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时这才想透,原来齐逢润满脑子肮脏念头,今日一上来就直接扯自己的衣服就是因为怀疑自己与吴明瞬有那等苟且之事。
第 29 章
齐逢润此时倒有些意外,在他看来,身边有爱物却望而不取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而吴明瞬当时看着杜雨时的眼光他也绝不可能误解,不禁问:“你与那吴四真没同床共枕过?”
杜雨时也是一楞,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与吴明瞬在一起时一直都是同睡一床的,但吴明瞬绝不可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来。
齐逢润见他踌躇不答,又紧张起来,摇着他的肩头追问说:“你干嘛不回答我,果真心虚么?”
杜雨时不快之极,冷笑道:“你爱怎么想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我何必分辩,又何必心虚。”
齐逢润看着他满脸恚怒的神情,才有些信了。
杜雨时被他一双铁臂箍在怀里,又衣衫不整,就不好胡乱挣扎。春日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本极和暖,可他衣服敞开,几阵风吹过去,还是冷得打了个寒战。
这轻微的战栗齐逢润也清楚地察觉到了,不由地心里一动。他的这股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再看日光下杜雨时那身细腻肌肤,真是说不出的诱人,笑说:“你冷了么?那我再抱得紧些。”
杜雨时听到他的语气似乎不那么激动了,试探着说:“那块玉牌只是小时候的一件玩物,戴得久了就没有再换。齐老板想必也没看在眼里,就还给我吧。”
齐逢润虽然觉得那块玉牌很硌应,却也没想过要抢他的东西,此时指尖夹着那段丝线,将玉牌从他锁骨上慢慢滑过,说:“要这东西容易,你只乖乖地听话,哄得我高兴了就还你。”
杜雨时听到他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那件事,心中暗暗叹息,可今日既然来了这里,就没想过要反抗,一切就任他去了。这时觉得齐逢润调笑之际,那物件渐渐地苏醒,硬硬地顶上自己的腿间,还是觉又恶心又别扭,真想一把推开这个人,却又不得不忍着。
齐逢润原本并没想清楚要对他怎么样,只是一时激忿,冲动之下把人给叫来;这时郁念一阵一阵地涌上来,发现他竟然这么顺从,也是意外。低头细看,只见他微垂着头,脸上有些羞色,嘴唇却轻轻抿起,似有不快,但又克制着不挣扎,那种欲语还休的神态,更激得齐逢润身下一片火热。那园中牡丹盛放,为了赏花之用,早已备下了贵妃榻并几案等物,这时齐逢润一把抱起杜雨时,同坐在了贵妃榻上。
杜雨时只觉得双脚突然离地,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怎么地就扑倒在齐逢润怀里,那双手紧跟着就急火火地扯起自己的裤子来,才知道齐逢润竟然打算就这么幕天席地地做,又气又急,怒道:“这光天化日的,怎么能在园子就……”下面的却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齐逢润见他长眉拧起,满面怒色,可爱得很,当下哈哈一笑,说:“园子里又怎么了,这里好风艳阳,不是比屋里有趣得多么?咱们两个在这里,没人会来碍事的,放心好了。还是说你特别急着想进屋?”
杜雨时果然说不出“想进屋”之类的言语,难以措辞,迟疑之间一条裤子早已被褪了下去。
第 30 章
那捰露出来的两条修长的腿细嫩如雨后新笋,铺陈在阳光之下,自然是眩目的美。齐逢润伸手摸了几把,觉出杜雨时在微微发抖,便作出一副关怀的口吻说:“你冷得很吗?过来我帮你捂捂。”说着果真将他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身侧。杜雨时上身的衣服虽然被解开了,但都还披在肩上,这时齐逢润就用那衣袍下摆盖住了他的腿。
杜雨时身下没遮拦地贴到齐逢润的衣服上,是光滑冰凉的锦缎的触感,双腿撑在身侧,跨坐在齐逢润身上,腰被搂着,要抽身也是不能,急道:“这样子成何体统,教我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做人!”
齐逢润笑起来,说:“这样又怎么样了?干嘛扯到什么脸面拉做人拉上面去?”
杜雨时羞愤之下,也不再言语,紧咬住嘴唇,脸色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