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俊不禁,咽着笑音:“这狼就是我,你不是也猜到了?”
“什么?”我一愣,不明所以。
“你没有听说过驭兽之术?”萧独压低声音,“这是我们魑族的一种巫法,可将自己的一魄寄宿在夭折的幼兽体内……所以,萧翎,昨夜你哭着说你喜欢我,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的耳根一下灼烧起来,小腹一紧,正要泄洪之际,却给他一手握住。
我又硬又胀,不禁呻-吟出声:“你放手,混账小子,敢这么对我……你反了你!”
他咬住我耳垂,手上动作愈发放肆,我被折腾得浑身狂颤,便见那寄宿了他一魄的狼也凑了过来.......
“萧,萧独!你小子给我,给我停下!”
萧独自然不听,将我上身按倒在桌上。一人一狼前后夹击,我哪里经受得住,咬着手背泪水肆横,嘴里呜咽声声,顾不上外头有人听见,一个劲向他求饶,被他连哄带逼地叫了两三声“夫君”,他才堪堪松手。
刹那,我如开闸泄洪,精尿同出,哗啦啦直泻千里,将他的厚实的皮裤都溅湿了一大片,像是小儿shī_jìn似的。我打了个尿颤,缓过神来,便夹紧双腿,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独啄了一下我脸颊:“脸红什么,你夫君我不嫌弃。”
“萧独!”
我怒吼他,眼角摇摇欲坠的一滴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我倒不是真哭,实在是方才被这混小子折腾的够呛。
他偏恬不知耻,凑到我鬓角,吮去了那滴泪:“皇叔,我就是,忍不住想把你欺负到哭,你说,怎么办?”
我忍无可忍,扬手扇了他一耳光,打得结结实实,萧独却攥住我的手,径直按到那剑拔弩张的凶器上,低头在我颈间肆虐起来,我颈后亦是一热,被狼舌舔了一舔,两只巨爪跟着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吓得拼命挣扎,光是萧独一个我便已招架不住,再加一只为他所控的狼,我身子哪受得了?
我连声喝止:“独儿,独儿,你不管魑国了?”
他身子一僵,抱着我不放,身后狼头也在我背后磨磨蹭蹭:“当然不能不管。但我不想离开你。”他顿了顿,闷声闷气的,“你就舍得我走?”
“自然舍不得。”我心里一软,知晓他方才如此,其实是心里闹别扭了,“但你我各自为王……该当如何?”
他反问:“你想如何?还是,我走了,你才好治国安邦?”
他抬眼看我,字里行间都带刺儿,似乎笃定我会赶他走。
我摸了摸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代表魑国向我称臣,我便御驾亲征,率领白延之的西北军,和你一起打过去。”
“这么容易就想收服本王?”他勾起一边唇角,掩饰不住愉悦,“那以后怎么着?你不是不愿冕魑二国往来?”
“那是以前。若你小子是魑王,我愿意……互通商市。”我迟疑了一下,“我把你写在《天枢》的那些建议,都看了。”
他不在的时候,我把他写的建议看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他带兵打过来,我今年便打算与魑国及其他西域国家通商。
“哦,这么有心?”萧独悦色更甚,“该不会,我不在的时候,皇叔总是睹物思人罢?”
我瞧他这幅得瑟的样子,只差没摇尾巴了,心中好笑:“还不放我出去?你大费周章把我掳过来,如今在这精要关头,却要向我称臣,不是得给你的部下们一个交待?”
“我自有办法让他们服你。今夜,我们便启程,如何?”
我点了点头。
萧独总算肯将我放开,把我抱到软毡上裹好,命人烧了一桶热水和干净衣物来。帐子里水雾蒸腾,温暖如春,他脱得赤条条的,抱我进了浴桶,如此情状,难免擦枪走火,我便又稀里糊涂地与他做了一回。萧独血气方刚,体力极好,我却不同,一晚上六七次,完事时,我已如烂泥,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怀里,连脚趾都动不了了。
“皇叔,我不是在做梦罢?”
朦胧间,我听见他低低的耳语。
“九年……我看着你的背影整整九年,你居然会回头看我。”
我知晓这小子与我久别重逢,便有点患得患失的,得好好宠着,免得他胡思乱想。我抚了抚他手腕上那串玛瑙手珠,蹭了一下他生有胡茬的下巴:“小傻子,我以后都看着你。”
“我才不傻,”他垂下眼睫,深吻了我一番,将我吻得七荤八素,才笑了一笑,“若我傻,才套不牢你呢。”
他何止不傻?简直可谓聪明绝顶了。
我哂道:“放心,朕是你的天子,今生今世,跑不了。”
他眸光流转,眼中的深情快要将我溺毙,双手按在我膝上:“萧翎,西域多神医,你的腿,我定会寻法子治好。”
“好,我信。”我动了动,“水都凉了,还不起来?”
用过晚膳,与萧独衣衫齐整地从帐中出去时,天色已经黑了。
我的衣物已经穿不得了,只好穿他的,一身皮质骑装外搭火狐大氅,尺寸着实有些大了,尤其是他的靴子,足足大了我两三个号,好在我也毋需走路,否则必会闹出笑话。
帐外开阔的空地上点了一堆篝火,篝火前是他的那架战车,许多蛮人士兵站得里三圈外三圈,围在战车周围。众目睽睽之下,他抱着我往圈子中心走,所经之地,人如浪潮一般层层伏倒在地,他抱着我,仍旧步伐稳健,不怒自威,没有一个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