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顺带指尾重重挑划了下少年的会阴,伴随着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少年完全清醒过来。
我猛然一指冲进他平时自己也不会碰触的地方,已经胀热得巨大难耐的部分抵上他的小腹,依着他垂落的嫩色器官。
"你……"
正对着他的眼,我明明白白霸道地笑,无声而慑人的笑。抽出手指,再加上两根,硬撑开同一个地方,而后不等他紧崩的身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复又抽出手指,重重沉下腰身去。
异变突起。
无光的极淡的寒气袭来。
侧身闪过,抚了他的大穴。
着理了自己的衣服,瞟一眼入壁七分的暗色匕首。
讽刺地扫一眼少年,挥手用裘被盖上他的脸。
"七冥。"略用了内劲传音,往窗边的躺椅一坐,我背对着门口。
"在。"
"带他下去,问问。"我平静地吩咐,知道没有人能看到,放纵自己疲惫地合上眼。"叫水。"
"是。"
千是极了解我的。
君上这个身份,比起皇王将相,保护自己更容易,又同样由不得我不珍命--若是自弃松懈,便是祸引,甚至乱了盛世,会害死一大群的。
不是不知道,起初这段时间最难撑,这个法子最有效。
可是……
千,现下里我还是怨你了呢……
千……
瞧我……沦落到吃那玩意去吓唬人……
兵不厌诈,诈到如此境地……
……这副样子……
……你真的想,没了你的我,一个人,就这么留存么……
看着我,告诉我,你想……你真的想么……
……千……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绷紧了身,仰头笑起来。
磨了上好香腊的房顶板,默默糊糊映出一个极灿烂,极愉悦的笑。
若不是敲门声起,我会大笑出声的吧?
"君上。"七冥换了榻上织物,示意门外的人退下,备衣兑水。
我敛回神,走到屏风后,拘水泼了把脸。
"齐江松家老么。"七冥替我宽着衣,"……怎么处置。"许是想到进来时少年的样子,七冥的声音闷了些。
"七冥,你几岁开始用魂影匕?"
七冥震了震,"一十六岁。七冥糊涂。"
不论外表如何,别忘了是什么样子的人才能拿得起用的了那种匕首,那样的奇煞之物。
"我没要他,按规矩办罢。"泡到水里,比身子微烫的水提醒了我……
这十欢,不愧是用了午时楼药房的上品原材,由莫兰亲手调配的啊。
好在只是性子烈了些,倒不是真的一夜十数欢--那不死人才怪。
"七冥,你下去罢。"
凝神,敛气,抱一。
不是可以逼毒吗?春药照此办理就是。
却有一个微凉的赤身子滑到水里。
不对,不是七冥微凉,是我过热了……
我睁开眼,皱眉。
胆子忒大了……现下可不比昨日。
"真……"七冥低低叹口气,"何必用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