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了,他亦是一惊,那人既然已经来了,他竟然完全感应不到,看来此人功力果真不可估量。我让他迅速将铺盖收了,又将枕头塞进我床上的被子里做成有人在睡的假象,两个人便立刻隐到了蚊帐后面,屏气凝神,静候来客。
这一切将将做完,就只听哗啦一声,门板应声而倒。
门外月光映残雪。
一袭青色长袍,一头青丝烈烈飞扬,一双桃花眼绚丽夺目。
月光落在他手持长剑的颀长身躯上,肌明赛雪,竟比那月光还要明亮几分。
流转光华,那人身上的气息,似要夺人性命一般风情万丈。
天月和我皆是一怔呆愣。
而他却丝毫不见犹豫,直奔至床边,看也不看,一剑刺入被褥。
瞬间被褥撕裂万片,柔软的棉絮随着他的剑气漫天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