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人,所以我从不让保镖去监视他吸毒。可是我给他的毒品克数可以说是经过
极精细的测量的,不会有一点点多余。他要在每一次都省一点下来,要忍受多大
的痛楚。他是那么有恒心的要回到你的身边。" 有一阵子,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俩
的喘气声。" 我让人困住他,我要让他身上的毒瘾发作,让他自己爬着回来求我,
再也不敢离开我。我整整让人围堵了他两个星期。有几天我发现那个显示点不动
了,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带人去找他。发现他将自己铐在柱子上,我看到他那幅模
样,简直都不敢相信他还活着。他宁可死,也不愿回到我的身边。" " 你错了。
" 我微笑着,带着自豪看着叶加。" 他不是在寻死,他是在替自己戒毒。这就是
叶加,他永远都不会向命运低头。" 谭文看着叶加,有些伤感地说:" 原来如此,
原来w 、h 、h 、l ,是我会回来的意思,这是他给你的承诺对吗。" " 是!"
我冷冷的回答。
" 不管怎样,如果不是我耐不住去找他,叶加恐怕早已死在那根柱子下面了。
可就算这样,他这么替自己戒毒,也把他的身体彻底弄跨了,整整有三个月都下
不来床。我一直照料着他,他始终对很冷淡。有一天,我问他,在他心里我算是
什么人。" 这一次谭文沉默的时间最长,然后才一字一字地说:" 他说,我是他
想抓的毒贩子。" 我轻笑道:" 不好意思,叶加一直都是这么坦率!" " 是嘛。
" 谭文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所以我让挑断了他的手脚筋,我倒要看看他
手脚无力,还怎么抓我这个毒贩子。我还让人去强暴他,我让他挣扎,我让他看
着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统统都变成垃圾。你知道他不会醒来,他只要一睁眼,
我就会情动,我一情动就会去强暴他,就算我没有空,我也会让别人去强暴他,
所以他不会再醒来。"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我颤抖地举着枪对着谭文,
我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不扣动板机。我走到他的近前,突然狠狠的用枪托砸向
了谭文的脑袋。他没有闪避,血立刻沿着他的脑门鼻梁滑落。我颤声说:" 你这
个疯子。" " 也许吧,我从见他第一眼起就已经疯了。" 谭文没有反驳我,他的
语气回复了淡淡的。" 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时常发高烧,几天不退。我常常
是坐在床前看着他,一看就是一整夜。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想再去再看看他。
看着他烧红的脸,原本只想亲他一下就走,可是他居然对我有回应,我吻过他无
数次,他第一次对我有回应,和我一样的饥渴,一样的绝望。我第一次能感受我
可以真真实实的拥有他。可是当我听到他唤你的名字,我是多么多么的恨他。我
狂吻他,将他的舌尖咬了下来,吞到了肚子里,如果我可以,我会将他身上的肉
一寸一寸的咬下来,通通都吞到肚子里。" 我除了颤抖,已经觉得浑身都乏力,
谭文看着叶加,鲜血流得他满脸都是,显得即狰狞又恐怖。他轻笑着说:" 可笑
莫日华以为他对叶加比任何人都凶狠就可瞒住我,我只要看他看叶加的眼神就可
以明白他真实的心意,就像叶加看你的眼神,你看叶加的眼神,可以瞒过任何人,
却无法瞒过佟蔚。" 谭文抽着气,他微微向前弓身对叶加说:" 如果你肯给我,
像你给弈伟十分之一这么多,不,百分之一,我都不会这么对你。我只要百分之
一。" 我泪流满面,用枪指着他,说:" 把解药交出来,你这个疯子,把解药交
出来。" 他的眼一直直勾勾地看着,突然冲上前一把抓住了叶加的手,声嘶力竭
地说:" 我如你所愿,把你的ròu_tǐ还给了,但是我要带你的灵魂走。" 我吓坏了,
拼命地却拉他的手,用枪托打他,最后用手去卡他的脖子都没能使他松开手。他
的眼睛始终紧盯着叶加,眼眸里充满了饥渴,突然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嘴里不停不
停地往外涌。我忍不住手一松,他身体一软跪在了叶加的床前,我听他说:"36 ,
25,30."最后他颤声说了一句:" 你看上我了吗。" 头往前一冲,倒在了叶加的
床前。
我回过神来,拼命拉他的手,大声喊着来人哪,保镖冲了进来,我冲着他们
喊:" 去给我拿手术刀!" 保镖迅速将手术刀送来了,我一边流着泪,一边拼命
地割着谭文的肌健,甚到于都划伤了叶加的皮肤,我嘶声说:" 你不能带他走,
你要去的地方是地狱。" 我终于弄开了谭文死前紧抓住叶加的手,我一把抱住了
叶加,整个楼里都在回荡着我尤如困兽般的嚎叫声,在我的朦胧的眼里,我看到
了一粒晶莹的泪珠从叶加的眼角滑落。
谭文死在了这个秋季,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回归吧。我去看他墓碑的时候就这
样想,他墓前的那张照片是我从我们三个照片当中剪下来的,我竟然找不到比它
更好的一张谭文的单人照。那张照片里,我们三人在灿烂的阳光下灿烂的笑。这
张照片就被谭文放在他的皮夹子里,我小心翼翼地把他从我们俩人的身旁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