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气得想踹人,扑过去抓着他胸襟,几乎半个身子都靠他怀里了:“还说没有,你进门从第一句话开始就一直低着声音,要是没受伤,你倒是正常的跟我说句话啊?”
秦野想解释,可又不晓得从何说起,且他越是遮遮捂捂的,姜媃就越是靠他的近。
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大佬抿着薄唇,闪着眼神道:“没受伤。”
声音还更低了!
姜媃掰着他下颌,看他喉咙,又要去掰开他嘴巴往里瞅。
她这样扭着身子不方便,于是起身靠到秦野身上:“你骗我!好哇,秦小野几个月不见,你都学会骗人了!”
秦野长眉一挑,人往后仰,做出想避开姜媃的动作。
姜媃一把按住他肩,义正言辞地道:“动什么动,不准动!”
秦野不动了,只是琥珀色的眼瞳幽深的厉害,他甚至还眉心一皱,有点不耐烦的道:“真没受伤!”
姜媃越发觉得秦野有小秘密开始瞒她了,小姑娘顿觉心里一阵小失落。
好不容易掰正养大的大佬,开始跟她有隔阂了,再往后娶了媳妇儿那就是妥妥忘了嫂的节奏哇!
姜媃垂下睫毛,脸上表情有黯然。
秦野一分不差的将她表情尽收眼底,他在桌下的脚轻轻一蹬桌腿,整个重心后仰,跟着——
“哗啦”一声!
连人带椅子,一并摔了。
关键,他还拉着姜媃一起摔的!
姜媃完全摔懵了,她趴秦野怀里,初初隆起的柔软小丘包正好撞大佬如今精瘦硬实的胸膛上。
姜媃:“……”
她低头,看了看自个的小胸脯,再抬头,就是一包一包的眼泪花止不住往下掉。
真特么,疼死她了!
她的胸啊,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啊!
跟撞了石头上般,这还初秋时节,穿的也轻薄,一撞一个准,两个小桃包竟无一幸免。
大佬倒是如愿以偿抱着小姑娘了,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撩眼皮就对上一双眼泪汪汪的眸子。
他心头一惊:“嫂嫂,撞疼哪里了?”
没有刻意压低的嗓音,乍一冒出来,活脱脱就是一鸭公嗓子,又难听又滑稽。
咦?
姜媃惊奇了,她家老帅老帅的大佬,杂变成了鸭公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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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大佬需要浇灌,这都开始变声了,浇灌了下一回就开始个儿,浑身上下,一起长全了!
☆、我娶不了
“呼!”姜媃呼出口浊气, 热热的帕子敷着胸口,舒服的小姑娘直哼哼。
流朱拧第二条帕子递给她:“少夫人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当多注意一些, 这草药包每晚敷一次, 能舒筋通络减轻不适。”
姜媃躲在屏风后头, 伸出又细又直的嫩藕小手臂, 换过新的热帕子赶紧捂小胸口上
帕子太烫, 直将她半个身子的细皮嫩肉都给熨烫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娇娇的份外勾人。
想起刚才的事,姜媃都还多有不好意思:“谁知道小叔会拽我?流朱你说他吃什么长的, 一身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分明以前都不是那样的。”
她记得, 刚穿来那会,秦野还在吸食o罂o粟o果, 发病的时候,她其实偶尔看过他身子的。
那会透着少年人的单薄,皮肤像瓷器一样的白,并不娘气, 反而十分漂亮。
可现在才去军营多久, 硬是练出了一身磕人的肌肉, 也没从前白了,单薄的少年气日渐被青年才有的那种沉稳所取代。
姜媃头一回意识到,秦野越来越像个男人了,也和里头, 那个一出场就惊艳了所有读者的反派大佬非常相似。
一盆药水从热到凉,姜媃小心翼翼贴身穿好小吊带内衣,然后拢好长衫,她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好奇的问:“流朱,这男的声音开始变的时候,都跟鸭公一样么?”
流朱没忍住,笑了起来:“确实是那样的,都很难听,婢子听大夫说过,这个时候尤其好主意保护嗓子,要是哑了声音就一辈子都是哑的。”
姜媃上心了,她点了点头,挥手让流朱退下。
随后在系统商城里选来选去,兑换了一种护嗓的薄荷糖。
她把薄荷糖的糖纸撕下来,一粒一粒地用油纸包裹了,然后装进竹青色的荷包里头。
目下,外头已是月上中天,时辰不早了。
姜媃躺床上,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秦野今晚上才回来的,刚才就用了半顿夜宵的功夫,彼此之间话还没说几句呢。
姜媃捏着荷包,到底心头痒痒的,数月不见她还好多话想跟大佬聊来着。
她下了地,趿上软鞋,才打开房门,就见对面厢房阼阶上站着个人。
许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