸福还要陪老祖宗一个时辰,每天听她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已经听的会背了,耳朵都长茧子了,偏偏还是自己答应的不能反悔,那叫一个难过啊。回到自己院子里还有些大丫鬟仗着姿色不错,想染指小爷的,也不看看小爷是那种得谁都行的人吗?让小爷我打了一顿板子配给做饭的小厮了,不是想攀高枝吗?爷就让她尝尝高枝也不是乱攀的,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段时间我将我的院子里面所有的丫鬟都换成小厮了,这才清净不少,要不小爷我日子没法过了。”
皇甫泽也说:“是啊,杜睿说的情况我也这边也有啊,长大了也有长大的无奈啊,我也发作了不少丫鬟了,看着小爷就起鸡皮疙瘩,还妄想爬上小爷的床,也不张亮一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已经和我的母妃说了,我不用通房丫鬟了,会对身体有害的。咱们小师妹不是说过那个医理吗?也不知道是哪一本古书上看的,说什么男子在这方面开蒙太早对身体损伤很大,太过频繁会导致元气大泄,会伤身体之根本的,师尊不也是强调过吗?男子要是想身体好,武艺轻功不衰退就要这样子保养才行,所以我就告诉我的母妃说是师尊让这么做的,我母妃二话没说将我院子里的丫鬟到了年龄的全配人了,不到年龄的也送到别地方去了,现在我的院子里也是清一色的全是护卫,要不回家以后在面对时不时的打扰那才真是日子没发子过了呢。”
沈毅鸿也说:“比起你们我这边还是好点的,将门子弟本就是练武强身,讲究的一个元气的问题,再说我也用泽那招就说是师尊告诉这么做的,家里也就没有说的了,不过这个主意也不是泽自己想起来的吧。”
皇甫泽说:“这么好的主意当然是小师妹出的,毕竟千机门虽不像书院那样受到大多数百姓的关注,但是师尊的名号还可是响当当的,咱们的家族全算一起也比不过师尊的一个衣角,所以咱们说是师尊说的就是师尊说的,难不成家族里谁还能去千机门里面问去不成,再说师尊说的那句话都是指点迷津的,别人想得还得不到呢,那还能够去反对呢。”
杜睿说:“得,哥几个还是不要在讨论了,赶快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千机门吧,别忘了给小师妹准备小礼物啊。”
几个人点点头赶快就回家了,去千机门多好啊,那地方清净啊,还能见到小师妹,又是一段时间不见了,不知道小师妹有什么变化没有,几个人都匆匆的赶回家收拾行囊去了。
这边伊宁还不知道皇甫泽童鞋发飙的效果这么好呢,要是知道估计会好好夸夸那可怜的皇甫泽了。
伊宁觉得这皇权大于一切的地方就是这样的模式,谁也改变不了的,只是可怜这些人了,女子为了家族利益和荣华富贵不择手段向上攀爬。
男子用尽一切能利用的招数和人脉去结交权贵,让自己达到权利的巅峰,在这盲婚哑嫁的国度里,对方的品性长相性格一无所知,全部都在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起开始培养,培养好了就是幸福,培养不好就完了。
伊宁想着怪不得这个地方说是,女孩子嫁人就像是第二次投胎一样,第一次是看你落在了什么样的家庭,决定着你未来的婚姻。
第二次就是嫁人之后的后半生都压在这里了,过的好不好都在这呢,伊宁想着在这天阳国贵族圈的还好一些,毕竟上流人员就是那么多,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