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动不动就把蛇抓出来,弄的蛇痛苦的随时会被掐死的样子是为哪般啊!
“主子,我回夜府看看吧!”书南同情的看了一眼连说话都说不清楚的书南,明知道主子心情不好,还跑去惹,活该你倒霉。
“不必了。按照夜奕说的去做。”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笑容,声音里透着疲惫。
紫寻点头拉着书南走了,书南还要说什么“你非要主子掐死那条蛇才肯走?”书南一听,乖乖的跟着紫寻走了。
面无表情的甩手将手里那已经被吓得半死的碧色小蛇扔回了夜奕空间,接过夜奕递给的水色手帕擦了擦手,她讨厌自己手上沾染奇怪的味道。手里的手帕随着她手上擦拭的动作逐渐消失不见了。
“放心,你家平安无事。”夜奕接收到了云乾涵的诧异,平淡的开口。
“说好三年的时间,这才一年半。”自言自语的说着转身继续往前走。
“累吗?让夔驮你过去。”夜奕看着脚步有些虚浮的云乾涵,伸手将人扶住。
“夔太惹人注意了。不必了。”云乾涵抿了抿唇,露出清浅的笑意。
“化作平常的马匹就行了。”夜奕说着,就见她们两人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匹青黑色的高头大马。
夜奕不容分说,翻身上马,猿臂轻舒将还没有反映过来的云乾涵拉入怀里,让云乾涵坐在自己身前,一道青黑色的光芒闪过,扬起一阵沙尘,惹来无数路人的咒骂,原本站在那的两个黑衣女子已然不知去向。
城南的比武选将擂台上坐着的国师琰,远远地就就看到了带着一溜沙尘而至的一马双跨的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是陛下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
“我去标名挂号。”云乾涵想要从马上下来,可是被夜奕制止了。
“你是主子,这种事当然是让随从去做。”夜奕邪魅的笑着,一股清新的水气,泌人心田。云乾涵被夜奕的笑容晃了心神,她觉得若是夜奕经常这样笑一笑,她那对帅哥美女免疫的自己,就要远去了。
“你让祸斗去?她会不会烧了那标名挂号的地方。”云乾涵揉了揉自己隐隐犯疼的太阳穴,坐在马上动了动身体。
夜奕将云乾涵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夜奕才慢悠悠的回答“怕什么?那昏君都要杀你家了,你还管她放不放火。你没注意到那个标名挂号的地方,有不善的视线么?”
听夜奕如此说,云乾涵从找寻了下那道不善视线的所在,是国师!
云乾涵笑了笑,安心的靠在了夜奕的怀里,换了一张脸还真是方便,连国师那个神机妙算都认不出来自己了,还是因为自己她不能确定,坐在马上的这两个人,到底是自己是自己还是夜奕是自己……
想着云乾涵吃吃的笑了起来。
“放心,祸斗最多是会给她靠近的人带去霉运,但是运气好的人是不会被影响的。出兵打仗,一部分拼的也是运气。”夜奕探出一只手摸了摸云乾涵的额头,果然还是在发烧,难怪看着她身形不定。
“夜奕,你说国师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云乾涵歪了歪脑袋,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夜奕的心口,极力的想摄取心安的温暖。
“傻孩子,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这点你不懂么?”夜奕双腿用力加了夹□□的青黑色高头大马,青黑色的高头大马不用主人说话,就已经迈着优雅的步伐,不急不缓的走出了围观打擂看热闹的人群。
“她若是好人为何会困我入局,若是坏人,为何又要教我读书认字,为何还要给我传送消息。”云乾涵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小声问着。她知道身边这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负于她的,就算都会骗她,而夜奕不会,因为夜奕不屑。
“国师也是人,也是个当局者。别怪她,她也很矛盾。”夜奕用手为云乾涵挡住了她露在外面的半边脸。她记得人间女孩是不让随意出门走动的,尤其是官宦之家,更是不许自己的女儿的出门,沾衣裸袖都是失节。
“我不怪她,还能怪谁呢!若不是她,我现在还在家里看电视,吃的是电饭煲里做的饭,微波炉烤的蛋糕,燃气炉炒的菜,喝的是矿泉水,穿的是牛仔裤,衬衫……她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人生,把我带到了这里,在我不是威胁的时候,她将我当成学生,我构成了威胁就想除掉我……”云乾涵说着眉头轻轻的皱起。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回去,就好好的在这里生活。没有亲人,朋友,你还有我。我不会比你先死的。”夜奕心疼的低头在云乾涵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很轻的吻,一口清澈的水气落入云乾涵的脑门,云乾涵睡着了,带着多日的惊吓和疲惫沉沉的睡去了。
“去客栈。”夜奕声音清冷如玉。
那天在京都的大街上,人们都看到了一个标准的瓜子脸,却棱角过分分明,狭长的丹凤眼上挑着,紧紧抿着两片薄唇,不管怎么看都美轮美奂的,可惜全身上下都透着让人敬畏三分不自觉让路的冷傲气息的黑衣女子,怀里抱着一个被女子用手挡住了脸的黑衣女子,骑在一匹青黑色的高头大马上,优哉游哉的走着。
“天虹云乾涵。”红色长发十分随意的用红色的丝带绑着两个发辫的年轻女子,肤白如玉,五官娇美,穿着火红色的抹胸及臀的短裙,胳膊上有着像是修在吃,更像是护腕护肘的红色战甲,脚脖子到膝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