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了你一把,你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储年年后背和墙壁之间已经没有一点缝隙,可是范大牌还是在靠近。
“只是一句谢谢就能报答我吗,我为了你破例接受采访,你说我对你好不好。除了一句空话,还有没有别的表示?”范大牌主动暗示储年年可以对偶像做更过分的事情,可是储年年却连爪子都没伸出来,一溜烟地从她身下逃走了。
看她跑去的背影依稀浮现小兔子的身影,范大牌笑起来,说:“长公主养的这只兔子真听话。”
储年年跑进卧室以后把门关上利落地锁上门,再加了c-h-a销,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干脆搬来桌子压在门上。
她关门搬桌子的声音引起了狐狸的注意,狐狸问:“你想干什么?”
“防贼。”储年年防的是门外没有节c,ao的范大牌,她不但对狐狸下手还对自己下手,真是够了!
储年年的卧室很小,很安静,她买来的床贡献给了老祖宗,她睡了有一段时间的地板,在不久前老祖宗允许她上床睡觉,但是这个允许也是有限制的,她只能占据床的一侧,不得侵犯属于老祖宗的领地。
储年年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条长棍面包,而狐狸却没有睡着,眯着眼睛,却没有放过发生在身边的风吹草
26、大牌跟回家 ...
动。
有人站到了床边,狐狸睁开眼睛站起来,并不欢迎此人的到来。
范大牌回头瞧了一眼,储年年用桌子抵着门就能阻止她进来,是她太看轻了她们,还是她真的是天真到极点。
范大牌弯下腰,目光游移在储年年的脸上,黑暗中她也能看到储年年睡地香甜。
“她十年前就开始喜欢我。”范大牌伸出手,勾起食指,画着储年年的脸颊。
储年年的眉间皱起,不喜欢有人在她睡着的时候打扰她。
“现在她还是喜欢我,你应该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她甚至会脸红,真是可爱。”范大牌抓住人心的弱点作为自己的筹码。
狐狸表现地很不在意,其实她心里与她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她在意,在意到不行,最主要的是储年年当着她的面脸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尾巴被人揪住,内心不明地烦躁起来。
狐狸没好气地说:“那又如何,她喜欢的只不过是你的这张脸。”
“可是你在她眼里就只是一只狐狸。”范大牌丢下一颗炸弹,在某只狐狸快要爆发之前消失。
狐狸跳到储年年的身上,她低下头问储年年:“你呢,你是怎么看我的?”
她看向自己的尾巴,她的身子是狐狸的身子,而她居然开始在意储年年怎么看自己。
范童童注意到主人心情大好,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来是出了一口恶气。
到夜里,起了风,挂在阳台上的风铃被吹动,下面的纸头被风转动起来,敲击着风铃,发出动听的声音。
当当当……
突然,声音消失,不是风没了,风还在吹,是空气停滞不动,风也不再动,气氛顿时紧绷起来。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轻易死心放弃呢。”范大牌对着空气说。
一人不请自来,和范大牌一样把这里当做公共场所,不用跟主人打招呼就擅自入内,如履平地。
没想到这人真的会跟过来,李莲花收起初见她时的惊讶,低声说:“我看你能保护她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和一只刚出生的狐狸没什么区别,我只是看不过去你趁机欺负她。”
“你什么时候有了正义感这种稀罕的东西了?”
“我啊只是觉得好玩。”范大牌身上的确没有正义感,她参合进来就是为了消遣,世间只有她和李莲花两人,谁也看不惯谁,于是就老死不相往来,谁让这人生太空虚寂寞了呢。
她也有不对的地方,千不该万不该跟着李莲花走明星这条路,万人瞩目的感觉好是好,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她以为日子就会保持这种水平一直走下去,谁知道长公主又出来了,于是就热闹起来了不是。
李莲花想杀长公主,长公主又是她的旧相识,她和李莲花之间也有了说话的话题,两人这一天里说的话比以前一千年说的还要多。
游戏是会越来越好玩的,所以只有傻子才会想要退出。
“你玩你的,别妨碍我。”李莲花已经朝着目标去了,结果范大牌伸出手拦住她的去路:“你的使命是诛杀叛徒,没人活着从你手下走出来,我倒是好奇想知道你有多厉害。”
“我不跟一个跳舞的打。”李莲花双手翻转,手心光芒乍现,从中抽出她的佩剑,把剑夹在范大牌的肩膀上,“让开,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
“难不成之前你对我很客气?”范大牌不知死期将至,依旧跟她开玩笑。
客气。是不想搭理。
李莲花握紧宝剑,催动意念,剑身上燃起蓝色狐火,范大牌向后倒去,身体软如柳枝柔韧而恣意。避开李莲花刺来的剑,零星狐火都没有沾到她的身上。
范大牌与其说是在打斗,倒不如说是在跳舞,灵蛇般的腰肢扭动,脚尖点地,转眼已经到了李莲花的身侧。
“我这一段好看不好看?”范大牌笑地比花还美。
从前,她和李莲花系出同门,还是稚儿的两人打闹在一起,她只见过一次别人跳舞就笨拙地模仿起来,她就在一旁看,两人嬉笑打闹,是不解人世的天真。
而今两人却争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