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投入,沾上情.欲的嗓子更加暗哑粗噶:“别..别理它...”
薛楚楚被他抱在怀里,娇娇哼哼,但电话声,又响了起来,一声大过一声,好像不等到主人的接听,不放弃似的...
她推了推他,他不为所动,想要继续下去。
电话那头的人很有耐心,打了一个又一个....
终于,薛楚楚清醒了点,推开慕寒秋,拍了怕滚烫的脸蛋,往沙发那头走去。她的背包扔在沙发上,手机在里面。
拿出还在闪烁不停的手机,薛楚楚看着屏幕上写着“袁枚”两个字,按下了接听键。
“薛楚楚!你怎么还没回来!今晚十点就是交机械制图课作业的最后截止时间了,吴国储刚在群里又喊了一遍,再不交这门课就要挂科了。你写完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袁枚焦急的声音。
“我....”薛楚楚发现自己的嗓音竟然有点娇软,她忙清了清嗓子,小声道:“我还没有...”
制图作业布置三天了,她前两天一直打算最后一天赶作业。最后一天,她又忙着准备去接慕寒秋了,完全把制图作业忘到天边去了。
制图课吴国储教授是出了名的老学究,对待考试是出了名的严厉,点名一次不到扣10分,三次不到,直接挂科,作业没有在规定时间内交,直接挂科。
不少c大机械自动化专业的学生听到吴国储的名字就闻风丧胆,瑟瑟发抖,对老头是又爱又恨。
袁枚一听说薛楚楚的作业还没写完,河东狮吼般的声音就从话筒那边传来了:“什么!!!薛楚楚,你是不是想挂科!!”
袁枚看了看手表,现在晚上九点半了,只有半个小时了。无论如何也来不及了,看来她的制图课挂定了。
薛楚楚心里一片慌乱,想着吴国储那张胖胖的脸,狭小的眼睛平日里都是笑眯眯的,但如果触碰到了他的底线,立马化身铁面无情的黑面包公,该挂科挂科,该扣分扣分。
慕寒秋欺身上前,从背后拥着薛楚楚,嗅了嗅她的秀发,哑声道:“怎么了?”
在最紧要关头被喊停,慕寒秋觉得全身所有的呼吸都集中到一点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爆发,要纾解。
薛楚楚转过身,微微咳嗽了声,她已经从刚才的情.事中抽离开来,满脑子都是吴国储的那张脸,以及只有半个小时就要交的制图作业。
她微微咳嗽一声,推了推他不断在她身上磨蹭的身子,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幕..幕老师,我作业没写完,我要写作业....你来教我写作业吧。”
慕寒秋瞪大眼睛,满眼不敢置信,写作业!这个点!
薛楚楚把前因后果一说,慕寒秋捂住额头,叹息一声,抱了抱她,靠在她的颈项,汲取着她身上的芬芳,蓦地,狠狠咬了一口,才慢慢接受这个事实,满脸无奈:“作业呢,拿出来吧...”
于是,之前两个抱在一起亲不停的人,画风突变,变成了伏在书桌前,对着电脑,满脸认真,做起了制图作业,慕寒秋时不时指出薛楚楚的问题并纠正。
有幕寒秋的指导,薛楚楚制图的速度大大提升。
晚上十点前两分钟,薛楚楚的作业全部写完,在十点最后一秒钟,发到了吴国储的邮箱。
瘫坐在椅子上的那一刻,薛楚楚看着身旁,满脸无奈的慕寒秋,抑制不住笑声,哈哈大笑起来。
一年前,她怎么也不敢想,他会如此耐心的指导她写作业,帮她修改,并提出意见...一年后,这一切,就在自己身上真实上演。
慕寒秋看着她的笑颜,心里喟叹一声,抹了抹她的头,满脸宠溺。
想他堂堂c大前教授,机械自动化专业博士生,已经沦落到帮女朋友写作业的地步。
薛楚楚看着沉默不语的他,站起身,抱着他的腰,啄了啄他的薄唇,撒着娇:“好啦,不要生气啦。再生气有皱纹咯。”
慕寒秋化被动为主动,将她拥在怀里,狠狠地吻了一通,才用拇指擦了擦她的嘴,帮她整理了下发型和衣服,小声道:“我没有生气,教女朋友写作业,是我的职责。”
薛楚楚又笑出声,莫名觉得他垮脸的样子好可爱。
幕寒秋捏了捏她的脸颊,小声道:“走,送你回寝室。”
万恶的十一点必须回寝室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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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制图课上,吴国储开始讲评收上来的作业,看了下面坐着的薛楚楚一眼,大声道:“全班这么多人,这次薛楚楚的制图作业写得最好,无论是细节处理,还是专业角度,都是最顶级的手法,值得表扬。”
台下的袁枚看着薛楚楚小声道:“薛楚楚,你有两把刷子啊,昨晚不是九点半的时候作业还没开始吗!竟然半个小时就写完了!”
薛楚楚很不好意思,她捂着嘴,凑近袁枚的耳边,小声道:“我们家..幕老师指导我做的。”
袁枚瞪大眼睛,原来是幕教授在背后指导,难怪薛楚楚的制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