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煜辰没说话,只是让他跟在后头,开车去酒吧。
瞿煜辰在国外的时候,很少混迹在酒吧这类场所,大学的时候,更多的是躲在宿舍钻研课题。后来毕业了,满脑子就想着工作,偶尔出去,有时候会玩yī_yè_qíng,但这些都很正常。
“两杯威士忌。”瞿煜辰落座的时候,对服务生说到。
北京的酒吧他不熟,不过就是随意找了一个。习惯了在风月场所的白帝,如鱼得水,没有丝毫不安。
“你常来这种地方吗?”瞿煜辰问。
白帝看着远处舞台的人,笑着点头:“还好吧,平日里下班后都会来。”
“是吗?我住你家的时候,怎么你每天晚上都回去的这么早?”瞿煜辰说笑。
白帝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尴尬一笑,没说话。
“今晚陪我怎么样?”瞿煜辰忽然说到。
白帝“啊”的一声,见对方说是陪他喝酒,白帝这才放下心。说喝的差不多就好,还是要回去的,不然哑巴会担心。
瞿煜辰没回他,自己喝完了杯中的酒,又让人倒了一杯。其实说是一杯,不过就是杯子的三分之一。
不久就是酒过三巡的功夫,白帝的晕晕乎乎了。但也还算清醒,看看时间,竟然就过去了一个小时。
想着给哑巴打个电话,手一滑,手机却掉在了地上。白帝想去捡,可站起来的功夫,头竟然奇晕,直接靠在了瞿煜辰身上。
“喝醉了?”瞿煜辰去扶他,顺手弯腰帮他捡了手机,塞进他的口袋。
“结账。”随后将一张黑卡放在吧台,让服务员去刷。结账之后,背着白帝出了往停车场走。
一向谨慎的瞿煜辰从来不会酒后驾车,可今天忽然想试试。
将人放在副驾驶座上,白帝已经有些迷糊了,好在还能认出瞿煜辰。冲他嘿嘿地笑,嘴上还在说着要给哑巴打电话之类的话。
瞿煜辰坐在驾驶座上,将白帝的安全带扣好,嘴上说着:“你还真惦记他啊。”
白帝盯着他看,眼神有了一丝清明。瞿煜辰看出来了,是对他的防范。
顺势摸上他的唇,指尖放在上面来回地磨,看的出神。
白帝叫了一句:“表哥”,瞿煜辰就这么吻了下去。来不及闭嘴的白帝,就这么被瞿煜辰闯了进来。
湿润的触觉,深吻过多次的白帝再熟悉不过。虽然他不是很喜欢瞿煜辰,但他的吻技绝对是他接触过的人当中最好的。
威士忌的酒味和一丝丝地甜味带进口中,瞿煜辰的身子愈加往自己身上靠。过于狭小的空间让自己不得动弹,白帝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清醒。
说实话,如果不是自己真的喜欢哑巴,换作以前,他真的马上就和瞿煜辰来一发了,可现在不行。
别过脸,躲开瞿煜辰的吻。瞿煜辰也知道自己失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坐在一旁,开车:“我送你回去。”
“可你不是喝酒了吗?找代驾吧。”白帝有点慌。
“没关系,我喝的不多。”瞿煜辰喝的确实不多。在生意场上,酒量肯定是王道,不过就是一点威士忌,怎么可能会有感觉。
回到家的时候,哑巴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出门去看。站在二楼,发现白帝在门口不知道和谁说话,最后关上门的时候,白帝往楼上看了一眼,二人对视。
“你还没睡啊?”白帝有丝尴尬,接着说到,“刚才的是表哥,送我回来。”
白帝上楼,哑巴站在走廊一动不动。白帝想去抱他,可身上的酒味过重,惹得哑巴掩鼻,拉着他就往浴室跑。
被扒掉衣服的白帝乖乖地坐在浴缸里,任由哑巴帮他洗头。
对于白帝为什么让瞿煜辰送他回来,工作上的之类重重问题,哑巴从来不问。
一个是因为两人在一起不过一个星期,而且没有正式确定关系;另一个就是,哑巴习惯了鸵鸟,白帝不说,他就不问。
“刚才,我和表哥去酒吧了。”白帝忽然开口,刚打算冲水的哑巴,停住了动作。
“在酒吧停车场,我和表哥接吻了。”白帝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哑巴。
哑巴什么都没说,但瞳孔明显放大了,心里像是丢了什么似的,空落落的。之后又乖乖地低着头帮他冲去头上的泡沫。
白帝抓住哑巴的手,随意抓了一条毛巾,往自己脸上头上一顿乱擦。哑巴想去帮他,被制止了。
“你就不会生气吗?”白帝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质问的口气。
他知道是自己不对,可谁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适当地吃醋的啊,那多少也是喜欢自己的一种表现。
可哑巴不说,从来不说。他不会说话,但他甚至连表现都不会,也不会发脾气。自己想做什么都顺着自己,脾气好的没话说,烂好人一个。
要不是白帝够坚持,恐怕瞿煜辰随便两句话,哑巴都会把自己拱手让人。
哑巴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的理由,白帝却是更来气,可更多的却是无奈。
手伸出去,将哑巴的头往自己身边靠,低头就吻住了。哑巴没来得及反应,一只手滑进浴缸,险些摔倒。
“舌吻都不会,真笨。”白帝嫌弃地放开了哑巴,可看到对方的脸,却更多的还是开心。
一直这么笨就好了,就不会被人抢走了,就一直都是我的了,白帝心想。
继续让哑巴帮自己洗头,然后搓澡,最后洗着洗着,将人一起拉进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