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变化的是老祖宗,她压在自己的身上。
老祖宗的身材真不是一般地好,储年年用自己的背去感受那两团柔软,呼吸起伏,自她地方传到自己地方。
下面的腿被她勾起,大腿粘着大腿,膝盖勾起,小腿缠着小腿,脚面又绕着脚面。
储年年的压力徒增了无数倍,尤其是身上的人,居然用手抓着她的头发往后用力,所以她不得不抬起头,像一条鱼,是一条垂死挣扎的砧板上的鱼。
老祖宗的手指伸进她的口中,而她条件反s,he地吮吸着她的手指,还用舌尖去缠着它们。
口水沿着她的唇角滑下来了,储年年呜呜地叫着,希望老祖宗能爱护卫生。
幸亏老祖宗发现了,她被翻了一个个,于是情况就变成了她躺在地板上老祖宗正面压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叉开勾着老祖宗的腰老祖宗的手覆盖在她腿中间……
“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
“有关系吗?”老祖宗的舌尖勾画着储年年的唇形。今天从这双唇里蹦出无数让她讨厌的话来,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把它们咬下来。
储年年的唇上有蚂蚁在爬,她张开唇,让老祖宗顺势入侵。
“与其让你思来想去,不如让我吃个痛快。”
“我又不是r_ou_。”
老祖宗的眼中闪着笑意,储年年真不知道自己就是狐狸眼中鲜美的r_ou_吗?
老祖宗的身上有类似花香的气息,那是人间的香水调配不出来的味道,储年年嗅着她的香味,嗅到了老祖宗的颈间。她伸出舌头去舔,发现不够,就用嘴唇去吮吸,在白瓷般的肌肤上留下烙印。
“你越来越贪心了。是被我养出来的吗?”狐狸嗯了一声,因为储年年如一头小野兽啃着她的骨头吮吸着她的肌肤。
“你好香,这是什么香,为什么我在丝芙兰里试了这么多香水都找不到一样的。”
“这是媚香,是春~药,不是拿来闻的,是用来吃的。”狐狸在她眼中看到了迷乱,储年年手忙脚乱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去贴她的。
柔软磨着跟柔软的,储年年想自己是真的饿过头了,不然她全身的骨头为什么都会酸疼起来,连牙齿也是,好想含着老祖宗的一部分不放。
“过来,到这里来,我半躺着,你靠上来,这样你咬起来也方便,你真是……想把我弄疼吗?”老祖宗的声音比她喜欢的香气更让她着迷。
“我可以吗?”储年年抬起头,脸上有疑惑。
可以什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老祖宗说:“你问我,我问谁?”
被她吃过无数遍的r_ou_突然开口要吃她,还用这种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她,期待着她的答案。
就说她的后人是没落了,如她,想要就立刻张口吃掉,囫囵吞枣也罢,吃下去不吐骨头。储年年虽然是她的后人,却还要问她一句,可以吗?
储年年的手被她带着往下摸去,摸的是她自己。
同样是女人,但是胸部可以不一样,肚子可以不一样,连下面也会是不同的。
储年年的手探进了一个s-hi热的世界里,在进去的刹那心里产生惊讶,好软。她害怕自己的手指会刮伤嫩嫩的肌肤,那里软地不可思议,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流出了热热的东西,她在想,自己的里面是不是也是这样。
想起老祖宗以前对自己做的,她轻轻地抽了出来,带出了 y- in ~靡的汁水,她如同一个顽童在探索着一样未知事物。
她是伤到她了还是取悦到她了吗?储年年看向她。老祖宗的表情叫沉醉,原来一个女人x_i,ng~感起来是这样的,眼神在说话,嘴唇在渴求,眉梢都透着春意。
狐狸在享受,她不介意储年年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块试验田,当然她希望结果是这块田地能是鲜花怒放。
储年年不熟练的动作带给她的是颠覆的喜悦,让她一次次地叫出来,这身体需要被滋润,而让她s-hi起来的正是储年年。
不得不承认老祖宗是最好的教授,她博学且无私,同时懂得寓教于乐言传身教,把储年年这个新手带入了门,储年年惊讶的是高~潮那刻老祖宗脸上美丽的表情,而让狐狸惊讶的是储年年这个人,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沉迷于她。
身体是温暖的,醒来时候才知道这份温暖来自于太阳而不是被人抱着。储年年伸了一个懒腰,面露微笑地看着老祖宗。那摸样,像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是谁口口声声说大白天的不该乱来的,是谁又像是刚得到了新奇玩具而玩的爱不释手的小孩的,是谁吃地了饱还舔嘴唇打嗝的。
老祖宗突然紧张起来,储年年也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靠近。
不确定来人是谁,她们不敢掉以轻心。储年年拿出她用的最顺手的武器-平底锅武装自己。
如果是坏人,那对方应该会踹开这扇门冲进来,要么是用火箭筒把大门打的稀巴烂,而不是像受过教育的文雅绅士一样按门铃。门铃过了三声,储年年按下墙上的按钮,她在屏幕上看到了东方子墨,东方子墨看着摄像头,仿佛和她眼神相对。
“开门。”这是东方子墨的作风,她可以说很多句话来显示她的霸气,但是她选择了最简单的两个字。
而储年年则乖乖开了门,然后站在门口,把平底锅藏到身后,等待着她发话。
东方子墨最讨厌的就是进入这种地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息,意味着她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