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培养环节的比赛结束了,徐冉再次宣布了七大势力的综合排名和个人排名。
“宗门排名:
第一名,丹王宗,1085分。
第二名,影阁,675分。
第三名,净土宗,669分。
第四名,花溪宗,619分。
第五名,澹月宗,611分。
第六名,风刹门,575分。
第七名,刀盟,424分。
个人排名:
第一名,司元纬,木九并列,550分。
第二名,蓝渊智,庞清潭,花无影,唐经天并列,340分。
第三名,查海天,许乐山,陆明并列,210分。”
排名情况直接反映了宗派或个人的实力,但排行榜中的‘影阁’和‘木九’却显得格外刺眼。谁都没想到,上届排名第七的影阁在第一环节后竟排到了第二,而且是在排兵布阵出现重大失误的前提下。
至于木九的排名,就更让人感到意外了。此人先是参加预赛,淘汰了丹王宗的天骄滕晓晓,继而以第三副将身份出战。更是在只有05权重的不利情况下,生生为影阁拿回了275分。
他难道才是影阁真正的杀手锏吗?
而无论如何,今日之战后,木九之名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谈资之多甚至超出了丹王宗的司元纬。
查海天早已将那副温文尔雅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此刻的他,感觉有无数道目光盯着自己,似质疑、似嘲讽,让他几乎要疯狂。
“混账,这一切都是拜木九所赐!此人击伤我弟在先,今日又如此损我面子,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按照南疆炼灵药师大赛的规矩,两个环节比赛中间,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在这期间,赛事主办方会负责提供各门派的起居住所。
由于是在丹王宗内,影阁倒没有受到区别对待,这和在丹王城是不同的。人们常说‘阎王好伺候,小鬼最难缠’,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影阁六人各怀心事,来到下榻之处后,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怪异的气氛让林旭苦笑摇头,“影阁的衰落不是没有原因的,人人宁为私心、甘愿置宗门利益于不顾,何其悲哉!而且就此情形看来,这样的衰落之势几乎无法阻挡,不是某个人能够改变的。”
“木九,你在么?”房外传来任自在的声音。
林旭定了定神,“任长老请进吧!”
任自在似是喝过了酒,两腮微微泛红,走起路来都有些摇摇晃晃,林旭赶紧扶他坐下。
“木九,老头子对不住你,我我影阁对不住你啊!”
“任长老您说哪里话”
“不,我一定要说!”任自在挥了挥手,“之前的时候,我曾问过你有没有归属感,我也非常希望你能助影阁发扬光大。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老夫一厢情愿而已,影阁,呵呵影阁配不上你!”
林旭有些无语,“任长老您喝多了,要不我扶您回去休息吧。”
任自在不理不睬,犹自说道:“宗门之公器,竟沦为某一小撮人谋取私利的手段,致使影阁乌烟瘴气,丑态横生,人人勾心斗角,个个尔虞我诈。如此下去,影阁非但无法保住五大势力之一的名号,甚至连生存都是问题。”
“任长老酒醉独醒,小子佩服!”
任自在哈哈大笑,“酒醉独醒?这个词用得好,或许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毫无顾忌地说出这些吧。木九,你小子很不错,如果哪天对影阁失望了,就毫不犹豫地离开吧。”
林旭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莫名的难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影阁对我有恩,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我不会离开的。”
任自在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木小子,走,陪我去见一个人!”
见任自在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林旭无奈,只好随他而去。
穿越了条小道,二人来到了另一个宗门下榻之处,林旭抬眼望去,赫然可见‘花溪宗’三个大字。
“任长老,花溪宗都是女弟子,我们深夜前来是否有些不妥?”
任自在没好气道:“我不知道吗?白天人多眼杂,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林旭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任自在身后,心中却是一百个不乐意。
很快便有值夜弟子将二人拦下,“这里是花溪宗重地,二位请速速离去!”
“这位师姐不要误会,我们是”
林旭刚想解释,却被任自在挥手打断,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翡翠玉佩,“烦请交由贵派花解语长老,就说故友来访,万望开门一见。”
值夜弟子将信将疑,但还是把玉佩收起,“二位稍等,我这就去传话。”
林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任长老,既然是前来拜会,何以又不报上门派称号?”
“你小子懂个屁!老夫是以私人身份,前来相会故友的!”
“那您叫小子前来”
“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当然是壮胆的!”
林旭彻底无语,这任自在越来越不靠谱,已经堪比宗老了。不只是他俩,那个风奎也是
“呜呼哀哉,我身边怎么就聚集了这么多不靠谱之人啊!”
就在林旭一脸哀怨、长吁短叹之时,那名值夜弟子回来了,“花长老有令,让老先生一个人去见她。至于这位师弟,请随我到偏殿稍坐。”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林旭转身便欲离开,却被任自在死死拉住,“嘿嘿,你们年轻人多亲近亲近也是好的,何必着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