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扰的人声渐渐远了,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
苏谨晨局促地坐在床边,清风拂过红色的帐子,飘来淡淡酒香。
他大约喝了不少吧
苏谨晨怔怔想着,脸越发烧了起来。
先前知道新郎是他,只觉得一切突然得好像做梦似的,满心满腔全是欢喜,根本分得出精力去想别的。可现下堂也拜了,亲也成了,洞房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了,苏谨晨才忽然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好像
“可是等得累了?”陈逸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话间已经在她身边坐下。
“还好。”苏谨晨羞涩地摇摇头,刚想要不动声色地往外侧侧身子,却被他长臂一挥,慵懒地捞进怀里。
醉人的酒气夹杂着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苏谨晨身子一紧,靠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了。
“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啊?”她紧张得声音有些发颤,听在耳朵里甜甜软软,还带着点娃娃音,煞是可爱。
“嗯”他顺势委屈地把头靠在苏谨晨肩膀上,状似无意地在少女敏感的颈窝里蹭了又蹭,直到满意地发现那白皙的皮肤毫无意外地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这才心满意足地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呢喃道,“喝不完他们不放我进来”
苏谨晨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偏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想躲都躲不开,只得像只小刺猬似的缩了缩脖子,期期艾艾道,“那你你可以跟他们好好说说呀喝多了酒对伤口复原不好的”
陈逸斐越发被她娇憨的模样逗乐,温柔地在她颊上亲了亲,笑道,“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大家都是真心为咱们庆贺,我又怎么好意思推辞呢”
苏谨晨也知道他说的都是正理,只轻轻“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小声道,“那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吧或许能好受——唔”
还不等她说完,剩下的话就全部被他堵在了嘴里。
那吻格外的缠绵炙热,浓浓的酒气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似舔似咬地撩拨着少女的**,才不过片刻功夫,苏谨晨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瘫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帐子里的温度突然升高,陈逸斐只觉得全身跟着了火一般,迫不及待就去扯苏谨晨衣裳。
山沟里物资匮乏,着装自然不比从前在家时讲究,这却也正如了陈逸斐的意。不过三两下功夫,苏谨晨便被他剥了个精光。
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流泻,欺霜赛雪的肌肤横陈在鲜红色嫁衣之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是如圆润饱满的珍珠一般,流淌着勾魂摄魄的晶莹光芒。
陈逸斐禁~欲了许久,此刻好容易名正言顺抱得美人归,哪还有再忍得住的道理?当即解了腰带,翻身就压上苏谨晨柔软的娇躯。
略带薄茧的大掌贪婪地抚摸过少女嫣红的嘴唇,圆润的肩头,敏感的颈间终于如愿以偿地握住那令男人疯狂的柔软丰盈,另一厢他的嘴也不肯闲着,低头准确地找到另一边颤巍巍的蓓蕾,迫不及待地含在口中吮吸逗弄激起少女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难以言喻的疼痛与酥麻渐渐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苏谨晨被汗水浸湿的双手下意识抓紧身下的被单,乖顺地躺在陈逸斐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记得那种疼——那种整个人像被撕成了两半一般的疼。
可她更知道,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是她必须经历,也只能经历的。
苏谨晨闭上眼睛,用力咬紧下唇。
烛火摇曳的新房里不时响起几声糜乱的吮吸水渍声伴着少女隐忍的呼吸声,透着说不出的旖旎暧昧。
少女的顺从与敏感格外助长了男子的气焰,陈逸斐再也忍耐不住,兴冲冲扯去喜袍,褪了裤子,挺着昂扬的炙热就要开始攻城略地——却蓦地发觉身下的苏谨晨有些不太对劲。
少女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上闪着点点晶莹的泪光,下唇已经被她咬得又红又肿,至于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则紧紧绷着,僵硬得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心下一疼,顿时了然。
压在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许多想象中的巨痛没有来临,身子反倒在下一刻被人扶了起来。
少女迷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陈逸斐一双深眸正定定望着自己。
苏谨晨眼眶顿时一热,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反应又惹他不快了,忙慌乱地掩住傲人的胸口,正要开口解释——
“嘘”他却先一步俯身搂住她,语带愧疚道,“刚才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别怕”
苏谨晨瘪着嘴摇摇头,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反而越发难过起来,只像只小兔子似的往陈逸斐怀里靠了靠,眼汪汪哽咽道,“对不起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就是害怕”
“我明白我明白的”他温柔地安抚着,粗糙的大掌笨拙地沿着少女光洁的后背轻轻摩挲。
身下早已是蓄势待发陈逸斐强忍住那处越来越强烈的涨痛,耐心地吻着苏谨晨微湿的眼角,透明的耳垂,手却不动声色地滑向她敏感的腰间,小心翼翼地揉着
直到感觉怀里的小人儿身子终于渐渐放了软,对他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恐惧了,陈逸斐这才深吸口气,把头埋在苏谨晨颈间,轻吻着她的锁骨,含含糊糊道,“晨儿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可我我现在真的好想要怎么办?要不你再让我试试吧,我这次一定轻轻的,保证不叫你疼好不好?”
苏谨晨心里本来就有些愧意,再来刚才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