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开始模仿谭宗明的动作,小幅度地转着手腕,屈起手指又伸直,用指腹指侧甚至是指关节在肠壁上探索过去,闭上眼睛把那只手想成是谭宗明的,是谭宗明在用手指进进出出的操他——曲和的呼吸粗重起来,第二根纤长的手指也加进去,稍微适应一下又加到第三根,然而不够,那不是谭宗明的手,况且他现在想要的也不是手。
曲和擦干自己,赤裸着穿过客厅,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更渴望了一点。他溜进卧室,拉开谭宗明脚边的被子钻进去,从他哥的腿边往上爬,小心翼翼的,爬一点就停下来看看谭宗明醒了没有,感觉上用了很久才爬到小腹那儿。曲和觉得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大概是缺氧,于是他在暖融融的黑暗里深呼吸了一下,贴到谭宗明身上含住垂在腿间的性器,像是喝一瓶水,或者吃一根冰棍那样用牙尖轻轻碰了碰谭宗明现在还软绵的guī_tóu,恶作剧似的朝它呵了口气,抬头听了听动静,然后就吮咂起来。
如果谭宗明现在醒着,他们也没有盖被子的话,他就能看见曲和脸上那种能叫人发狂的表情。明明是在做着少儿不宜的事——已经半勃的yīn_jīng把那张爱说爱笑的嘴撑开,来不及收摄的津液溢出来拖在唇边——看上去却有种纯洁到无辜的感觉,眼神里还带一点点快意,如同趁着谭宗明熟睡给他口活儿是世上最自然不过的一种享受,让人看了既想轻怜蜜爱地疼他,又想狂风暴雨地操他,想把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又想摧毁他、弄疼他甚至是玩坏他。
可惜谭宗明此时正陷在一个荒唐绮丽的梦境里。
他梦见曲和骑在自己身上忘情地扭着腰,前后左右,呻吟到哭出来。那场面像是骑手在驯服草原上最烈的马,自己的阳物是马鞍,深深楔到曲和的后穴里去,每颠簸一次就进得更里面一些,如钢似铁,硕大得不成比例,操得曲和肆无忌惮地哭喊,身前的性器红得发紫,一刻不停地射着精,像某个神殿里的喷泉。白色的j,in,g液喷溅到草地上就变成白色的野花,小而香,周遭蓝天白云,绿草如茵,开满野花,天地之间只有他跟曲和两个人,或者说他跟曲和两个人就是天地本身。
谭宗明在睡梦里挺了几下腰,guī_tóu顶进曲和的嗓子眼里,曲和没防备,立刻被呛出了眼泪。他暗搓搓嘀咕了一句“让你爽你还不老实”,分开双腿跨坐在谭宗明身上,把被子顶出个异峰突起来,回手扶着那根不老实的玩意儿一点点坐了下去。guī_tóu刚进去一半,头上的被子就突然被掀了,曲和眨巴了一下眼睛,和喉结滑动个不停的谭宗明对上了视线。
“今儿这是……你要主动一回?”谭宗明的声音哑得吓人,黝黑的眼神扫过曲和全身,最后落在含着自己性器的后穴上,那处已经无比诱人地微微嘟起一个肉环,湿润又柔靡地一收一缩。这和梦里一样,不,比梦里还好,醒来的时候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才是梦境。他伸出手去钳住小孩儿的腰往下摁,“我可算盼到这一天了。”
曲和眼里是春天的深潭涨了水,呼吸间水光就漫上来,晃了下身子不让谭宗明的劲用实了,学着他哥气声儿:“别动,今天……”后穴贪馋地又吞进一截粗大的阳物,把曲和的话噎得一分为二,“……唔……操你……”
谭宗明笑了,并不辩驳到底谁操谁的问题,手滑到曲和身前坏坏地摸了一把,“这儿也不让动?”
曲和被摸得泄了劲,喘着直坐到根,穴口被摩擦得又酸又麻又舒服,本能地往中间缩,把谭宗明的性器夹得紧紧的。谭宗明爽的唔了一声,用两根手指玩着曲和鼓胀的yīn_náng,享受那种直接顶到最里面的快感。
“不是说要操我嘛?”他往上略微挺腰,“你不动怎么操我?”
曲和闭着眼睛微微皱起眉头,全身的神经末梢好像都集中到了后穴,而那处正让谭宗明的yáng_jù塞得满满当当,酸胀的要命,根本没精力斗嘴。他两手往后按在他哥大腿上借一点力,忘情地上下套弄起来,每次深没至根脖子就猛的向后仰去,喉间逸出一点呻吟,小腹也绷得又紧又平,扯着yīn_jīng跟着起伏的节奏摇晃。他本来就瘦,骨架又纤细,腰上只薄薄一层肌肉,此刻这把细腰狂乱摇摆着把最敏感的地方往guī_tóu上送,再加上曲和那介于呻吟和喘息之间的细碎动静,当真是到了极处。谭宗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小孩儿,看着那张漂亮的小面孔如何被情欲染成绯红,额角鼻尖挂着汗,腰扭得快要拗断似的一抬一落,用穴肉揉按摩擦柱身,而且说不上是存心还是无意地啜紧了guī_tóu,后穴里有个漩涡似的,不由分说地把谭宗明往里绞往里吸。
巨大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谭宗明忍不住用力挺腰顶弄几回,把曲和操得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的,喘息完完全全变成了呻吟,声音低低的,却能听出甜意来。曲和劲用得差不多了,动得没了章法,由上下起伏变成无力的前后搓揉,谭宗明渐渐夺回主导权,等于是在里头翻搅着操他。肠肉已经被摩擦的滚烫软熟,每次蹭过前列腺的时候曲和就呜咽着哆嗦,像是被漏电的插座过了一下。光这样还不够,谭宗明手也不肯闲着,从糊满润滑剂的会阴摸揉到yīn_náng,玩了会儿又顺着yīn_jīng一直捋到最前头淌着水的铃口,曲和就彻底没了力气,坐都坐不住,腰软着往谭宗明怀里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