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居宫内的皇帝累了一堆奏折,且在早朝商议的事情压得人喘不过气。
江淮雪缠于花草多日不见皇帝,近日又小道消息得知三王爷频繁入宫,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
如此,他难得主动入宫一次,却从大内总管口中得知皇帝已好几天就歇在御书房,整个人也是憔悴了不少。
结果接过皇帝递来的几个大臣频繁上呈的奏折细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叫临水城的地方不知何处出了纰漏,全城百姓严重闹饥荒,可如今国库空虚,根本无法开仓发粮,而那些文武百官不是打着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借口推脱,就是默不吭声,一来二去的,竟无人能想出法子解救。
“皇上,此事三王爷怎么看?”江淮雪问。
燕扬凛沉了声气道:“三弟自荐前去临水城一探究竟,但被朕压下了。”
江淮雪放下奏折,皱眉道:“这是为何?”
“临水城距离未央城千里地,且此事过于突然,没有一丝前兆,此去路途势必凶险,朕不放心。”
“那朝中就没有人愿意去?”
燕扬凛冷笑道:“没法子替朕解忧各个贪生怕死,朕怎么就养了这群窝囊废。”
“那便微臣前去……”
“不可。”燕扬凛面色一变道。
江淮雪淡淡道:“若皇上不让三王爷或是微臣前去,又再无可靠人选,难道皇上是要亲自出征不成?”
“朕倒是愿意。”
“可惜皇上乃一国之君。”江淮雪想了想道:“事出必有因,不会凭空生事端。皇上,临水城太守何人?”
燕扬凛道:“此人尤必书,据说六年前因才华出众,先皇钦点的探花。”
听到尤必书这个名字,江淮雪不禁想起当年皇室争夺储君之位时,这个人那时恰好新官上任还不到两年,为人处事自有一套,但力想拥护的却是五皇子……
看来,此事与如今的西陵王脱不了干系。只道这西陵王离开的倒是及时,想必先前早已事先安排。
“皇上,这个太守尤必书,便是当年拥护五皇子的朝臣之一,因那时五皇子失势才被贬临水。”江淮雪道。
“这个朕知道,之前三弟已同朕提过。”
江淮雪点点头:“事中蹊跷想来三王爷已有苗头,那只有三王爷是最好的人选。不管此去多少凶险,皇上贤明理应没有替三王爷推脱的道理。皇上若是着想三王爷的安危,加派人手护他周全便是。”
“你倒是和三弟一个想法。”燕扬凛叹了口气:“只怪朕顾虑得太多。”
江淮雪略垂的双眸抬起,伸手抚平男人紧皱的眉头道:“自皇上登基以来,百姓尚温饱,皇上已经做得很好了……”
话音刚落,燕扬凛握住心上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上带,低头便压下双唇,不温不火地索取着,像是老夫老妻那种欣慰,也有被得到垂怜的撒娇似的,不深入也不狂躁,吻得细致入微。
末了,两人默契地缓缓分开唇瓣,只听皇帝轻笑一声:“听君一言,死而无憾。”
“胡言乱语。”江淮雪没好气地瞪了人一眼:“还不快召三王爷进宫。”
皇帝笑吟吟道:“嗯,但不急这会儿。这天都暗了,三弟应该早早歇息下,况且我也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你……”
一个没忍住又堵住了人的嘴,一边发.泄似的狼吻,一边麻利脱起两个人的衣物,晃晃悠悠将人压上龙案。
“你,妈的你摸哪里……”江淮雪下意识紧张地脸部一抽,忙探头探脑地朝房门看去。
只见一条船上的大内总管把手里的拂尘往右手腕上那么一靠,继而会意的同时掩嘴窃笑着,好心地还替他们关紧门窗再出去,直接无视他眼里呼救。
江淮雪:“……”
龙案上层层叠叠的奏折因身体的碰撞被晃落在地上,洋洋洒洒一片狼藉,有几本还被慌乱的步伐踩了两脚。
“血特,你的奏折……”
“暂时没你重要,先不理会。”
“你住手,这里是御书房!”
“御书房怎么了,御书房也是朕呆的地方,谁有熊心豹子胆敢进来。”
某豹子:“……”
话落,皇帝贪婪地堵上国师的嘴因为太过心急吻得毫无章法,有些吃力,末了一手撑在龙案上,一手揽着国师的后腰,显得猴急,狼吞虎咽的跟几千年没吃过饭似的。
江淮雪迎合着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看皇帝那么辛苦,於是仰面将上身竖到在龙案上方便皇帝热情地禽.兽。
湿漉漉的吻从他的唇上移开游向被迫切剥开的领间埋头苦干,感觉身下的腰带猛得被用力抽忽然袭来一阵凉意,紧接着双腿就被两只臂膀撑开成。
皇帝含糊道:“你先别动,不对,再把腿分开点屁股也抬高些,在案台上不大方便行事。”
“你给我闭嘴,不方便你还要来……”
“要不今夜你坐我腿上?”
“什、什么?”
说着,燕扬凛把人从案台上一捞,江淮雪没个心理准备,整个人便光着下面,叉开着修长的双腿直接被抱坐上了那石更如石铁的龙.根,顿时面色青了红又白,感觉那地方要被瞬间撑爆似的,难以言语的充实感涌上心头,难受地咬紧下唇忍耐。
可他没来得及适应,那炙热如火的东西便开始在他体内缓缓上下顶.撞摩.擦生热。
真是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羞羞的说
☆、17、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