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的一脸的慈爱再也不见,恨铁不成钢的道:“这安昌伯府这些年在咱们娘们的联手帮衬下,已经愈发的狂妄了,这日子过得好了,我们的话都不听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活该,就是苦了你了孩子。”
二夫人扑到了老夫人的怀里狠命的哭泣,似乎是将今个一天的惊吓的委屈和羞辱全部发泄出来,老夫人也任由二夫人这么哭。
好半天之后老夫人慢慢的道:“楠儿你的心思娘都理解,可是我们也要量力而行,安昌伯府虽然是有诸多的不好的地方,但是那也是我们的跟,一个女人没有了娘家怎么撑起腰杆子?就像是刘氏当年宫里有娘娘的时候多么的风光,最后不还是现在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我们生气,但是现在也不能翻了脸面,只能暂时维持,如果维持不下去再定,这几天你暂时不要去安昌伯府了,有时间我会让大哥来府里一趟,那个家其他的兄弟早就分家了,就这么几房,那几个孩子都管不好,大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二夫人还担心的道:“那二爷那里怎么办?今个妾身这个名声,二爷要是休了我要怎么办?”
老夫人表态道:“不会的,老二早就回来了,想来是听见了风声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回府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露面,估计是明白的,要是真不知道的早就喊着打杀了不是。”
“你放心,你是刁家的姑娘,就是娘不维护别人也是要维护你的,这几****暂且在娘这里休息几日,要是不成你就去娘的别庄上面散散心,到时候娘就对外说娘这些日子身子骨不好,你这孩子孝顺,自愿带着两个孙女去庄子上面去给娘祈福了,几日就回来,这样还能多多少少的挽回你在王府的名声,和外面的声誉你感觉如何?”
二夫人仔细想想这王府现在怎么能呆得住,就是做个那几个妯娌都不能饶了自己,尤其是四夫人那个贱人,还指不定怎么挤兑呢?
可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期待自己回来的时候能好一些,大家就会揭过去这一页不再提了,就算再提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担心也不用像是现在这样的尴尬了。
二夫人想通了就应下了道:“好吧,娘,我去,明个就带着两个孩子去,只是苦了娘了,这么一个大的烂摊子要收拾,都是楠儿无能,没能遏制住事态的发展。”
老夫人恨得牙齿痒痒道:“安昌伯府的心已经大了,吃这一次大亏也不见得是坏事,过不了几天还会过来找我们的,至少在银钱上面,他们就不宽裕,这么多年要不是我们,这安昌伯府的人早就喝了西北风了,要平事哪里有不要银子的,这些你就放心吧,带着两个孩子好好的休息几天,这么多年也是苦了你了,每日忙里忙外的不得闲,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放松一下,府里的风气消失之后就派人去接你们回来。”
第二天一早,二夫人带着茵嬷嬷和迎彩,还有二房的卉华和卉丽就出了门子,到了老夫人的一个别院的庄子上面去祈福了,王府的人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还真以为这二夫人是多么的孝顺呢。
不过该要继续的还是要继续,王府的内宅大权争论了一上午,落在了元媛的头上,还有四夫人和三夫人一起,元媛倍感开心。
看来劝了娘让二嫂子出去散心还是有必要的,否则这管家的职权怎么能空的出来,不空出来自己怎么上位?
不过这一宿没睡的不止一个,还有在京都迎来送往赌坊的刁谩,这一夜的时间刁谩竟然破天荒的赢了三万两银子,将这几年输掉的银子都给赢了回来,大大的增长了刁谩的自信心。
刁谩的小厮果子道:“爷您也太厉害了,您没看赌坊老板那脸色臭的喔,简直是比屎壳郎都臭呢,爷啊你真是神机妙算了,这猜大猜小的,竟然就这么中了,这可是三万两银子啊,小的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和银票,小的都晕了。”
这番马屁拍的刁谩都飘飘然了,更加坚定了以后在这条路上长足发展的程度,定要将安昌伯府发展到侯府,在自己的手上放阳光大。
省着这王府里面的姑奶奶和姑祖母不就是给了几两破银子吗,经常指手画脚的好不烦人,听说这次也是出嫁的二姑姑没弄好,给府里带来的灾祸,就说这依靠女人哪里能成事?
等小爷依靠赌博发家致富的时候,让你们全部都滚蛋,连我们安昌伯府的大门都不让你们登,哼!
得,这小祖宗压根就不知道这十赌九输的含义,不过是赢了这一回大的就已经是如此了,要是再赢上机会这尾巴都得能翘到天上去。
不过这样的财物来得快,去得也快,自求多福吧!
刁谩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道:“果子这个是本大爷赏给你的,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拿去喝茶,不过这事情暂时不要和家里人说,我要给他们惊喜,那样安昌伯府将来就不用依靠联姻,也不用靠着已经嫁出去的姑奶奶们吃软饭了,爷从来不是熊包也不是软蛋,就不信这软饭还能吃上一辈子,走!”
“谢谢爷,谢谢爷,果子谢谢爷了。”果子一边走,一边拿着银子点头哈腰的,不过已经开始为了自己谋划了,这些银子娶个媳妇肯定是够了。
跟着这个祖宗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是经常有些打赏,虽然有时候也会挨了板子,不过大体上还是可以弥补的。
刁谩趁着早上采买府门开着的时候,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