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秘密就是不能说出来的东西,她不可能告诉别人在她家里养着一只千年老狐狸,而且那狐狸还是她的老祖宗,挑食又爱看电视,简直比小学生还不如。她更不能说她认识那个谁谁谁是妖j-i,ng,她有这个胆子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啊。
女魔头看到储年年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保持红色不动,她生怕储年年会大脑充血晕倒,没有为难她,说了一些工作以后就放她离开。
储年年如释重负地离开她的办公室,她匆忙逃走的背影纳入女魔头的眼中,淡色的瞳眸中有了笑意:“一直说日子没乐趣,没想到乐趣就在身边。”
寐初是杂志社的专栏写手,负责的是爱情心理学。她的工作就是接读者通过各种途径发来的感情疑惑,然后在杂志里用最毒辣最打击人的话去虐待那些人,偏偏大家都吃这一套,喜欢被她骂,即便是被她骂地连尘埃都不如的时候还会不停地把故事发过来让她糟蹋。
储年年有一段时间是她的责任编辑,虽然现在寐初已经不是她带的了,私下里两人关系也很好,然后储年年偶尔行使责编的责任,负责催告和喂饱她的肚子。
网民叫寐初的专栏作家本名很俗,储年年催眠自己忘记这个名字,直接叫她她的笔名,寐初的本职工作不详,储年年每次和她见面谈事情都是在饭店里谈。
储年年每次都会早到半个小时,订两个位置,然后订一大桌子的菜,等菜上齐了,寐初也来了。
能把恋爱中的男男女女骂的猪狗不如的寐初在现实里是一个乖女孩的模样,个子小的,偏瘦,加上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身份证上的年纪比储年年大,但是两人站在一起大家都觉得是储年年比她大。
寐初一来就埋头吃东西,吃相凶残,喜欢吃饭的孩子有福气,储年年托着腮地看她狂吃。
等满桌子的菜都收拾完了,寐初才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说:“好饱,终于吃饱了一顿。”
“你平时应该注意一点,别把自己身体糟蹋坏了。”储年年为她倒了一杯大麦茶。
她接过以后猛灌下去:“我也想吃地好啊,可是我懒得出来,又没有给我做菜,我自己又不会做菜,饿几天不会死的。”寐初甩甩手,满不在乎。
饭都吃完了,储年年还没把找她来的理由说出来。其实寐初一直在等储年年开口,储年年一坐下就在唉声叹气,她都看不下去。
喝着茶,寐初像一个入定的老僧心平气和地说:“小妹,你有什么事情想说可以说了,我出场费很贵的。”像中午这一顿饭花了近千,要是储年年再拖下去就干脆再包晚饭,当然她是非常乐意的。
储年年说:“我朋友想让我帮忙咨询一下感情的事情,我朋友是女的,她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后来就开始做春~梦。”
“春~梦?!”寐初眼前眼一亮,她的好奇心被勾起。
储年年说:“她梦见和一个人在梦里……”储年年勾勾手指,暗喻那是很激烈很shí_bā_jìn的事情。
寐初不满地说:“说具体点。”最好是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说一个下午都可以。
“没具体!”
“梦里那人是她喜欢的吗?”
“是吧。”
“那过程她讨厌吗?”
“不讨厌吧。”储年年意识到自己居然逐句在回,忙说:“这不是重点,我是说,她做春~梦的对象是和一个女人,这代表什么。”
寐初却打量着她,还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储年年一边闪避着一边说:“我说了是我朋友,不是我。”
“如果她有诚意,应该到我面前来咨询或是亲笔写e-mail发给我我才能帮她诊断,要朋友转交这种事情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才不干。 ”
“好吧。”储年年死心了。
寐初却说:“其实我给一个不专业的建议那就是别想那么多,春·梦了无痕,该享受的时候就不要在乎这些,何况你也说了,你喜欢对方又不讨厌过程……”
“我说了不是我!”
寐初喝下茶无声地叹息:傻瓜,这些字都写在你脸上了,再装就假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差一点点我就把写好的东西都弄丢了,吓地我大半夜直冒冷汗。
幸亏最后一步我用了复制。呼呼!!
22、漏下的春~梦要补上 ...
22.
储年年一进家门,就听到狐狸不满地抱怨:“你怎么到现在才回家?”
管我怎么多干嘛,我又不是你老公。储年年心里嘀咕了几句话,
好歹也是个人来说这句话啊,凭什么她却是被一只千年老狐狸说呢。
在储年年走到沙发边的时候,狐狸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储年年把手臂藏到背后,被她这种古怪的行为惊到了,说:“你干嘛要嗅我身上的味道……”
电视上正在放家庭lún_lǐ剧,女主人拿着一件衬衫质问男主人:“你还在跟那个狐狸j-i,ng见面,你还骗我说没有,偷腥回来也不把口红擦干净。”
储年年的脸黑成了煤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狐狸想确定她老总是哪个妖怪,储年年身上有她的气息,但是两人没有近身接触过,所以气息很淡,加上那人也应该是在刻意地压抑自己的本x_i,ng,她还是没办法下结论。
储年年把刚才那怪异的情绪归结为电视剧,狐狸不是千年老妖吗,为什么会喜欢看这种拖沓又狗血的电视剧。
“老祖宗,你总是看电视不会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