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大夫人的一番言辞更让围观的所有人心里有了谱,尤其是张大人更是如此,张大人自认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断过多少的案子,但是能见到如此极品的恶婆婆还是第一回。
张大人惊堂木再次拍响道:“大胆刁妇,本官可有让你言语?尔等行为就是藐视公堂!来人先给刁妇掌嘴十下。”
古家大夫人这会子才害怕起来,她似乎已经忘了,这是公堂不是什么都听她的古家,这一失言立刻挨打。
衙役早就看着老妇不顺眼了,这会子用戒尺打得啪啪作响,很快古家大夫人满嘴和肥肠一般又红又肿,可算是安静了。
张大人这才看着叶玥妍道:“你这个婆婆对你只做了这些事情,还有什么话要申诉?”
叶玥妍挺起背脊道:“张大人小女子自知身单力薄,但是小女子要为自己的闺誉和曾经腹中的孩儿讨上一个公道,对古家古海波,小女子已经递上休书,是小女子休了古海波,另外还要讨回小女子的全部嫁妆。”
张大人道:“你且细细说来。”
叶玥妍道:“小女子自嫁入古家起,半年之后才有机会和夫君圆房,但是在小女子的膳食里面被婆婆给下了避孕的红花,小女子也是在一年之后才知晓的,可惜那时候长期的伺候婆婆,身子已经不好了起来,婆婆知道夫君与我在成亲之前,曾经买过一个锁头和钥匙的玉坠,因为锁头和钥匙是天生的一对寓意,结果小女子的钥匙玉坠被婆婆早已抢去,婆婆说是她和夫君才是天生的母子。”
“为了这件事情和婆婆闹得很不愉快,自从进了古家小女子带去的所有的嫁妆都被婆婆管理起来,婆婆说清贵之家的儿媳不能亲自打理自己的嫁妆,这等黄白之物被看中是作为儿媳的大忌,不仅如此,还将小女子的所有的穿戴饰品全部拿走,每天还要纺线在织布机上织布,不准穿鲜艳的衣服,不准佩戴任何饰物,一个月不许和夫君见面超过三次,还有不能有任何靠近夫君的行为,甚至是在院子里面遇到了也不可以说话,否则视为不遵守规矩的狐媚子行为。”
“最后为了离间我和夫君的感情,婆婆竟然叫来自己的侄子李傕,意图在小女子的房间行不轨之事,被小女子用瓷器打破了头,李傕气的大吵大闹从小女子的房间跑出,正好被婆婆派来的夫君看到,正好那几天刚刚查出了有了身孕两个月,结果被冤枉是李傕的孩子,被婆婆一碗药打掉了腹中的孩子,以七出不贞之名被赶出古家,赶到了一个高山的穷苦山庄之上,住在窑洞之中。”
“这么极寒的天气没有被子,没有吃食,没有炭盆,睡在冰冷的稻草之上,每日和冰冷作伴,手上全部都是冻疮,因为小产原因,身上每天都在流血,要不是仅剩的奴婢莲心机灵的躲在马车之下跟着庄头出去采买通知了爹娘,恐怕小女子这会子早已命丧黄泉。”
“但是此时的古家正在大办娶平妻刁家刁枫言的宴席,这个刁枫言行为不知道羞耻,在古家做客期间就已经与夫君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这等女子都在古家被善待,并且将小女子的嫁妆全部给她做了聘礼,小女子只想知道古家这丧心病狂的人家还有没有良心,这是非公道天理何在,请张大人明断!”
张大人听了叶玥妍的血泪供述,心里颇为不好受,张大人也是有儿有女之人,张大人看着堂上站着的叶家一家,叶大人的清名他也是听过的,是个不错的好官,可惜摊上了这样的亲家,女儿遭了如此的大难,简直是惨绝人寰。
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这等污遭之事,简直是岂有此理!
叶家的人已经涕不成声,古家大夫人极力挣扎说是叶玥妍主动勾引自己妹妹的儿子李傕的,张大人一看此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道:“速速将李傕传来。”
很快李傕就吊儿郎当的上了公堂,审问一番不老实说话,在一顿板子之下李傕哭爹喊娘的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这板子真是要了人命了,我说我都说,是姨母叫我做的,说是要和这个贱人成了好事,这贱人的孩子将来就是野种的了,这个贱人会被姨母赶出家门的,我家的儿子将来就能过继到古家享受荣华富贵了,大人饶命啊,我的姨母古家大夫人就是看不惯这个比她地位还高的女子,说都是这个狐媚子抢了她的儿子,一定要将她赶出家门,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张大人的师爷写好了供词,让李傕签字画押,叶夫人跪在地上道:“张大人,您也是有儿有女之人,这儿女都是爹娘的心头肉,今个我的宝贝女儿在家如珠如宝的疼着,但是到了古家竟然作践至此,还请大人主持公道,这个是古家给刁家的聘礼的册子,这一份是我当初给玥妍这孩子的嫁妆册子,请您核实,还有一些证人在公堂之外等待。”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快了,有不少被卖掉的奴婢,还有古家的奴婢和亲戚都给做了证,古家大夫人的嘴肿的老高,这会子虽然是生气着急,但是嘴巴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的干着急,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是比比划划的。
最后古家大爷出来道:“张大人都是古墨无能,娶了这等恶妻,险些害了玥妍那孩子的性命,今个这些证人说的都是真的,这些我可以作证,都是我这身子不争气,给这孩子带来这么多的灾祸,都是我不好,我愿意拿出古家所有的银钱和产业赔偿这个孩子。”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