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似乎越来越不将自己当外人了,就不知道啥时正式向小公子提亲啊,肖恒面无表情地开始发散思维。
“我们也回去休息。”
“是,将军。”
没过多久,郭亮就回来了。
再次摸进赵宅,虽然宅子里多了些下人,可对于郭亮来说照样再次摸进了赵金的房间,他是打听过赵金跟猛蛟帮里的一个小头目在酒楼里喝酒去了。
郭亮再次在房间里搜索起来,这次动静没有上次大,不过一圈找下来,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床后的墙上发现一个暗柜,打开后果然从那堆物件中找到想要的信,随手就塞进了自己怀里,继续翻查暗柜里的东西,能存放在这儿的说不得还有好东西。
“咦?”抽出两张发黄的纸,仔细一看,“是房契,居然是铺子和宅子的房契,正好,带回去给小公子,说不得小公子能多做几道菜犒赏一下,最好再有一壶好酒就更好了。”禁酒令到现在还没解除,可把郭亮馋坏了,这东西拿回去邀功再好不过,嘿嘿,笑得口水差点流下来,赶紧擦擦。
剩下的就捡了银票和珠宝往怀里塞,反正来都有来了,不拿些好处怎行,起身看看,也没收拾就拍拍屁股走了,这是光明正大地告诉这宅子里的人,贼爷爷又来光顾他们宅子了。
出了房门走出没几步,郭亮一拍脑门,他不知道下一个目标顾家的那个恶仆住了在哪里,算了,再去逮个人问一问吧,真麻烦。于是郭亮不隐藏身形了,大摇大摆地走在走廊里,胸前鼓鼓襄襄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贼。
刚一转弯,前面就走来一个下人,大爷出门,少爷至今未归,这个时候主人卧房前不该有人,顿时想起前几日遭贼的事,手里的东西往后一扔,扯起嗓子就要叫喊,却被郭亮随手从怀里掏了一样东西向对方扔了过去。
正中目标!
下人抓着自己脖子拼命地要往外吐飞进嘴里的东西,费了老大的劲才吐出来,一看居然是个玉板指,竟不知是该继续留在嘴里还是扔出去的好,不对,贼子!
头从玉板指上抬起,就见到一张几乎贴到他鼻尖的放大的脸,骇得他再次要尖叫出声,可一只卡在他脖子上的手让他丁点声音发不出来。
“小样的,大爷正等着人送上门呢,怎会让你再把其他的人招来,快说,顾家来的那个恶仆在哪里。”郭亮故意凑近他吓唬人,眼里闪烁着戏谑的目光。
下人早被他胸口塞的东西惊得快掉了眼珠子,这人肯定是上次进来的贼子,居然还敢再跑进来偷东西,偷完了不算还大摇大摆地在宅子里乱走,可再给他一百条小命也不也不说,何况是大老爷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一个外边来的下人,因而眼珠子咕噜一转就伸手指了个方向。
郭亮得了方向一个手刀就将他砍晕,人丢开向那边方向跑去。至于方向是不是正确,大不了找不到人再寻个下人问问就是了。
王么么正气愤地一边嗑瓜子一边骂骂咧咧,一会儿骂顾晨,一会骂赵金,赵宅的下人都离他住的地方远远的,谁还摸不清主子的心思,没功夫往他身边凑干什么,没得讨主子不快。
一会儿又骂这宅子的下人不长眼,要个什么东西都要拖三拉四的,完全不将他这个顾府的下人放在眼里,也不想想这赵宅要不是得了顾俯的势哪会有今日的光景,还不知道在哪个穷山沟里靠天吃饭呢。
他浑然没意识到,就连顾府最初不也是靠得了俞府的家产才有了今天的势,顾府同样饮水不思源,他这个下人也不把正经主子当回事,现在还指望别人将他这个下人供奉起来?
郭亮听了一会儿就怒目大骂:“好一个恶仆,大爷我今天就替老天主持一回公道。”
“砰”地一声,王么么住的屋子大门就被郭亮从外一脚踢开,王么么在听到声音时就吓呆了,踢碎的门板木屑飞溅,有几片擦着他脸边飞过,划出几道血痕,吓得他动也不也动,色厉内荏地叫道:“大胆!你什么人敢闯进赵宅!来人啊,快来——”
顺势闯进来的郭亮已经扑至他眼前,一手就抓着服脖子把他提起来,狞笑道:“好一个不将主子当回事背后敢辱骂主子的下人,大爷我长到现在真正开了一回眼界,就是你真正的主子也骂不得晨少爷,”不愿再称顾晨为顾小公子,免得和那府里的人混淆起来没得恶心人,“忘了这里原来是什么地盘了?这里可是正经的俞宅,你正经的主子也是靠卖身求荣才得了今日的富贵,转眼就把俞府忘和一干二净,什么垃圾也敢住进俞家的宅子里来。”
王么么两眼翻白,双腿连蹬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半是听到那些话吓的,一半是被凶人骇得,三魂六魄去了一大半。
“呸!跟你这恶仆扯这些真是浪费老子的时间,要不是人还有用,老子早一把掐死你了!”陷入昏迷之前王么么只听到这话,不知是不是该庆幸还有活命的机会。
提着王么么郭亮离开了赵宅,回头看看被赵家霸占了这么些年的宅子,恐怕顾晨收回宅子后也不愿意住进来了,没得恶心人。
提着个人一路奔波丝毫不减慢他的速度,与来时一样,普通庄户人家靠双脚走近两个时辰的路他半个多时辰就返回到平阳村附近,很快就让他找到了赵金和雄哥一路坐过来的马车,马车上有一个猛蛟帮的人看着,郭亮直接将人砍晕扔到路一边,再将王么么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