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挑衅的看着他,嗓子被捏的很疼,出口声音都沙哑了:“杀了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
“是个带种的,就别松手,杀了我,谢谢你全家!”江御梗着脖子,脸色已经开始变得紫涨。
周久白被彻底激怒,他用力一甩,江御无力的朝着墙上撞去,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住喷头的水管,拼命地咳嗽。
周久白伸手从外面的柜子里拿来一条领带,在江御脖子上缠了一道,不松不紧,然后扯着将余下的一段把他提起来,让他踮着脚站直了,再把领带与水管系在一起,江御被迫的仰起头,呼吸困难。
“再问你一次,究竟怎么回事!”
“女人的身体……比你…… 好多了……”江御艰难地说。
周久白愤怒的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脖子弯出最大的弧度,激起他嗜血的欲|望,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江御只觉得脖子要断了,身后周久白炙热的粗棒抵在臀瓣中间,正在研磨着往里刺入,他能想象到那将是怎样的痛楚,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
“怕了?”周久白讥笑道,“这还没开始呢,你想死,没这么简单的事。”
“变态。”江御咒骂道。
周久白大度的笑笑,两根修长手指夹着他软软的小肉虫,用力一捏,江御疼得大叫,他用低沉蛊惑的声音问道:“喜欢吗?”
江御被那种难言的痛差点刺激的昏过去,全身都在抽搐,眼角不停的流下液体,他不是在哭,只是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他多想像个石头一样,毫无反应。
周久白打开水阀,热水冲下来,淋在江御脸上,他闭上眼睛,却无法阻止水从口鼻往里流,江御用力的想甩开,但是脖子上的绳套让他无法移动。
他发出呜呜的哀鸣,从未有过的难受让他难以承受,求生本能让身体扭动,脚尖踮地时间太久,小腿的肌肉都开始痉挛。
“求饶。”周久白冷冷的命令道。
江御的倔劲被激发,他死咬着牙坚决不肯开口。
周久白今天本来心情很好,日本的事情了结,回来听说江御外出做任务,而且今天是他的出师任务,本想等他回来带他出去放松一下,过几天冬至了,他说过允许他去给父亲扫墓。
结果都被这臭小子搞砸了。他当然知道,江御不可能跟女人上床,但他那个嘴硬的臭毛病,实在太可恨了,他就是想教训他。
但是现在却下不来台了,他怎么能像对待其他床伴那样折磨他,就算他能受得住,他也会心疼,只这么一会,他就心软了。
周久白关了流水,意外地发现江御闭着的眼角流出液体,不是额上流下的水,他在哭。
觉得委屈了,还是害怕了?
周久白的心情顿时变的无比的好,也不在意江御刚才的忤逆,给他松了绑,把他颤抖的身体接在臂弯。
“老实求个饶,不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他抬手抹去江御脸上的泪,低头吻了吻他。
江御躲开,睁开眼,眼神清明。
周久白的兴致也被闹腾的散去了,他用浴巾裹了江御放到床上,亲自动手给他吹干头发,弯腰亲亲他的脸,上床抱着他躺下。
“不要跟我拧着来,知道吗?”他的声音有恢复了温柔,手在江御背上抚摸着,然后移到腿上,力道适中的揉捏着,以缓解疼痛。
江御的呼吸渐渐平静了,对他的话不闻不问。
“你这么惹怒我,就不怕冬至的时候我不放你出去?”周久白又问。
江御的嗓子还在火 辣辣的疼,不想开口。
周久白放弃了,把他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我很喜欢你,不要来试探我的忍耐度。”
“我有自知之明,不用一再提醒我,周先生。”江御哑着嗓子,闷闷的说。
周久白心里一沉,喜怒不明的沉默着。
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江御的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他很快就从刚才的肌肉痉挛中恢复了正常,静静地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不就眠。
周久白两手抱着他,贴的极近,他似乎很累,颈窝感觉到的呼吸灼热而均匀,好像已经睡着了。
江御拿开他的手,坐起身,也不知道想去干什么,就那么干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有些是他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将近两个月的相处,他已经习惯了周久白在身边,甚至习惯了他们做的那些事。
他心里在害怕,不想这样继续习惯下去,他总觉得这样很危险,可能是已经培养出来的杀手的直觉在提醒他,不能再这样。
然而该怎么逃避开,江御不知道。
“怎么了?”周久白伸手一摸没摸到人,睁眼看到江御在坐着发呆,便也坐起来,抬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柔声问道。
江御回头看着身边这个人俊美非常的面容,愣愣的。
周久白有些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把人扳过来面对自己,关切的问道:“刚才弄疼你了?”
江御垂了眼然后低了头,轻轻地摇了摇,那点疼其实不算什么。
“那到底怎么回事?”周久白以手托着他的下巴,“生气了?”
“不敢。”江御淡漠的说。
周久白搂着他把他按到,腿压着他腰间,轻轻地吻他的脸,然后把人拥在怀里抱着,说:“今天的事不再提了,我累了,你陪我躺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