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栩宁红着脸, 呐呐地说:“但……但我一直有好好的穿衣服啊。”
贺知渊看了一眼他因为穿短(裤而裸(露的腿,邱栩宁长得瘦,腿也细,皮肤白净,看不到一丝汗毛,很漂亮的一双腿,贺知渊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曾经多少次在这双腿上停留过,“……穿长裤。”
“……”邱栩宁屏息,也不敢看他,贺知渊那句石破天惊一般的“我想淦你”尚存着余韵,叫他浑身都有一种难言的燥(热,他也没注意到贺知渊的目光正停留着他伸展开来的白皙且腿型漂亮的腿上,他忍不住夹了夹大t侧的r_ou_,吭吭哧哧地说:“但、但是我热。”
贺知渊低声问:“不穿长裤,我就把舌(头伸进你嘴里。”
邱栩宁:“……”
他吸了一口气,撇开头去,小声说:“我穿,我穿长裤。”
他这么说,贺知渊反而不爽了起来,但他没说什么,这个要求本来就是他提的,他缓了一口气,又陆陆续续地提出了许多要求,什么不准去他房间,不准再撅起嘴邀吻,放学后也最好减少两人待在一起的次数和时间……
邱栩宁听着听着,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声音也带上了哭腔,说:“你要这样,我不如回家好了,我不要和你住了。”
贺知渊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居然答应了,“行,你回家住吧。”
邱栩宁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真的、真的让我回家?”
之前他回家还不高兴的人,现在让他回家?
贺知渊看着他,没有说话。
邱栩宁隔着一层泪光看贺知渊的脸,也能清晰地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并不像是开玩笑。
邱栩宁也来气了,抹了抹眼泪,抽泣着说:“就你难受吗?我也难受,天天让你跟我亲,你不要,还总逗我玩,我也难受,你现在还要赶我走。”
贺知渊说:“你还没懂?我现在就想淦你,你让吗?”
邱栩宁一哽,哭声都停顿了一下,“我——”
贺知渊看着他,语气缓和了许多,几乎带着点哄了,“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你对我像是一块r_ou_在一只饿了很久的狼面前晃,我不想伤害你,听话点,我们分开五个月。”
邱栩宁吃软不吃硬,听他这么说,泪水慢慢地就止住了,他一直知道贺知渊在忍,但不知道对他来说慢慢的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他到底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又被贺知渊这样有些温柔的声音一哄,什么委屈都消失了。
“……不能见面吗?”邱栩宁擦擦眼泪,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也终于看向了贺知渊的脸,带着点小心翼翼,生怕贺知渊会拒绝。
“可以。”贺知渊低声回答。
他自制力不至于这么差,但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他不想后悔。
邱栩宁笑了起来,抽了几张纸,将一下子就哭得乱糟糟的脸擦干净,才说:“可以见面就好,等五个月后,我让你伸舌(头好不好?”
刚哭过,他鼻音还浓重,也因为声线本来就偏细,因此显得有几分软乎乎的奶音。
他用这种声音说那种下(流的话,反而是一种能刺激人神经的反差。
这还不够,邱栩宁抿了抿唇,垂下眼去,声音也跟着低了下去,带上了满满的羞耻,“到那时候,我、我让你……让你弄……让你把那个弄进我那里。”他一句话,磕磕绊绊地说了几段才说完。
贺知渊看着这样的邱栩宁,心想,他能忍这么久,也真是够厉害的。
虽然刚刚说过不会再去逗邱栩宁,但这会儿某根线又“啪”的一声断了,叫他嗓音低哑地开口:“那叫淦,你重新说一遍。”
邱栩宁脸色爆红,抿着嘴不说话。
贺知渊说:“给我一个保证,宁宁。”
他叫“宁宁”叫得很沙哑,因而变得十分温柔,又暗含着一股蛊、惑。
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邱栩宁,他都是直接喊他名字,邱栩宁也一样只喊他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喊邱栩宁“宁宁”,比起周明美他们嘴里的“宁宁”,他叫这个小名,意外地让邱栩宁心跳如擂鼓,几乎产生了一种晕眩感。
他晕乎乎地道:“到、到那时候,我、我让你淦,让你淦……”
贺知渊笑了起来,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个笑,过于畅快,以至于他脸颊那对深深的酒窝也流露了出来。
邱栩宁看见他脸上那曾经叫他心动不已的笑容,似乎晕得更厉害了。
贺知渊说:“我记住了,我等你。”
贺知渊走后,邱栩宁坐在床上很久很久,才从那种晕眩的境地里回过神来,他很快想起来自己都对贺知渊说了些什么,他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脸,几乎要尖叫起来,但还是忍住了,他扑倒了柔软的床,深深地将脸埋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拉开衣服一看,腿(处不知道什么时候,s-hi了一小片。
邱栩宁有些茫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一开始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天两次而已。
……淦。
……
贺知渊让他搬,就真的让他搬,次日清晨连行李都给他收拾好了,叫了一辆出租车,将邱栩宁送回了家。
到家门口,贺知渊也没有跟邱栩宁一起进去,送到门口他就离开了。
邱栩宁打开家门,推着行李箱进了门,周明美正好要出门买菜,两人正好撞上,周明美见他大包小包,还提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