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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接着说道:“若不是张知府有大批金银运来,暗库就根本不为人所知,张家除了账房里有万两周转,然后在书房的书架后面设的明库,说是明库恐怕是为了迷惑强盗的。
暗库门就在家主客厅主位的椅子下边,椅子下边的地砖要以定的顺序掀开才能打开通道,顺序我已经画在纸上,通道估计很长,张家两个族人抬着箱子进去有刻钟才能出来次,估计能通到身后的山腹里。”暗库里面的情况不太清楚。”
张三听完点点头,看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麻烦,张家不愧是大海商,这等庄子别说是般盗匪,就是军队想要攻破都要大费周章。
张三其实就是想报被打之仇,还有就是自己送他五千两总要想办法弄回来。但是张三派人打听才知道,这张家也不是好惹的,不仅朝中有人,而且更是在老家良田广布,店铺更是遍布苏杭等地,还有自己的海船队伍。
古代的大海商可不是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做生意,古代海商为了防海盗,大多庄丁上千,而且心黑点的更是亦商亦盗,瞅准机会也会劫上票。
所以张家作为海商中的员,这守卫银库的两百多庄丁恐怕比伏牛山的两千山贼都难对付。这些人不说都杀过人,但是至少是个个见过血的。
看来此事真的要从长计议,这次想要悄无声息恐怕是不可能了,再说东京的方法用到江南难免让张知府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正好又在江南。
收尾工作做得再好,也怕人家怀疑啊,张三现在经不起查,底子薄生意太多,钱花的太多,查估计就知道张三至少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而且张家的财富明库既然放了十万两,那么暗库里至少有百万!张家几代经营不会少了,就按百万两算,万两就是七八百斤,百万两就是七八万斤,这么多银子非得条大船运不出去。
这么大的船想不惊动人家庄子的开到岛上的码头,简直是痴人说梦。但是有仇不报不是张三的性格,张三站在船头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采用借刀杀人之计。
张三安排时迁去打听下太湖附近的几股盗匪,摸清他们的人数和老巢,打听到个最有威望的,然后在苏州运河码头等着自己,然后张三计划半个月之后到苏州。
既然切安排就绪,张三也不耽误,通知史文恭和庞万春明早出发。
第二天早天有点灰蒙蒙的,张三打点好行装开始往池州方向赶去,之所以选择池州是因为哪里离浔阳江很近,而水浒之的揭阳岭和揭阳镇张三真的不确定有没有,但是浔阳江确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张三路疾行,三天之后到达池州,按照约定张三到靠近东门内的第家客栈找到了甘兴泰行。甘兴泰和王焕见了张三也是脸高兴。
张三左右看看确不见公孙胜,问才知道,公孙道长去九华山会友了,交代甘兴泰要是张三来了可去九华山白云观找他。
张三在池州休息日,第二天早就往九华山而去。到了傍晚才到白云观,见到公孙胜时,公孙胜正和观主同出来迎接。
晚上张三正要休息,公孙胜敲门进来:“三郎今天为何不问我?”
张三微笑着问:“问你什么?”
公孙胜看看张三说道:“我打听到歙州有个贤才姓王名寅,能文能武,只是为人比较清高,看不上我们这些江湖草莽,所以我才想让三哥亲自来试试。”
王寅张三肯定听过,方腊的兵部尚书,武功肯定了得,被林冲、孙立、黄信、邹渊、邹润五将围殴死的。林冲将来肯定是超流的人物,孙立练了提神枪不是超流在流中也是顶尖的,黄信、邹渊、邹润三将就算是打酱油,那也能抵上个流巅峰的实力。
所以王寅死的真冤,更关键的是这家伙还有文化,兵部尚书可不是谁武功高谁干,得有调兵遣将的本事,所以这王寅还是个帅才。
张三感兴趣的问道:“你于我详细说说这王寅。”
公孙胜摸摸胡子说道:“王寅是歙州石匠,歙州盛产砚石,所以王王寅父亲为了将来王寅制砚刻碑方便,给他开了蒙,后来王寅采石偶遇奇缘,不仅习得身枪法,更是得授鬼谷兵法。
后来为救乡邻更是人独山黄山,单挑黄山十八寨,勇名在歙州左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和黄山山贼结仇,靠着几十个石匠兄弟大破山贼十八寨联盟,威震歙州。
只是后来因歙州军都指挥使贪墨其功,怒而杀之,落草为寇。现在在乌石镇附近,这王寅虽然落草但是,只是躲在山上抗税接寨自保。手下虽然不到百人但确让歙州军几次来剿都铩羽而归,非常了得。”
张三听了眉头皱,孤家寡人还好,百十人的势力恐怕不好收服吧,而且是个心高气傲的首领,张三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公孙胜看出张三的担忧说道:“这王寅本就和黄山的山贼有旧仇,还得罪了歙州军所以说日子过得异常艰难,说是山贼但是恐怕过得比贫民还不如。所以只要三郎能在才华武力上降服他,然后给他那些兄弟安置个出身,那王寅肯定愿意归顺。”
张三想想问道:“只是他们都有案件在身,怕难以安置吧?若是被人看见不就成了窝藏匪类?”
公孙胜笑着说:“官府抓的是王寅,又不认识他手下那些人,只要不是安置在歙州谁又认识他们是谁,三哥只要给点钱把他们分批遣散就是,三哥的镖局不正缺少训练有素的镖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