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么王府的孩子们都要怎么办?这安昌伯府行事也太不靠谱了,他们倒是会算计,借着王府的名声,将家里的姑娘家都议亲平妻或者是贵妾,我们王府这么多的姑娘家要怎么办?”
老夫人听到了说自己娘家那是非常的不高兴,一张大脸落得老长老长的,偏生五夫人就跟着没看见似的,还在那里说着,老夫人准备出言打断,但是听着听着也感觉有些道理。
老夫人还是出言道:“陈氏,你的话严重了,王府的孩子们自有王府的名头护着,议亲是不会耽搁的,反而是这安昌伯府这么多年都是可怜的,本来祖辈跟着太祖爷打江山的时候都说了给个侯爵的,可是最后给了一个伯府。”
“咱们这是王府实实在在的亲戚,如果不是安昌伯府哪里有我的今日和二夫人刁楠的今日,这做人不能忘本,伯府的姑娘家都不好嫁,最后能做了平妻和贵妾那也是不得已的,否则这世家大族的,伯府哪里够得上呢?咱们还是多多的体谅一些吧。”
果然老夫人的话一说完,就包括元媛在内都有些不认同,几个夫人则是认为老夫人的心眼子也太偏了,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还要帮衬安昌伯府,顾不得自己的儿孙吗?
简直是不可理喻,怪不得自家爷们上来脾气都不管不顾的,就认自己的死理,感情这根源在这里呢,几个夫人的眼神都有些不豫,尤其是三夫人这手里的帕子都要扭成麻花了。
自己的儿女现在年龄上面已经等不得了,就准备这三月三一过就赶快定亲,今年就成亲呢,女方现在准备还来得及,可是压下这样的情况让三夫人倍感郁闷,这老夫人真是糊涂了,还嫌弃王府的名声不臭不成吗?
三夫人眼里都是毒计,恨不得立刻将老夫人给毒死算了,最起码也给弄个痴呆,可不要这么祸害儿孙了!
四夫人张氏虽然知道老夫人偏心的说了这番话,但是遮掩下她的儿子就要成亲了,儿子寒窗苦读,在娘家叔叔的指导下,已经是秀才的功名了,看着架势,老夫人是准备将儿子的婚事给搅乱呢,这怎么可以。
所以四夫人张氏苦口婆心的道:“娘,您这话说的有些偏颇了,这么多年娘明里暗里的帮扶安昌伯府我们不管,那都是娘的自由和权利,我们也不方便过问。”
“但是嫂子和弟妹说的有理,眼下我们王府被安昌伯府已经拉下去很多的好名声了,总不能每次出了事情都用王府的亲家的名头去平了这个事情吧,总要有个好的办法才是,要是这么下去,王府以后要怎么办?几个孩子要说亲的说亲,要成亲的成亲,这名声都给染污了,以后谁还敢和王府来往?”
其实四夫人张氏想说的是要不是看在王府的名声上面,这些人还指不定说的多么的难听呢,尤其是对于老夫人和二夫人也出自安昌伯府那样的人家的闲话,这几天都能装了一车了。
那些事情听着都头疼,再说了自己的儿子马上要办婚事了安昌伯府的人就是再闹也不能这样吧?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呢吗!
四夫人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是看着安昌伯府不顺眼,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伯府,一点没规没距的,让人笑掉大牙的人家,出了自荐枕席和衣不蔽体同车的事情,今个还闹出了刁谩的事情,这样的人家谁要是眼瞎了才认为是自己的亲家。
老夫人听了四夫人的话脸色有些不高兴,但是不可否认四夫人虽然是说话直爽,但是也不是莽撞之人,就是因为四夫人说的有理,老夫人才不高兴来着。
九夫人何茨姬也有些烦躁,哥哥家里丢的东西到了现在都没有个眉目,哥哥一家今年的升迁没有指望了,那么就代表今年自家的爷们也做不得官了,自己准备的那么多的东西也没有了,真是祸不单行!
眼下自家是要什么没什么的,要是这王府的名声在臭了,九房的孩子们就真的麻烦了,尤其是长女元卉莹要说亲事了,眼下闹成了这般如何是好?尤其是自己的婆婆和老夫人也是安昌伯府出来的,真是要了命了!
九夫人何茨姬只能劝道:“娘,几个嫂子说的有道理,虽然咱们和安昌伯府是亲戚,但是这眼下也要顾及一些王府的名声才是,可是今个听说刁谩那孩子还大闹集市,那些大家族在集市上有摊位的都去安昌伯府要赔偿去了,这样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这人可是丢的大发了。”
“再说这几日安昌伯府并没有安静的承认错误,只是一味的强调是王府的亲戚,王府的老夫人还是安昌伯府的姑奶奶呢,王府的二夫人还是贤惠慈孝之名的夫人呢,娘您说这安昌伯府可是有为了王府考虑一分?”
老夫人脸色暗沉的不言语,就像是假寐一般的睡着了,其实大家也知道她没有睡着,老夫人自己更不能睡着,一睡着了就想起来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呢,娘家现在到底如何也不知道呢,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老夫人是既担心又生气,所以眼皮微抬的道:“好了,你们说的这些我都听到了,你们无事就先回去,这事情容我在想想,毕竟我们王府和安昌伯府就算是划清界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是这会子我们王府过分一些,会让外面如何看?还不得说我们见利忘义,落井下石吗?难道这样的王府名声就会好听了吗?”
几个妯娌见了老夫人这么说,只能先离开,老夫人又多么的固执她们也是了解的,只是心里有些忐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