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吃完了!”储年年猛喝了好几口蜜水才把苦味压下去,她抹去嘴巴的水迹,目光变得热辣辣的。
狐狸背后的毛唰地竖起来,她早该想到……
储年年说:“现在该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你不许反悔,在之前你答应过我等我把药都吃完你要给我好处的。”
狐狸说:“那是你一面之辞,我根本没有答应。”
“我有录音。”储年年晃着手中的手机,她绝对不允许老祖宗反悔。
老祖宗做了咬牙的动作,尖牙露在外面,如果有可能她会扑上去咬储年年。
“老祖宗,乖嘛,就牺牲一下下……”储年年笑眯眯地说,笑眼弯弯,像极了狐狸。
狐狸愤然转身,九条尾巴跟着甩到身后,她不甘地说:“不许用力,不许靠近……”其实就是不许不许!她的自尊不会允许她被当做一只狐狸任由储年年抱。
来不及了,储年年已经飞扑上来将她抱住,除此之外还不停地摸她的尾巴。更过分的是储年年还像摸小猫小狗一样摸她的下巴。
就算她有狐狸的外表但是本质上她像人,人怎么会愿意被摸下巴的。狐狸忍着想冲出去的冲动,闪躲着储年年作乱的手,“你!不!要!太!过!分!!”
从站在门口的第三者的角度看过去,那是非常诡异的画面,一个穿地像古人的女人扑到一只狐狸把狐狸压在身下,除此之外还出动双手去摸,摸了还不够,还用脸颊去蹭。同时从她口中发出陶醉的呻~吟~。
第三者和随后到来的第四者被这一幕所吸引,脚步迟迟不动,背着双肩包跑上来的第五者一头撞到第四者的背上,使得第四者扑进了第三者的怀里,同时引起了里面两位的注意。
储年年回过头去看怎么回事,门口呆若木j-i的三个人在她家门口变成了雕塑,主题叫围观。
“晚上好。”范大牌丢给储年年一个暧昧的眼神,唇边有着不怀好意的笑。
平时情绪没有多大起伏的李莲花也难得出现忍俊不禁的表情。
几日不见,储年年小有所成,原先她以为储年年这个人资质奇差,不是修真的料,没想到是她看走眼了。同时她也庆幸当年长公主留下了血脉,今日终于发挥了作用,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
范大牌和李莲花都把刚才那一幕看在眼里不说出来偷着乐,范童童做为朋友则是憋不住的,她到厨房里找储年年,犹犹豫豫了半天才决定开口对储年年做一次思想辅导:“你现在一定很困扰。”
“困扰什么?”
“我生地晚,出生后没见过长公主,但是我听别人说过,长公主在世时是举世无双的美人儿。他们说起时都是仰慕的口气,我也相信他们说的没有错。”
“你到底想说什么?”
“储年年你要记住现在她还不是人,但是你是人。”
“我知道我是人,可是又能怎么样?”范童童说了一大堆,储年年还没弄明白她想表达什么。
“你再喜欢长公主也要忍着,在现实里你们不可以……不可以……”
“你以为我和她是……是在做那种……那种事情?”储年年瞪大了眼睛,手指着范童童的脸,气得手抖个不停。
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范童童点点头:“过段时间是狐狸的发情期,你更要忍耐,千万不要犯错,你千万要记住,你还是人!”
“滚!”说不上来哪里冒出热气,储年年眼睛发出红光,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抓起离她最近的一样东西,这股热气驱动她的身体做出挥拍子的动作,一阵风带着她眼前的范童童刮出客厅,出了阳台消失在黑夜中。
等其他人冲进厨房看到的是储年年拿着一个平底锅在发呆。
平底锅有问题吗?双立人牌子,德国品质保证,储年年用了五年都依旧如新。储年年回过神来,表情扭曲,“我把范童童打出去了。”
一只小狐狸艰难地从阳台边缘爬上来,上来后趴在阳台扶手上喘气。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储年年问她们,她们的表情各有不同,写在范大牌脸上的是惊讶,李小姐面色有动容,却不明显,但也是相差不多。范童童看向老祖宗,在她的狐狸脸上找到的是不可置信。
天才。范大牌和李莲花对储年年肃然起敬,同时也是佩服。
范大牌邀请李莲花到她房间里睡,她愿意把自己的床分她一半,她的好心被李莲花当做是一个无稽之谈。
一百多平方米的小套房有两室一厅,原先有客房,但是范大牌就是不想多一张床给李莲花睡,就在客房里堆满了杂物。本以为这样就算好了,李莲花却自己造了一个空间出来,以她现在的实力她造的空间还没有这里的卫生间大,小小的房间中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垫被子都是简单朴素的颜色,简陋地过分。
范童童好不容易回过神,正准备收拾东西出去打工,范大牌从她自己的卧室中出来,她穿着x_i,ng感的睡衣落落大方地从范童童面前走过,如果在她身边挂上俩翅膀,她现在就是在维多利亚的秘密舞台上走秀。
美则美矣,范童童却做到了眼不动心不动。待范大牌钻进画中,范童童背起双肩包出门轻轻把门带上。
这个空间造地一点品味都没有,而且小地只能容下一张床,除此之外连站一个人的地方都没有。
黑暗并不能妨碍到她,她可以清楚看到房间里的布置,躺在小床上的李莲花背对着她,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