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克斯里蒂娜:“打了又怎样?”说着还要继续再打,埃布尔挣脱薛爷爷,冲过去一脚踢倒克斯里蒂娜在地。
埃布尔:“背着我偷人你还有理了?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埃布尔!”
克斯里蒂娜倒在地上悲声痛哭,然后当着与第一波汇合的第二波前来围观的吃瓜群众面前大爆料:“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你先找小三!只需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吗?你无不无耻?我都忍了,而你居然还敢放任怀了你的孩子的小三登堂入室来逼我离婚???存心不想让我活了不是?我偏不离婚!才不会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埃布尔慌神了一秒钟争辩道:“不是我让某某(小三)去逼你离婚的。这事我不知道。”
埃布尔当然舍不得真与克斯里蒂娜离婚,离婚,对埃布尔自己利益来说可是得不偿失。不过,吓吓克斯里蒂娜还是可以的。于是便道:“你只要跟我道歉,保证以后不再范,我就原谅你这次出轨的事,不跟你离婚。”
闻言,克斯里蒂娜气笑了:“凭什么?你别忘了,多年前的那次意外我是为了救你才导致的流产终生不育!!!你当时就发过誓签过誓约即使这辈子跟我没有孩子也不会跟我离婚,回照顾我一辈子的!!!”
理亏的埃布尔被咽得有气没法出,只好转移目标,重新又把目标盯到了薛于归身上。冲过去又是一阵打,克斯里蒂娜见状赶紧从也冲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帮薛于归挡住了大部分攻击,其实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想利用帮挡的伤减轻事后被薛于归追究的报复。
这时候,薛于归已经穿回好了裤子,神情也逐渐清醒过来了,看着档在自己身前的克斯里蒂娜,嫌弃地撇了撇嘴,就对埃布尔说:“埃布尔先生,这其中有误会!”
埃布尔:“你闭嘴!误什么会?你那一身的吻痕就是铁证!还有刚才外面放的视频!所有人都看到了!”
薛于归张嘴还想解释,却被克斯里蒂娜大声的哭喊打断了:“薛爵爷!你答应过帮我的!”
埃布尔又得手打了薛于归的脸一拳。
薛于归怒了,开口就骂道:“疯狗!人话听不懂?我说误会就是误会!”
克斯里蒂娜转身扑倒在薛于归身上大哭:“薛爵爷!你答应过帮我的!”企图暗示提醒薛于归帮忙配合演戏,不要拆穿自己。
打不到薛于归的埃布尔,只好一脚踢过去克斯里蒂娜身上,力气之大连克斯里蒂娜身后的薛于归也跟着力道顺势坐倒在地上了。薛于归张口还要辩解再次被克斯里蒂娜大哭着的:“薛爵爷!你答应过帮我的!”给打断了。薛于归只好沉默。
见薛于归什么也不说也不配合自己,知道对方没读懂自己的暗示演戏,克斯里蒂娜心默念道:“算了,不配合就不配合吧,只要别拆穿自己就好了,而且事到如今,就算拆穿了也没人会信。” 接着转身直接跟埃布尔拼命,一直被动挨打不是克斯里蒂娜的风格。
此时,有事来晚了的帝王帝蓝斯跟随着第三波前来围观的吃瓜群众来到捉/奸/现场被挡在门口,于是道:“让开!”
群众见是帝王,敢怒不敢言只好乖乖让路。帝蓝斯进入到客房径直走到被推倒仍坐在地上的薛于归身旁,见对方满身吻痕狼狈的很,于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薛于归身上,问道:“怎么回事?”
薛于归看着现场所有人,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意识到克斯里蒂娜一直在暗示着自己的是什么,不就是答应配合克斯里蒂娜,演一处戏么?只不过,连剧本都不给直接上来就干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并且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好像已经被迫参演完了一处床戏了,看着众人的反应,薛于归知道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奸夫的锅背得妥妥的了,答应了的事,现在是骑虎难下,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看着,接着码下面的,争取今天解决完阴谋二
☆、阴谋(二完)
薛于归接过握住帝蓝斯递来的手,借着对方的力气拉了自己起身。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走到埃布尔面前,薛于归用帅气的手法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眼角向上挑起,嘴角露出讽刺意味十足的微笑,对埃布尔挑衅地道:“今日我与尊夫人春风一度,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并且,今后我还会继续再来。”
埃布尔闻言气得直接吐了一口血,想动手再打薛于归,被赶过来制止的帝蓝斯一个膝踢踢中埃布尔的胃部,刺激得埃布尔连中午饭都吐出来了,而后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薛于归对薛爷爷道:“管家,把这疯狗扔出去。还有,送客。”薛爷爷领命叫来下人拖着埃布尔的身体给扔了出门口,躺尸的埃布尔就这么狼狈地被自家司机接了回家。送走完所有客人,薛爷爷吩咐下人清理好埃布尔的呕吐物,就去继续忙,整理被搞乱得一团糟糕的宴会大厅现场。
围观完捉奸现场的宴会工作人员b、宴会工作人员c意识到自己摊上大事了,深怕被薛爵爷报复或克斯里蒂娜杀人灭口,相继畏罪潜逃跑了,从此过上了隐姓埋名的生活,消失在世人眼中。
而宴会主持人事后被薛于归报复,不得不被迫转行,每当在新行业混的风生水起了,又被薛于归整得干不下去,然后宴会主持人从此从上专黑薛于归的道路,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