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吭声了。只要一提到姐夫,就有人卫护。姐夫是陆家的大熊猫,重点保护对象。我惹不起,躲了。”陆三丫生气了,提起包包就要走。
陆二丫阻拦道:“三丫,吃了饭再走,我做了你爱吃的干切牛肉。”
陆三丫一听说有干切牛肉,便折转来,把包包又抛回沙发上,抱怨道:“二姐,您怎么不早说呢。我都说了要走,再留下来,显得象个馋猫,这不是掉我的价吗?再怎么说,我还是黄花闺女,得顾着脸面的。”
陆二丫笑了笑:“三丫,在自己家里有什么掉不掉价的。你留下来,谁也不会赶你走。”
陆大丫拿眼睛翻了翻陆三丫,说:“干切牛肉比你大姐亲。我说你两句,就不高兴。”
陆三丫跑到大姐身边,撒娇道:“大姐,我是生姐夫的气嘛。您是我大姐,我永远也不会生大姐的气呀。”
“你呀,就一张嘴巴甜。有本事把老爹摆平了,那才叫真本事。”陆大丫说。””com
“老爹有啥了不起的,我一个大学生,难道就摆不平一个初中生,真是笑话。”陆三丫踌躇满志地说。
“三丫,你别忘记了。你这个大学生可是老爹这个初中生的种,也是老爹这个初中生培养出来的。才断了几天奶,就忘本了。”陆大丫指责道。
“好,我今天犯混了,净说错话。这都是姐夫气的,帐要算在姐夫头上。”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笑了笑,豪爽地说:“三丫,帐都算在我头上好了,到时候,我来一起买单。”
“姐夫,别把大话说早了,我怕你买不起哟。”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买不起没关系,我把自己押上抵帐,行了吧?”易文墨和陆三丫打起了嘴仗。
“搞不清你俩是真闹还是假闹,每次一碰面,没一回消停的。”陆大丫叹着气,横了一眼易文墨和陆三丫。
“大丫,我和三丫演话剧呢。三丫是我小姨子,我会跟她真闹吗?”易文墨大度地说。
“谁跟你演话剧?别自作多情了。”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
“好,算我演独角戏,行了吧。”易文墨嘻笑着说。
“姐夫,你别跟我嘻皮笑脸的,我是你小姨子,不是你老婆。以后,你对我严肃点。”
易文墨装模作样地板起脸,作了个怪相。
陆三丫把手里拿着的毛绒小狗熊甩向易文墨,嘴里叫嚷着:“你少逗我!”
陆大丫不解地问:“你姐夫又怎么逗你了?”
“他朝我作怪相。”陆三丫告状道。
“你不瞅他,怎么知道他作怪相?”陆大丫问。
“我没正眼瞅他,是余光发现的。”陆三丫狡辩道。
“那你余光也别瞅他,不就得了。”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姐夫坐在那儿一大堆,我不能望着天花板呀。”陆三丫叫嚷着。
“我看呀,逗嘴是你俩的乐子。斗吧,再斗嘴时,跑到西伯利亚去斗,别烦我。”陆大丫有些不耐烦了。
易文墨对陆三丫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暂停,别烦你大姐了。
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她也不想烦大姐,就住了嘴。
吃完饭,陆三丫又要泡脚。陆大丫问:“要不要你姐夫给你按摩?”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要是没姐夫按摩,我泡个什么脚呀?”
“那你问问你姐夫愿不愿意给你按摩,不问清楚,别白泡了。”陆大丫提醒道。
“大姐,不用问。姐夫早就再三表示过,乐意为陆家姐妹服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陆三丫得意地说。她觉得自己将了易文墨一军,即使他不愿意给自己按摩,也不得不违心地给自己按摩。
易文墨只当没听见,不理睬陆三丫。
陆三丫泡好了脚,见易文墨无动于衷地看电视,憋不住了,便叫道:“姐夫,你眼睛瞎了,我脚都泡好了,还不来给我按摩。”
“我眼睛瞎了,不能给你按摩了。”易文墨板着脸说。
“姐夫,你快点来嘛。你这么高的智商,看什么韩剧嘛。”陆三丫不屑地说。
“我是弱智,就喜欢看韩剧。”易文墨说。
“大姐,你看,姐夫把我的脚凉在这儿,有这么干的吗?”陆三丫向陆大丫求援了。
陆大丫开了口:“文墨,乐意为陆家姐妹服务是你吹的牛,既然吹了,就别食言。你今晚把三丫的脚凉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呀?”
易文墨说:“我没说不帮三丫按摩呀。现在,正看得精彩,让她等一下不行么。”
“文墨,你边按摩边看,两不误嘛。三丫的脚翘在这儿,我看不过眼呀。”陆大丫说。
易文墨摆够了谱,大丫也搬来了“梯子”,他知道该下台了。于是,笑眯眯地说:“来了,给小姨子按摩臭脚丫子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