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低头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姜媃,隔得老远,硬着头皮给姜媃扯过来锦衾盖好。
只掖锦衾这一个小动作,就让秦野又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呼出浊气,不断抽冷气,只觉得头顶可能都在冒烟了,一身热血涌动,精力百倍,就算在校场再拼几轮都可以!
秦野不敢再呆了,也不敢再多看姜媃一眼。
少年脚步匆匆地出了房间,都没来得及跟流朱说一声,大晚上的直接奔回了城外的大营。
回了大营后,他竟也不休息,杀气腾腾地冲到校场,劈手取了一杆长木仓,呼呼生风地舞开了。
这一舞,就是半个晚上!
一直到精疲力尽,没法去想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秦野适才抹了把汗,疲惫地去了净房冲洗。
十一二月的天气,他居然也不会热水,果断提了冷水,直接从头淋到脚。
一身冷冰冰地躺到营里简陋的床板上,秦野一闭上眼,心神沉入睡眠后,又不受控制的做梦了!
这一回的梦,份外的清晰,手感也很真实。
那股子压回去的难堪欲念又涌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无法遏制。
是以,那晚上,秦野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又爬起来洗自个的亵裤。
待心绪平静后,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大佬皱着眉头,一边觉得自己亵渎不尊敬姜媃而自我厌恶,一边又有恶意涌上来,教唆他去做梦里边发生过的事,把嫂嫂占为己有!
总归,兄长已经不在了,他和嫂嫂相依为命,与其日后将嫂嫂交给别的男人,不知是否会像他这般对嫂嫂全心全意的好,不如,他占了嫂嫂!
他肯定是愿意将心窝子都掏出来给嫂嫂的,也不用担心嫂嫂日后会过得不快活。
这样的念头甫一生出,秦野当即冷了脸,浑身戾气磅礴。
身边的同僚诧异地看他几眼,都不知他到底是怎的了。
有年长的近前询问:“秦五,你这是怎的了?三天休沐还没玩够?”
秦野薄唇抿成直线,没有说话。
这人又说:“你不是说要去见嫂嫂么?和嫂子吵架了?”
提及姜媃,秦野稍微缓和了一分,他顿了顿才道:“老瓦,你是几岁破的童子身?”
老瓦已经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了,他愣了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秦野眼刀甩过去,转身就要走。
老瓦拖住他:“别走,别走,我跟你说,也就十二三岁。”
秦野站着不动,示意他继续说。
老瓦揽着他肩往人少的地方走:“我爹是个混蛋,带我去的勾栏院,那种地方的女人手段多着呢,当真是个温柔乡。”
秦野问:“然后呢?”
老瓦嘿嘿笑了两声,猥琐地道:“怎的?心动了,你早说啊,老瓦我带你去。”
“脏!”秦野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老瓦在身后喊道:“秦五,有需要随时来找我老瓦啊!”
暗地里,秦野在问系统:“系统,男子几时破身合适?”
系统冷冰冰将相关资料丢给秦野,等他自己去看。
秦野瞄了两眼,脚步一顿,折身回去找老瓦。
老瓦正准备去校场训练,见秦野又回来了,他眼睛一亮,搓着手凑过去道:“想通了?”
秦野点了点头:“寻个时间,我请你去。”
“嗳,好啊!”老瓦凑过来,仿佛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至交,“秦五,到时候我给你找个没□□的,又有技巧的,保管让你欲死欲仙。”
秦野不可置否,将这事丢脑后,径直去训练了。
五天后,秦野出了营,在伍昆身边当了大半天的值,随后日落时分同老瓦在一叫清美楼的勾栏院聚头。
老瓦是个老手,懂风花雪月这一套的很,领着秦野熟门熟路就钻进了天字号雅间里。
雅间里头,早准备好了姑娘,统共四名姑娘,两名年长一些的,两面脸嫩的。
老瓦一关上门就率先搂着两人,揉搓着姑娘香肩,凑过头去亲人。
秦野冷眉冷眼,还面无表情,让人没法靠近。
但架不住他那张脸,那是真真的俊。
剩下的两姑娘,当即心跳如鹿。
年长一些的脸皮更厚,当下妖妖娆娆地就靠过来,一双玉璧搁秦野肩上,呵气如兰的道:“这位小军爷,脸生的很哪。”
秦野垂眸,甚是嫌弃地抖开肩上的玉臂。
他看到过姜媃的手臂,又细又直,还白嫩的很,跟牛乳似的。
然这风月姑娘的玉璧,粗不说,竟还扑了显白的香粉。
“离我远些!”他冷喝道,此时已经心生了悔意。
他又看了看另外一个脸嫩的,那姑娘约莫也就十三四岁,年纪小,和姜媃一样生了双水汪杏眼。
他心头一动,对那姑娘勾了勾手,压低了嗓音道:“你,过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