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裴帝愣了愣,立即挽回帝君的威仪,一吼,充满情欲的脸上硬是兑出七分严肃来,他跨下龙床,肃声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朕的寝宫!」
那女子也跟著步下龙床,正要搂上裴帝胳膊,又被裴帝嫌恶地扫了开去,才不悦地道:「奇怪了,我都在宫里住了好些天,谁都晓得我,偏是你这皇宫的主人不认得。」
靖霜在旁一听暗呼不妙,趁著裴帝勃然大怒前在旁侧低声道:「这位是库塔族人送来京城给陛下做妾的公主。」
裴帝冷冷睇著靖霜,「哪时候的事?」
「约莫是五六天前了……」
裴帝语调微扬:「五六天前?!」
靖霜敛眉垂首,抹了抹冷汗,嘴里一声「是」字刚脱口,裴帝一脚就踹了下去,朝他大骂:「这是朕的皇宫!岂是哪家的公主都能送进来的!」
靖霜身子被踢翻在地,吓得直哆索,正忖著该拣哪句话来讲,旁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番族公主又开口了:「看这劲还有模有样的,挺好,陛下,让我继续伺候你吧。」说完,纤细的手还想朝裴帝硬起的男根摸。
裴帝正在气头上,虽然事後想想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愤恨,只道当时他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心底有一股难喻的惆怅,彷佛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一下子沈沈跌坐在床沿,手脚都要使不上力了,可是胯间的男根却如怒火,熊熊烧个不停。作家的话:谢谢亲们的票票与礼物~香香都瞧见哩!!近日努力码字,要多给香香捧场哦!!
(6鲜币)廿六
秦琅赶到宫里的时候,正瞧见靖霜在裴帝寝宫外加派人手巡守,一脸惴惴不安。
他手持裴帝亲赐的令牌,入宫也无人敢阻,只是到了帝君跟前,也得等人通报,见靖霜刚好在这儿,立时走上前去,谦虚著拱手,「劳烦通传,秦某求见陛下。」
靖霜正烦著,又来了这麽一号总爱给他添堵的人物,面上也挂不住笑了,指了指天色,道:「才三更天,陛下还睡著呢。」
却不知是否裴帝有所旨意,众人便听见帝君房里传来好一声沈沈的撞击,似是把整张桌子给掀了一般。
秦琅一愣,正欲开口,靖霜已然阻止了他,迳自道:「秦大人请稍後。」旋即抢先进入裴帝房里察看究竟。
秦琅这一等,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平日说久不久,可在这时候更深露重的,偏就觉著十分漫长。正仰头望向渐渐翻白的天际,屋内又是一道突兀的重击声,惊得所有人有些无措,秦琅很快意会过来,顾不得其他,朝裴帝房里冲。
裴帝静坐了一会儿,开始觉著股间孽根涨的有些疼,试著把两腿敞开点,那硬挺的部分就笔直翘起,撑起薄衫。
果真是作孽,平白无故给一番族女子胡乱逗弄了还这般精神。裴帝自嘲著撩开衣摆,伸手覆上,撸动片刻後便惊觉不对,不仅手头渐趋无力,那地方更是硬的不像话,却全无泄精之兆。
很快,一股焦躁烦闷的情绪从腹部窜起,直逼脑门,叫嚣著发泄。
裴帝当即心慌意乱,瞥见桌上备著一壶茶,心念一动,忙支起身子往那处去,不料脚踝也渐渐使不上力,步伐在绒毯上蹭了蹭,人好不容易挨上桌子,见茶已凉透,仓皇揭开茶盖,直往身下发热发硬的男根泼,那凉茶溅了一地,裴帝当场身子几个颤抖,下半身湿淋淋地滴著茶水,终於是站不住,跌坐在地的瞬间也把桌子给推倒了。
许是茶水不够,抑或因著不曾从根本上解决,裴帝但觉股间事物依样一柱擎天,分明脑子里没多少yù_wàng,可就如qín_shòu一般,受著欲念驱使。
靖霜正被桌子掀翻的声音吸引过来,见帝君匍匐在地,赶忙去搀,好一会儿捞不住,根本不敢问裴帝到底是怎麽了,裴帝身体发著轻颤靠在靖霜身上,两人体态差不多,靖霜甚至比裴帝还要瘦弱些,裴帝一下子往他靠近,他差点儿没法站稳。
两人折腾一阵,靖霜终於把裴帝扶起身,裴帝衣上湿漉漉的,总该先更衣,可又要从哪里著手?思忖之间,靠在身上的帝君猛然推开了他,靖霜一个趔趄,即见裴帝踉跄著往旁边书案过去,摸不透裴帝意欲为何,裴帝忽尔一个甩手,把桌上的东西全给扫了下去。
一时间茶杯、饰品、文房四宝都给摔到地板上,破的破,裂的裂,发出好大一波声响,靖霜吓了一跳,想再去搀,听见门外蹬蹬蹬蹬跑得焦急,怕有人要闯来,便先去挡门。
可惜他慢了一步,秦琅毕竟有著成年男性一般的气力,往靖霜胳膊一推就把人给推倒了,靖霜急得要哭,发觉秦琅屁股後还跟著一票侍卫,赶忙站起,先把房门掩上再说。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著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著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著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作家的话:看在作者乖乖更文的份上~亲们要多多点击!多多投票呀~作者送花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