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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一个人到高潮,那样蒋嘉俞不知道还要干她多久才肯罢休。
男人感受到她的意图,摁着她的腰猛发力,倒吸一口气,“别夹这么紧……!狐狸精,被我干着说爱他?嗯?”
孔翎咬着蜷曲的食指,口齿不清地不甘示弱,“吃醋了?这有什么的,下次跟他做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也告诉你我爱你。”
蒋嘉俞被她刺激得几乎要缴械投降,想了想詹南知道他们俩的事儿会有什么表情,一时越来越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ròu_bàng都涨了一圈儿,“你舍得告诉他我操过你了?不是要跟我偷情么?”
孔翎几乎克制不住,在高潮的边缘捡着勾引的话讲给他听,“嗯……舍得啊!偷情有什么意思,我早点告诉他,他的好朋友蒋嘉俞已经上了我,我们就能早点一起3p……唔!”
男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沾湿,眼神疯狂,每撞一下都深入她最里面,顶着子宫感受那张小嘴儿软软地吞吐着他,声音低哑得无比性感,“3p?好啊,我先射在你里面,再让他来操你?嗯?”
孔翎双肩收缩了一下,美丽纤弱的蝴蝶骨映在他眼底,她语气软糯,说的话却毫不留情,“那怎么能行呢,总也要分先来后到吧?我是先和詹南上了床才遇到你的,3p的话,肯定也要他先射我啊……”
男人这回彻彻底底发了狠,解开她的腰侧的丁字裤系带,像骑马抓着缰绳一样狠狠握在手里,内裤被他扯得变形,薄薄一层布料划过她穴口外的花核,激得孔翎花心又分泌了一股滚烫的蜜液。
蒋嘉俞没戴套,被她这么一浇,已经感觉到马眼滑出了几滴jīng_yè来,不舍得她身下紧致销魂的chōu_chā快感,到底咬住了牙没彻底松开精关。
孔翎却已经到了极限,在他持续不断的大力操干里花穴收缩,高潮的脑子一片空白,男人却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她敏感得要哭,口不择言地刺激他,“他射完我以后,嗯……你再插进去,就着他的jīng_yè操我,猜猜会不会更顺滑更舒服……?啊!”
蒋嘉俞又一次尽根没入,撞得又准又狠,男人双目猩红,确实受不了她这么撩拨形容,顺着她的话联想到那一幕,想到他和他的好朋友詹南一起操着身下这个妖精,听她比现在làng_jiào得更欢,顿时射意勃发,再难闭合住精关。
他倾身抬起孔翎一条手臂,摁着她狠狠又干了几十下,蒋嘉俞低吼一声,终于尽数射在了她身体里。
那根粗大的男根埋在她体内,shè_jīng后还不甘罢休地上扬了几下,磨着她高潮过后的敏感花穴,孔翎被他放开手臂,紧紧抓着面前深紫色的床单,浑身随着他ròu_bàng的最后几下律动而颤栗。
蒋嘉俞俯身,吻上她光洁的后背,孔翎嘤咛一声,感受到他的ròu_bàng缓缓软了下来,从她体内退出的时候,guī_tóu卡在穴口,激得两个人又是闷哼一声。
他不得已扶住她的臀,微微用力将ròu_bàng彻底拔出,孔翎感受到体内那股浓浊热流顺着她的臀缝流下,浇在了他的床上。
她四肢无力,酥软地看了他一眼,跟他撒娇,“帮我擦。”
蒋嘉俞在床头抽了两张纸和卫生湿巾,挺着半软的男根在她唇上狠狠索了一个吻,孔翎气喘吁吁,酸软着手腕去推他,男人这才恋恋不舍地与她分开,跪在她身后给她细心地擦干净jīng_yè。
“要不要吃药?”
她一条手臂撑着转过头,眼尾上挑的弧度撩人,看着他笑起来,“怎么?怕我怀上蒋家的小少爷啊?”
蒋嘉俞惩罚地拍了把她的屁股,雪臀波浪似的摇晃了一瞬,孔翎笑得欢快,伸手拿了根烟叼在唇边,漫不经心地伸手抹了把他漂亮脸蛋上的汗,“放心吧,常年口服短效避孕药,是渣女的必备修养。”
蒋嘉俞不置可否,将纸扔进垃圾桶,重新靠回床头,孔翎顺从地叼着烟趴在他胸口,抓过打火机点燃,就在他胸膛上抽了一口。
吐出的烟雾里,她的脸隔着一层淡淡浊白只剩一个轮廓,却也看得出美得惊心动魄。
蒋嘉俞沉默一瞬,忽然问她,“你是真看好詹南的那个投资?”
孔翎挑眉,看了他一眼,难得笑出了几分凉薄来,“怎么可能。小少爷向来深入不到基层,看问题知一不知二,m步行街那个店,一天收入十万左右,可惜刚好能抵销b市最繁华商业街的那一天地租。詹家是做生意,又不是做慈善,他爸妈不给钱没毛病。”
他看着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高潮过后气色愈发红润,白里透出光来。想到这女人刚才在他身下被他滋润过才有这么好的气色,蒋嘉俞的ròu_bàng又控制不住地跳动坚硬了起来。
孔翎诧异地看了一眼他恢复雄风的下身,“我说什么刺激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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