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桌椅板凳之外,还有烧饼炉子和关东煮用的炉子需要去砌,碳要买,还有招牌幌子需要买布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边安排的差不多,张三带上刚回来的李四开始招呼兄弟们帮忙去城外取土砌炉子。现在砌的明天肯定赶不上用了,正好也错开了开张的时间,现在全力搞定豆腐脑和凉皮制作工艺。
还好张三平日里比较好吃,经常上网搜寻各种小吃的做法,自父母走后,张三从只会下方便面到能做所有家常饭菜,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后来通过学习摸索,街面上的小吃也都了解了大概,甚至西餐也能依葫芦画瓢,只是味道就不敢保证了。
想着差那么多东西,张三摸了摸怀里的两个银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有决定去卖。
毕竟这也是张三他娘留给他的遗物,不到山穷水尽之时,张三也不好动用。
制作的过程也不是一番风顺,特别是凉皮,薄厚生熟都需要摸索。但是经过大家齐心协力还是慢慢都做得像点样子,中间不成的都被大家自己消灭了。
那位马武兄弟还特意把家里做豆腐的表亲请来,亲自指导大家做豆花。
忙活了一天,改备的原料也以齐备,张三又花了四百文买了四十副碗筷勺子。桌子是找兄弟们借的。也能凑活两天。
最后张三买了花了两百文买了几尺白布准备找人写个幌子,一问价格一字十文。
张三只好花二十文钱买了笔墨,自己动手,首先张三考虑了一下写了个总幌子,叫义和兴记,张三一边写一边向众人解释道:“我们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字,兄弟聚义最终要的就是一个和字,兴者,兴旺发达也。诸位以为如何。”
李四和双儿都惊呆了,他们朝夕相处,何曾见过张三有这本是,他们一开始还只道张三准备谁便画一个了事,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漂亮的字。
杨泰都是没惊讶太过,只是攒到:“兄弟真是起的好名字,好一个义和兴,道进我等江湖人的立身之本啊。兄弟佩服。”
张三笑着说道:“家中也没有纸笔,每日闲了,我就对着这石碑临摹,才稍有所得,今日让兄弟们见笑了。”
李四等人一听才知道原来如此,双儿只是觉得自己的三哥不仅聪明还是一个大才子,字好名字起得也好。总是觉得自己三哥什么都好。
接着张三又写了淮南豆腐脑和西安凉皮的招牌,也不是说就是当地的地道味道,只是借此名目增加大家的好奇心罢了。
那边收拾停当,张三就招呼大家早睡。
第二日夜里两点多就让大家开始准备,打卤的打卤,做豆花的做豆花,各自分头忙活,到了五点,大家开始把各种吃食往那边运送,天色微亮,早起的人就开始在街上活动,看到有新的小吃,大家都是前来尝鲜,一早上生意竟然出奇的好。
到了七八点钟,张三望向巷口也没有看到双儿过来,正担心着,吴德才垂头丧气的过来说道:“三哥,我妹妹让我来帮忙。”
张三奇怪道:“怎么了,家中有事?”
吴德才吭哧了半天说道:“昨日妹妹走后,我见我爹还在睡觉,就去柱子家耍了一会,回来后我爹已经扛着锄头去菜地了,等我追到菜地,就见我爹又开始咳嗽,晚上病情又加重了。今天我妹在家照顾,特地让我前来帮忙。”
张三听后也是一阵着急,只是这边一时走不开,张三只得安排人去买中午的原料,又安排人回家去做中午要卖的东西,好一阵子才安排停当,就和吴德才往吴家赶去。
张三赶到吴家门口,双儿正蹲在墙角哭泣,张三叫到:“双儿。”
双儿抬起头,两只眼睛哭的已经跟金鱼似的,看到张三痛苦着扑倒张三怀里,哭到:“三哥,爹他,他……”
张三安慰道:“有三哥在,不要害怕,慢慢说。”
双儿哭了好一会,才止住哭声到:“今早我见爹爹咳得厉害,就去请了街上的王大夫,王大夫看了说……”
“他说什么?”
双儿两个眼睛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说道:“王大夫说他能力有限,让我们另请高明。三哥,我爹怕是不行了,呜……”
张三一边抱着双儿安慰,一边问吴德才:“德才,这东京城谁最擅长治这风寒咳嗽?谁的医术最好?”
吴德才呐呐的不知如何言语,过了半天才说道:“京城名医最有名者为赵太丞家,听说祖上是宫里的太医。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到了这时候还不快说!”
“只是,赵太丞每次诊费都要十贯,我们看不起……。”
张三一听十贯也是心里一紧,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边炉子上的药已经熬好,吴德才也没多言,立刻端着去给老吴送去。
张三知道吴德才心里愧疚,此时也不好说他,因为自己怀里还有一个哭成泪人的双儿呢。
“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吴叔谁来照顾,钱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三哥会想办法,现在你一定要坚强些。免得吴叔担心……”
听着张三的劝说,双儿渐渐止住哭泣,离开了张三怀里,张三把那对镯子拿出来问道:“双儿,你看这对镯子能值多少钱,能不能拿来应个急?”
双儿接过一看,哭着摇头说道:“三哥,这镯子不能卖。”
“为何不能卖?”张三大急,现在身上只有这一件值钱的玩意了,要是不能卖还怎么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