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悔哉是女子,或者悔哉不是女子,悔哉只是个小宠,那犯了错被罚下去就该认命,偏偏我是放弃了那么多,以身侍候他……至少该有些尊重……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王爷懂么?”
☆、韶华伴君行 二
是疯了,这美人美则美矣,只可惜是个疯子。他真不明白他皇兄是怎么打算的,既然是心尖上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让喝那种药呢,把好端端一个人喝成了疯子,难道闺阁之中就别有一番乐趣?
“王爷不懂,王爷什么都不懂,凭什么……凭什么王爷什么都不懂,却轻而易举搅乱了这一切,还拿出一副看戏的神情……造化弄人……”
樊襄看了他一眼,犹豫一下才吻上他的唇,“我早说了你喝的那不是什么好药。”
养悔哉这样一个小宠在府里还是有意思的,好歹他床边有个活人,半夜会蜷在一起躲进他怀里,做恶梦了会缩着肩膀咬着唇颤抖不已,像现在这样,悔哉一定梦见什么不好的了。
“悔哉,悔哉。”樊襄吻着他的发际线,“睡着难受就起来。”
他在都城的宫一直都是这么冷清,他回来这些日子也没能暖热,反到是有这么个人躺在身边了,才觉得这是他自己的屋子。
虽然这人并不是他的。
悔哉被泪迷了眼,然后茫然的睁开,在这样的黑夜咳了一声,迷迷糊糊的搂紧眼前的人,“嗯?”
“我是定陶王,不是皇帝。”樊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一句,大概是不想让他把他当做谁,先给他说明白了,免得明早起来再怅然若失。
悔哉扒着他胳膊的手抱的更紧了,“是王爷。”
“你果然还是只喜欢我皇兄。”然而他想要把你变成傻子。
“悔哉说梦话了?可刚才想的,并不是皇上,是王爷。”
“我在你心里也能占上点分量了,难得。既然梦到了我就不妨说说是个什么样的梦,你睡不着,我就陪你一起。”樊襄温柔的拍着悔哉的后背,悔哉的身子是僵着的,他每拍一下悔哉就颤栗一下,但是樊襄坚持一下下的拍,最后悔哉的头几乎缩到肩膀里。樊襄叹口气,“你不要这样,我不伤害你。也是,今天在宫里皇上又是威胁又是吓你的……昨晚你真的侍寝了么?”
“今日在宫里的事,只是郢轻自作多情,不关我。皇上说悔哉在王爷这里熬得身子弱了,陪我躺了一夜,没有怎样。”悔哉的声音小,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夜里听着格外诱huo。
“当然我不是怪你陪我又陪我皇兄,倘若昨夜你真的陪他,那今夜我就陪你躺着,倘若昨夜没有,那今夜……”
“悔哉身子不大方便。”悔哉接的很快。
“我本来是打算睡了,谁让你又恶梦把我弄醒,你不是害怕么,还有什么比那事更能让人忘却一切的。”樊襄翻身骑到悔哉小腹上,伸手解他中衣,“心里要是因为一件事痛了,不如就做另一件更痛的事来化解。悔哉不想累痛到极致,然后昏昏沉沉的好好睡上一觉么。”
樊襄的手跟樊煌不同,极大的不同,那上面带着握刀握出的茧子,比樊煌的更粗更长,就像他整个人,虽然不如樊煌阴谋城府,但他的冲劲和戾气也让人不能小觑。
“我是个习惯了武的人,凡事跟擅长直来直往。”
☆、韶华伴君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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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伴君行 四
悔哉的骨质实在清瘦,圈在怀里几乎觉不到他的重量,生就像只小猫该让人抱着一样,虽然伸手就能摸到骨头,然而骨架小巧圆润,把玩观赏,都十分适手。抱着是舒服的,压在身下更是像镶在自己身上,叫人欲罢不能。
他说他自己是被人看腻了玩厌的,那当他是什么?!
樊襄极尽缠绵的吻他,又粗鲁的摆弄他,总归这样是尽兴的。
其实本意是调笑他叫他别被自己恶梦吓着,没想到一两句话就断了别人宠他的心倒了胃口,他喜欢作践自己,旁人何必替他心疼着?该就樊煌不宠他了,还不如一碗药灌下去,只看他迷蒙可爱的样子,清醒着的就觉得所有人都欠他,只有他高人半等,这嘴脸倒跟他皇兄如出一辙。
悔哉刚被那单子磨的一点力气没有,现在不得进去,樊襄又摆弄了将近一炷香功夫还是没有起色,悔哉哑着嗓子叫的异常凄惨,樊襄也心烦意乱的,添上并不是真有兴致,最后只得拎起悔哉的头绑了他双手逼他用嘴服侍自己,匆匆结束了仍旧躺下睡去,将悔哉丢在床脚了。
醒来天刚擦亮,樊襄坐起来,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唤人进来服侍洗漱,不经意往床脚一瞟猛然想起来昨晚种种,一拍头说了声我与疯子有什么好认真的,赶忙掀开薄被去看他。
悔哉不知道什么姿势被他自己中衣绑着,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几乎够到自己肩膀,睁着眼,没有一点情绪,安安静静的看樊襄靠过来。
“王爷好早。”已经破声了,脸上一点血色没有。
樊襄眉头跳了跳,强压着性子的将他解开,抱在怀里,鼻子埋在他发间手摸着他的头。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皇兄这样对你了。”来服侍的丫鬟已经进来了,边疆没有女侍,进来的四个丫鬟跟着定陶王也并没多久,看这情景站在那不知所措。樊襄翻身侧躺,顺势用脚勾下床帘,“去叫华木那帮小子们来。”
悔哉眼前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