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乐滴滴答答的吹了起来,那边二夫人和两个女儿已经哭坐了一团,二老爷进门就呵斥道:“大喜的日子嚎什么嚎?都给我老实点,该成亲的成亲,该上花轿的上花轿。”
二夫人刁楠也来了劲头抓着二老爷元锝璱道:“老爷这是你在心里如珠如宝疼了十几年的女儿啊,你看那人家的寒酸的瘦马和单薄的轿子,怎么能给女儿给他们娶了去啊?”
二夫人哭的是撕心裂肺的,二老爷一巴掌打在了二夫人的脸上道:“住口,你还有脸哭,当初是你神神秘秘的定下了婚事,今个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奇怪,两个女儿要是怪就怪你好了,女婿刚才在外面说了,要是不成亲也可以,将聘礼和所有的礼全部返还,你能还得了吗?”
二夫人嘎的一声哭声就停止了,一听说还银子就歇菜了,那银子和不少的聘礼都给用了,还有一些都给北定侯府下了小定礼了,怎们能拿得回来?
二夫人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道:“女儿啊,是娘对不住你们啊,今个一定要嫁了,否则我们一家吃上官司就完了,你们以后在想嫁人就难啦,呜呜呜,老天啊怎么这么对待我们一家啊。”
已经醒来的姐妹二人也瘫软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不可相信前一秒她们还带着喜悦之情,打算是能进了北定侯府的族亲的人家嫡出少爷,过着少奶奶的生活。
甚至还说要超过伊宁,将来一定能超过伊宁这个平民百姓。
结果下一秒钟就被现实给击倒了,这未来的夫君是北定侯府的族亲没错,可是不是北定侯府嫡出的少爷,而是穷的要命的旁支,为了七十二抬的聘礼,如今迎亲都雇不起好马的人家。
元卉华一直要强,这会子也感觉天塌了,尤其是听见了爹娘的话,知道这门亲事已经无望了,但是还有些希望,就是伊宁肯定有钱,元宇熙也肯定有钱,只要是他们给了银钱,她和妹妹就不用嫁给穷人受苦了。
元卉华掀开盖头的一角看着伊宁道:“伊宁,刚才是我们姐妹不好,胡说的,你看眼下只有你能就我们姐妹脱离苦海了,你看能不能先给我们拿出一些银子,将那些聘礼都折了银子,以后我们二房会感激你这个大恩人的。”
元卉丽也掀开盖头道:“伊宁,过去是我们不对,这次你就帮帮我们吧。”
说实话看见二夫人这样,元卉华和元卉丽这样,伊宁一点没有怜惜的心里,要不老话都说这算来算去算自己的,这二夫人一生精明要强,为了王位为了大房的财富,不知道在后面动了多少的歪念头,下毒暗杀,甚至伊宁现在可以肯定,元宇熙母妃的性命就和那个红玉有些关系。
所以伊宁心里只是高兴,看看这二夫人一辈子要强的人,最后被两个女儿不喜,甚至是厌恶,被儿媳给恶心的感觉估计挺好看的。
还有一个元尚棠就知道花天酒地,一事无成,这辈子就那个德行了,听说是定了一个小门户的亲事,也打算在老大元尚志和何薇薇的婚事之后成亲。
至于这两个女人,伊宁压根就没有要救的心里,只不过这话伊宁直接说不太好,纪嬷嬷站在伊宁的跟前道:“二夫人,两位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夫人了,这场婚事可是二夫人亲自和人家老夫人定下的,现在牵扯我们夫人进去算怎么回事?尚志公子要迎娶北定侯府的嫡女何薇薇,现在将何家的婚事给推了,这迎亲的都到了门口,这不是打了北定侯府的脸面吗,相信人家闹到官府就不是银子能解决的问题,希望二老爷二夫人仔细想想,莫要冲动才是。”
果然纪嬷嬷的话说完之后,二夫人和二老爷都安静了,那两个嫡女也安静了,最后二老爷无力的道:“亲事已经定下了,如果不结,恐怕会惊动太后的,这样卉华卉丽一辈子只能在庵里陪伴青灯了,快些收拾收拾,莫要误了吉时吧。”
二夫人哭着道:“老爷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二老爷元锝璱怒瞪着二夫人道:“如果你有本事让太后和北定侯府老夫人都高高兴兴地,让你未来的媳妇也不用进家门你自己看着办。”
二夫人急怒攻心,想说什么一下子撅了过去,现场又是一片混乱……
二夫人厥过去之后,屋子里面有是一片混乱,吵吵闹闹的不决于耳,外面两个新郎官也派人来问到底是何意,这亲事能不能结了?
看到这热闹的场面,二老爷元锝璱有些没有了主意,虽然是不喜欢二夫人刁楠的做派,但是这么多年二夫人刁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眼下先救醒再说。
元锝璱吩咐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夫人先弄醒,快点在喂点水,看看能不能醒。”
茵嬷嬷赶快组织人将二夫人抬到床上,然后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的,折腾了一刻钟之后,二夫人刁楠幽幽的转醒。
茫无目的看了一圈之后,好像明白自己在哪里一般,哭哭啼啼的拉着元卉华和元卉丽的手道:“两个苦命的孩子,是娘对不起你们了,都是娘不好没有打听清楚。”
元卉华已经恢复了情绪,将盖头和苹果什么的都放在一边,坐在床上拉着二夫人的手道:“娘,这些话日后就不要说了,放心吧,我和妹妹嫁过去回过好日子的,今个是女儿大喜的日子,娘不要哭了,娘要是舍不得我们,我们日后有机会常回家就是了。”
元卉丽也拉着二夫人刁楠的手道:“娘,这门亲事当初我和姐姐也知道,娘也问过我们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