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窗外一只灰鹰飞来。上官云忙走过去,让它立在了手肘上,打开传信。短短几行的内容让上官云冷汗直流,当即跪下求饶:“教主饶命,杨总管,两日前也失踪了!”聂三娘,平一指只觉得眼前一黑,断无活路了。平一指更是悄悄摸出了三粒□□递给二人,只求来一个痛快。他们却是巴不得杨莲亭死,但是他一失踪,教主必定会雷霆震怒。
然而出奇,东方不败并未愈加心伤,反而平静下来,念叨着:“两日前,两日前……上官云,岳不群一行现在何处?”
“华山弟子均在洛阳,不过岳不群失去行踪!”上官云被这么一提醒,想明了厉害,马上说:“教主,属下马上亲赴洛阳,查明岳不群动向。”
“平一指,你也同去。立即出发,明晚戌时之前回话!”东方不败稳了稳心神,终于起身,凌厉逼人的气势重现“聂三娘,你回教中,查明黑木崖与华山是否有书信往来!”
“是,属下遵命!”
待众人退去,东方不败终于无力瘫倒地上,苦涩地叹说:“冉舒,等我,等我”等到下一次重逢,我会放你走的,一定……
两日后,自洛阳与黑木崖传来的消息证明了东方不败的猜想:任我行与岳不群暗中勾结,劫掠冉舒,杨莲亭,囚禁黑木崖上。
东方不败没有多做反应,只下了一条冷冰冰的命令:凡本座所属,即可集结于黑木崖下。不惜一切代价,攻下黑木崖,救回冉舒。
黑木崖监牢,
第一次,冉舒不加掩饰的惊恐,身子颤抖着,拼命向后靠去,口中胡乱地嚷着:“怎么会是你,怎么是你,不要,不要,啊!!”冉舒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还能遇见她——落宵阁老鸨红玉。十五年前,便是她将自己带进妓院,一年前的那三日,她便是行刑者。
“冉舒,一年不见,你倒是越发好看了。”年过半百,体态肥硕,脂粉厚的掉渣却仍卖弄风s_ao。嘴上笑着,却面露凶光,手上的鞭子一下下抽在冉舒的身上。但更加是如利刃c-h-a在了冉舒的心中,让他有了错觉,好像,好想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三日。
死寂,无声无息,冉舒的沉默不再是因为坚韧,而是绝望。这般的气息如他的琴音一般弥漫。冉舒已经无力反抗了。红玉的姘头便是在一年前死在了自己的手中,报应,报应。不过,上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无因得果,无罪反累……
红玉打了一阵,便发觉冉舒已经昏死过去,扔下鞭子骂道“废物,还这么没用!”
忽然,暗处响起了掌声,杨莲亭挂着谄笑走来:“果然,找你来是正确的!怎么样?泼醒他,继续!”
红玉见他来,也换上一副假笑:“不用不用,且容他歇上一阵,不过还劳杨总管准备点药!”
“药?”杨莲亭一怔,但之后,笑得更为虚假“桀桀,不愧是红玉。不过仅仅是点药怎么够呢?”
狼狈为j,i,an,一拍即合。冉舒的命运似乎倒流回那本就该属于他的命格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物是人非再见时(二)
热,好热,东方,东方救我,救我……
“不要!”马车上,东方不败猛然惊醒。身上已被汗水浸透。仍记梦中,冉舒痛苦挣扎的模样,明明那么近,自己却触碰不到。眼见他被折磨,却无能为力。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冉舒在梦中向自己求救了。
“教主,怎么了?”平一指的声音适时响起。唤回了东方不败的思绪。环视一周,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昨日已下令奔赴黑木崖了。“平一指,停下”东方不败向着车外道,而后起身走下了马车。瞥了眼平一指,东方不败接过了马鞭,挥袖以气劲断开了马车的套索,翻身上马:“弃车,加速!!”说完,挥鞭而去。
平一指再寻了匹马,与上官云,聂三娘并驾齐驱,长叹了声:“唉,本以为那安神茶能让教主睡上一半天,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内力催发了。当真可惜啊!”聂三娘倒是不觉为奇:“教主的武功深不可测你不早就知道!况且冉舒公子一日寻不到,你以为教主真能安宁吗?还是快赶路吧!”上官云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看了眼身后不断有人马从各方加入的队伍,满意的点了点头:“各地死士接到烽火传令,正不断赶来,照这个势头,黑木崖一役,定能聚集!教主好计策啊!”
而此时,百里之外的丛林中,五岳剑派上千名弟子小心翼翼埋伏在丛林之中。明面上看无一丝破绽,但嘈杂的呼吸声早已将他们暴漏敌前。
最中心,几位掌权者争论的剑拔弩张。
嵩山没个说得上话的,只得干看着。
衡山莫大眼中只容得下那把二胡,一心擦拭着,不愿理这所谓的武林正道。
令狐冲倒是年轻气盛,看不得的就是黑白混淆。在岳不群说出与任我行联手,围剿东方不败异x_i,ng的时候,纵使他与任盈盈相恋,也是排斥的:“我五岳剑派是江湖正道,怎能与魔教同流合污!”他这话刚一出口,岳不群便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稍有不悦。
泰山玉玑子一向是墙头草,而今是岳不群掌权,他便附和着对令狐冲道:“令狐掌门,这除魔卫道是不错,但此一时彼一时。不过上次任我行夺位,令狐掌门不也帮了不小的忙吧!”话说的巧妙,故意留了半句,却更显得讽刺。
“你!”令狐冲怒了,拿剑起身“我令狐冲一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