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饭店虽说看着小,但却被打扫的极为干净。
四面的墙壁被粉刷的雪白雪白,所有的桌子凳子也是被擦地极为干净,丝毫没有半点想象中油腻的影子。
另一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画。
似乎是副水墨画,用的却不是国画常用的纯黑墨色,而是一种橘黄色的色调。
画中是一个穿着水袖舞裙的女子,画得是个背面,沈子清并不能看清那女子的模样,然从那画中人窈窕的身姿、柔美的动作中却不难看出,该是位绝色女子。
画边似乎并未题字,沈子清也猜不出是谁的手笔,然看那线条,这画画之人却也定不是个普通画手。
该是有些功底的。
“这画好看吧?我父亲年轻时亲笔画的,每年来这的人适合有九个都说好看,还有人说要出钱把它买回去哩,可我父亲就是不卖,说这是他的心血。”沈子清正看得入迷,一旁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说话声。
“你父亲?”沈子清一愣,正要回头再问,见到来人却是一愣。
刚和他搭话的是个女子。
一个看起来还很是年轻的女子。
面若桃花,腰似柳枝,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显得很是年轻俏皮。
她手里正正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走路的姿势却仍很是赏心悦目。
沈子清看着那女子楞了楞,无由地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
她转头又看了那画中人一眼。
纤腰柔肢,竟有七分相似。
见沈子清看了她又转头回去看那画,女子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竟是对着沈子清笑着眨了眨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那画里的并不是我。事实上,我也不知道那画里的是谁,父亲从不告诉我;可这人跳舞的姿势这么好看,若我有一天能见到她,一定要求她教我跳舞。”
少女说话脆生生的,显得很是灵动。
沈子清便不禁笑到:“跳舞?你喜欢跳舞?”
少女放下托盘,脚下灵活的转了个群,微扬的裙摆在阳光下划下一道弧线:“是啊,你不觉得我天生就该是跳舞的吗?”
她说得倒也没错,这女子生得灵动,四肢纤长,确实是快跳舞的好料子。
沈子清觉得有趣,便继续道:“是,确实是——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看了沈子清一眼,却是吐了吐舌头:“才不告诉你。”
说着又拍了拍桌上的托盘:“快吃!本小姐亲自下属给你们做的呢。”
沈子清低头一眼,竟有些傻眼:“阳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