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徐夫郎揪着徐大柱的衣裳,放声哭出来,他相公本是个孝顺人,要说出这番绝情的话可见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他是心疼自己的相公。
两夫夫如同受伤的小兽一样,抱在一起互相舔舐伤口。
青宜镇
赵金从外面回来,下人立即来报:“王么么在房间里等着大爷。”
“知道了,”赵乐不耐烦地挥手,“让厨房弄几盘菜来,我去见他。”
这个老东西,不过是弟弟身边的一个下人,居然跑到他这儿来指手划脚,让他扔在一旁晾了两天。
赵金这些年在镇上背着赵雪嚣张惯了,就连赵雪有时的管束他都觉得嫌烦,不过因为顾府的地位和两位侄子的未来,他面上才对赵雪言听计从。
本来嘛,说到底自己才是做兄长的,哪有反过来受弟弟管教的,还把一个么么送过来告诉他要怎么做,嗤,早在王么么到来之前,他就打上了那边的主意。
真是的,弟弟既然早知道顾老儿送了那么多银子给那个小杂种,怎不早送来个消息?这是怕银子落进他手里吧,现在还派来个王么么监督他,让他怎能生出快意。
“哈哈,王么么,”走进房间的赵金一改不耐烦的面色,满脸横肉的他摆出自以为和善的笑容,“不好意思,这几日铺子里事情繁忙,让王么么久候了,我刚回来听下人说王么么找我,这不赶紧就过来了,还让人送酒菜过来,招待不周,王么么见晾啊。”
“哪里,”王么么起身迎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一个下人等舅老爷也是应该的,只是怕耽搁主君的事情,这才让人催促舅老爷的,舅不怪罪才是我的福分。”
“哈哈,王么么快坐,跟我这个粗人客气什么,来人啊,看酒菜准备好了没有?”赵金大声朝外面喊道,回头又说,“这些下人就是不能太客气了,瞧瞧,连王么么都照顾不周,该打。”
王么么眼角抽了抽,因为瘦了一大截脸上的肌肤松驰下来,显得整个人更加阴沉刻薄。
明知道舅老爷借着骂下人在敲打他,他却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以往在府里碰到这位舅老爷时,哪一次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这让王么么越发想要将主君交待的事情办好,让主君满意,他在府里的地位才能保证甚至更进一层。
“舅老爷说笑了,我算哪门牌上的人物,当不得舅老爷的抬举,我这做下人的只是多嘴问一句,舅老爷打算什么时候动作啊?”
赵金眼里闪过一丝怒色说:“王么么尽管放心吧,怎么说我也是你主君的兄长,怎会不站在我弟弟这边。我打听到的消息可比王么么还多一些,如今那园子里养了好大一条狼狗,那个小贱种更是天生神力,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我这才多花了些时间找足人手,才能确保不留下痕迹。我让下人侍候好王么么,你就在这府里等着好消息吧。”
那些事情都是从杨山这个蠢货嘴里得到的,幸好提前知道,否则他带上几个家丁跑过去,恐怕还对付不了那个贱种,一旦消息透露出去,他那个弟夫不一定能饶得了他,说到底那也是他的亲骨肉。这些真以为他不长脑子?
他早派人去丰安县打听过了,如今他那弟弟脸上不知怎的毁了容,在府里地位没以前高了,面前这个老东西更是早被他弟弟舍弃了。
“不行!我要亲眼看到那小贱种的下场!”王么么咬牙切齿道,“舅老爷,主君让人盯着的,回去后好向主君回报。”
“哼!你爱盯就盯着吧,盯丢了可别怪我。”赵金耐心终于耗光,甩袖丢下一句话走了。
路上看到下人端着酒菜要送过去,呵斥了一句:“长没长眼睛?送到大爷我房间里去!”
他么的,弟弟很可能指望不上,谁知道两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侄子以后还记不记得住他这个舅舅,以前去那府里可从来没见过两个小兔崽子尊重过他这个舅舅,所以才越要趁弟弟还没彻底失势的时候多抓些银子在手里,那园子和顾东手里的银子,对他来说是势在必得。
他也是汉子,知道汉子都是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弟弟的一副好相貌毁了,顾元坤老儿能忍受多久?那府里迟早有更加貌美年轻的小侍得了欢心,他还是守在这青宜镇过风光的日子好。
下人摸不着头脑,但听老爷的没错,于是转身又把酒菜送到赵金房间,王么么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人送饭菜过来,饿得他前胸贴后背,只得亲自跑去厨房,可想而知得到的只能是残羹冷炙。
“鹏儿呢?赵鹏这个混帐又去哪里鬼混败家了?”喝了几口酒,赵金想起他那个混小子,问站在一边侍候的下人,怀里则抱着一个貌美小侍,这么些年,他也就只得了赵鹏一个儿子,以后的家业还不都是这小子的。
“大爷,”下人胆颤心惊回道,“少爷他还没回来。”下人不敢说少爷看上了外面一个漂亮小哥儿,眼下正馋得紧,想要给弄进府里来,今天带着几个下人出去了。
“去,让人在门口守着,让这混帐小子一回来就过来,几天不教训皮痒了是不是,总这样在外面鬼混算个什么事。”赵金瞪眼道。
“大爷,别生气,奴侍候大爷喝酒。”娇滴滴的声音将赵金的心神唤过来,赵金一脸淫笑地捏捏小侍的脸蛋:“小宝贝儿要怎么侍候大爷喝酒啊?快说,不然等着大爷收拾你啊。”
“大爷……”小侍扭着腰抛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