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斐笛把手里提的食物抬高,以免被体格略大的小正太弄撒了。
小正太乖乖的坐在郑斐笛的面前,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郑斐笛手里的东西。
“额……”郑斐笛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确实是狗哈,不好意思。”
不得不说,小正太真的很聪明。因为从郑斐笛开门开始,它就特别温顺的跟在她周围打转,要么就拿毛绒绒的小脑袋蹭蹭郑斐笛的腿。
郑斐笛虽然知道这家伙是有目的的卖萌,但还是很买账的进门先跑去厨房把给小正太的大餐弄进碗里给它。
“嗯,果然是只为了吃的!”郑斐笛在小正太只顾埋头吃肉,一屁股把她挤开的时候,悻悻地说。
之所以这么早回家,其实郑斐笛也不全是为了小正太,或者说主要目的不在于小正太的问题。
她径直走到客厅,拿起柜子上的风油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了一遍之后,小声的问:“如果……不打开盖子点三下会不会有用呢?”
说完,郑斐笛真的就带着盖子往自己锁骨上面点了三下,毕竟风油精的味道不仅洗不掉,而且是香水的味道盖不住的。她蹲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盯着面前的小瓶子:“康忙,见证奇迹的时刻!”
然而,二十分钟过去了,风油精还是静静的立在地上。
“果然……”郑斐笛失望的摇摇头。
不过,郑斐笛还是莫名的想看到那张白皙的帅脸,颜狗的通病啊!她内心小小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之后,还是认命的旋开风油精的盖子,在自己锁骨上面连点三下。
“啊,差点忘了……”郑斐笛想起来自己忘记把浴袍准备好了,赶紧的就一边转身一边想站起来去拿——她要是多看几次那人的身体,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毕竟也是蹲了二十分钟不止,郑斐笛不仅腿麻的要命,而且一贯低血糖的她头也晕得很。双重的身体抗议下,郑斐笛扶着旁边的沙发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清冷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郑斐笛从小的良好教育使得她习惯面对着别人说话,所以她一边回答一边转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某男再次身体□□的站在那儿。
“那就好。”
郑斐笛感觉到脸颊微微的灼热,赶紧低下头说:“你等一会儿,我去拿东西。”
她说完,一溜烟的跑进了客房。
“郑斐笛你二十多年白活了!”她对着客房里的镜子,小声的斥责镜子里不争气的自己。
然后在几分钟的深呼吸,脸上的红晕散的差不多了之后,郑斐笛才拿着浴袍重新回到客厅。
而客厅里,某男正蹲在桌面上,眼睛直直的不知道看着什么在发呆。
“大哥,我家桌子也不怎么结实,”郑斐笛看着自己超喜欢的桌子现在躺在别人脚底下苟延残喘,顿时欲哭无泪,“要不您先下来呗。”
某男回答:“哦。”然后乖乖的下了桌子,笔直的站在地上。
对方的关键部位暴露出来,郑斐笛又不争气的脸红起来。她只好把头别向一边,把手里的浴袍往前一递,“你先穿上。”
“我不会啊,你忘了?”某男回答的很干脆。
郑斐笛想到上次他拿着衣服各种翻转的样子,还是别别扭扭的过去帮他穿好,然后才重新直视他。
“对了,你叫什么……额,你有名字么?”郑斐笛想着,总不能认识一场连个名字都叫不出来,太不尊重他了。
对方想了想说:“风油精。”
“不是这个,”郑斐笛想,你可跟那些妖艳便宜货不同,“比如说郑斐笛是我的名字,然后我是人。那你是风油精,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某男想不明白,脑海里好像也没那个概念,“没有。”
“嗯……”郑斐笛想想说,“那你是一只风油精精,以后我就叫你精精好了,怎么样?”
某男倒是无所谓,反正能用得上这名字的也就她一个人,“你喜欢就好。”
郑斐笛:我为什么从这五个字里听出了……宠溺?我一定是疯了!
她终于可以细细的打量精精,别说还真发现了点儿什么,“你皮肤好像更白了,你们风油精也护肤的么?”
精精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回答她:“……难道你都没发现我瓶子里的液体所剩无几了么?”
“哦哦哦,”郑斐笛想起来,昨天他就说自己渴了,“我昨天好不容易才买到了风油精。
说完,郑斐笛跑去玄关,献宝似的把昨天带回来的一百八十个风油精全体拿了过来。
“那个店里就这两种,你看够不够喝?”她从两个牌子里各拿了一瓶拧开,递到精精面前。
精精用鼻子一闻,然后用手拿过其中的一个放进了嘴里,几秒钟之后,那个空空的瓶子被吐出来。
“以后只买这种就好了,”精精指的是只剩八十盒的那种,“其他牌子的辣鸡我喝了会拉肚子。”
郑斐笛:风油精拉肚子……莫名的好想看。
精精又喝了几个,才终于恢复了原来让郑斐笛觉得很冰冷的样子。郑斐笛细细看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觉得精精长得很高冷,是因为他脸色透着淡淡的冷绿。
作为一只颇有风度的风油精精,他还很自觉地帮主人收拾了一下桌子——把那一百盒“辣鸡”风油精扔到了垃圾桶里。
“嘿,别扔啊,浪费。”好歹也是找了俩小时买回来的东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