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作摆么。”
张云雷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祝她以后,快意余生。”
王维昭从南京和她爸撕过一趟后又立马回到了北京,果不其然张云雷就是上这个控制欲爆棚的老丈人劝退的,王维昭差点没忍住冲他吐口水,很是不屑,“您都一直没管过我,现在又来插手我的婚姻,凭什么呢?您配吗?”
管她孝不孝顺呢,反正他也没资格来插手,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回到北京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她钻回妈妈家洗了个澡,一边敷了面膜一边翻自己户口本和身份证,她妈妈给她做早饭问道,“你干嘛呀,一回来就气冲冲的?”
“我去结婚!”她还是那个气冲冲的样子撕了面膜,坐在桌子上开始吃饭,一边吃饭一边道,“我和张云雷上次去南京,我爸把张云雷叫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回来张云雷就作妖要和我分手。”
她愤愤不平的咬了一口油条,“分手…哼……我分他个大头鬼,我爸越是不想我和张云雷在一起,我就越要和他在一起,张云雷想分手,那也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我把那么多条件好的追求者给扔了跟着他,哼…他要是不同意我一会儿就拎个棒球棍把他打个半身不遂全身瘫痪,倒时候谁也别想跑。”
王妈妈听了毫不客气的给她头上来了一巴掌,“你神经病啊你,能好好说话吗,你爸也是,也是有毛病………去吧去吧,出去一趟把把自己嫁出去也行。”
“哼~”
吃完饭她去化妆,一边化妆一边开了免提打电话,手机响了好长时间才接通,电话那头人嗓子沙哑,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
王维昭立马截住他的话头道,“我刚从南京找完我爸回来,一会儿九点北京朝阳区婚姻登记处门口见,带上你户口本身份证,九点二十之前要是我看不见你人,我就出国,咱俩江湖不见,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回见!”
王维昭出门前拎了个保温杯,杯子里是她妈妈给张云雷煮的冰糖雪梨,她还从家里抽出了之前一直练习用的剑,检查了一下后车厢里确实放了棒球棍。
这个时候时间是八点半了,杨九郎疯狂的给她打电话,她坐在驾驶座上接了电话,“干啥?!”
杨九郎躲在张云雷家厕所里瑟瑟发抖,“你要干嘛呀你?”
“我,逼婚。”王维昭挑眉道,“他户口本和身份证在衣柜里的小抽屉里,一会儿九点二十,过时不候,他要是不来我就去找他,我后车厢带着棒球棍你也知道,把他打个半身不遂或者全身瘫痪谁也别想跑,你知道我从来不说谎,就看你们角儿想不想活了。”
“你…你这个…你怎么这么横呢?”杨九郎哭笑不得,“你爸爸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昨天中午猜的,下午回的南京没想到猜对了,总之我爸那边就别管了,你现在就去问问张云雷想不想活,不想活我就成全他,他要是过来,记得让他收拾的利落点儿,就这样,挂了啊。”
挂了电话,杨九郎出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张云雷,他眼眶红红的,看着杨九郎,“你说她怎么这么傻?”
“这不是傻,这是横。”杨九郎摆摆手,“人家这是摆明了非你不嫁,你今天要是不去,以后………”
“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张云雷喃喃道,“我去…我去,我肯定去啊。”
王维昭:不去就让你全身瘫痪,感动不感动。
张云雷:不敢动不敢动。
王维昭早到,穿着白衬衣方格子伞裙,外面套着鹅黄色的大衣,像是春日里一抹明亮颜色,精心细致的化了妆,美的顾盼生辉,一只手里拎着保温杯,另一只手里拎着棒球棍,靠在车外笑的明艳动人。
杨九郎和张云雷下车就看见这个场景,两人同时被吓了一个寒颤。
张云雷:天气还是太冷了。
杨九郎:感受到了自家角儿的求生欲爆表。
张云雷慢悠悠的走过来,而王维昭踩着高跟鞋一脸鳄鱼微笑的迎上来,递过保温杯,“这是我妈煮的冰糖雪梨,打电话的时候听见你嗓子不对,喝点。”
张云雷接过回以一个笑容,然后就在王维昭爱的凝视下慢慢的喝了两口。
王维昭【微笑.j】:“想清楚了?”
张云雷点头。
王维昭【微笑.j】:“不后悔?”
张云雷认认真真的看着她,道:“不来我会后悔的。”
王维昭一下子真情实意的笑了,把棒球棍交给杨九郎(九馕:………),然后挽住张云雷的胳膊,“行,那咱们就去登记。”
她侧头看着张云雷也认认真真道,“我用不着那些求婚下跪承诺和钻戒,那些东西我想要自己就能给,只有你,张磊,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就看你给不给?”
张云雷仔仔细细的用眼神扫过王维昭的脸蛋,然后撸了一把她的头发,神情温柔,“我给,王维昭,你要什么我都给。”
王维昭一下子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