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下来,让姜媃可以很舒服地躺他怀里。
姜媃挣扎,青天白日的这样搂搂抱抱,要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媃媃别动,”秦野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就抱一会,什么都不会做的。”
软声软语,跟讨求糖吃的小孩儿一样委委屈屈的。
姜媃当真就不动了,她蜷缩着手指,轻轻抓着对方胸襟,好一会才闷声闷气的道:“那你快睡。”
秦野应了声,将人往怀里拢紧一点,下颌搁在小姑娘发顶,嗅着浅淡的发香,似乎当真安安份份的就要睡去。
姜媃暗自松了口气,秦野这回回来,她不晓得为什么,两人相处着,她总觉得哪里都不对了。
他的眼神,深邃而灼热,还有更多让人面红耳赤的直白感情宣露,叫她根本不敢对上。
还有他说的话,也是□□裸的,未尽之语,更让她心惊肉跳。
她才这样想着,就听头顶声音传来:“媃媃,我在北漠时常梦见你,然后醒来就想你想的心口疼,我有次将所梦画了下来,你喜欢那幅画么?”
大半年时间,姜媃就只收到过一副画,那幅画还被她给无意撕扯成了两半。
想起这事,她面颊微微泛红,低头啐了口:“闭嘴,睡你的觉!”
秦野笑起来,环着怀里的小姑娘,长久以来的不安定都如尘埃一般,缓缓地沉淀入心湖,再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这样更好了。
他用微凉的鼻尖蹭过她白玉般的小巧耳垂软肉,哑着声音问:“允我向画上那样放肆一回好不好?”
闻言,姜媃睁大了眸子——
他想亲她?
第214章 我会幸福
他想亲她?
这个念头, 在秦野逐渐下压靠近间,从疑问变成了肯定句!
原来, 他想亲她啊!
姜媃莫名其妙地半松了口气,像是因为大佬只是想亲吻, 而非更过份的进一步而心怀侥幸。
转头, 她又觉得, 自己这是有毛病吧?
不管有没有毛病, 秦野温凉而软的薄唇压了过来, 同阴影一起将小姑娘悉数罩住。
就像是恶龙用爪子扒拉了下稀罕的宝石,全藏肚子底下, 不给任何人看一点。
那股子浅淡的松柏冷香越发浓郁, 犹如大雪纷飞里的葱翠的松柏,欲滴的翠色和大雪的白色, 交织融合, 就成一种独特的味道。
在这种气息下, 姜媃脑子开始发晕。
像是缺氧, 又像是磕了药, 脑子里晕乎乎的, 仿佛一碗搅合不动的浆糊,黏糊糊的, 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她不适的想动一动,腰身以下却被身上的人重重压住, 根本动弹不得。
小姑娘微拢眉心, 大佬只薄唇挨着, 良久都没有第二步动作,她不耐烦了。
姜媃轻轻推了推秦野胸口,示意他抽离一点。
正此时——
“咳咳!”重重的咳嗽声传来!
卧在长榻上的两人俱是一惊,姜媃想也不想,用力一推,再抬脚一踹。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到长榻里侧,哗啦扯过锦衾就蒙头上!
站在房间门口的老父亲息长源让她这翻动作惊呆了,跟他身后的云初没看到姜媃,还轻推了他一下,踮起脚尖张望。
秦野嘴角有片刻深邃极了的弧度,他慢条斯理从榻上坐起,理了下衣摆,甚是有风度地朝两人行了礼。
“息大人,息夫人,回来匆忙,未及正式拜访,望多担待。”他嘴上说的客气,可刚才的言行举止,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息长源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儿子们喊来,将此居心叵测之徒丢出去。
然自家小姑娘从锦衾里,偷摸摸地露出一双眼睛往这边瞅,他只有皮笑肉不笑。
云初什么都明白了,作为母亲,她又气又好笑。
她推了息长源一把,笑道:“你这是提前回来的?还没人知道吧?源郎好生招待秦将军。”
息长源心不甘气不愿地白了秦野一眼:“跟我来。”
私心里,秦野再是想和小姑娘腻歪,当着长辈的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