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不嫌弃的话,就住我家吧,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呢。
衙内跟荷兰一想,也在理儿。直接去了吴笔的家。
衙内很惊喜吴笔的住处,竟然在北大校园里。她自己家就在武大,住校园里住惯了,自然更亲近些。
风尘仆仆的,衙内好好洗了个澡。
热水一泡,哪哪儿都软咯。下面穿了件小内内,上面啥也没穿,罩了件大t恤就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鸟。没精打采地遥控着电视,看一眼就换,跟她在家没两样儿。
荷兰和吴笔洗完澡后在后院儿葡萄藤下下象棋呢,这俩儿都是棋篓子,算彻底对上眼了,正杀个热火朝天。
高犰也会下,可是棋艺不精,老输,自然就没多大兴趣。只得一人窝前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参瞌睡。
电视里马景涛大人正在狂啸,“你到底爱不爱我!!”
电视外,衙内微张着嘴半眯着眼参得不行鸟。她头发还有些微湿,摊在沙发上,肉肉的 身子颇有些婀娜地斜倚于上,雪白的大 腿盘曲,脚,实在艳媚。
正迷迷糊糊间,衙内是听见纱门“吱呀”推开的声音,她以为是荷兰她们,没在意,还轻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嘴,然后,手往下一搭,飘落下来的美人臂,———无骨的腰肢一扭,屁股朝外,又舒服地翻了个身儿继续眯瞪,——
“吴笔?”
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带着疑惑,隐隐,还有些不耐———
声音进入衙内全然浆糊的大脑还蜿蜒了老长时间,等她彻底接收到这个信息!——条件反射那就迅猛多鸟!———衙内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
其实,
从纯雄性的眼光来看,
相当——撩人。
衙内被众妖神轮番滋润的身体是日益丰腴软糯,她这一受大惊一跃呀!———是奶一腾,挺尖尖儿刷t恤一颤,——颤颤颤,最后看清饱满一粒顶立着。———t恤能有多长?顶多到腿儿根,下面是白花花的大 腿哇,跪在沙发上,小脚尖儿紧张地踮立着,———微湿的长发一大半甩到了身前,尾梢差不多快到t恤半长了,掩映着一张就算不出色的脸蛋儿也媚意无比!
关键是,再看那表情,———衙内受惊过度眼睛总能瞪得忒圆溜儿,可偏偏又因为睡眼惺忪时,无论如何做不出惊怒或者惊怯,反倒有些孩子般的后知后觉,憨愣憨愣的,——总之,整体看上去,这模样儿,———啧啧,雄性过不得。
看清楚咯,眼前是个军装。微蹙着眉,眼睛一轮扫过的是衙内媚懒的身体。
“别叫!”
衙内一立起身,眼看着嘴巴要叫时,那军装略显嫌恶轻吼她一声儿!好像就知道她要叫,而且,他忒讨厌女人尖叫。
却,衙内不尖叫,
可,还是高分贝大叫了起来,
“吴笔!!来客人了!!”
明显,军装十分意外。
这女人脑子不清白吧。
9
高犰脑袋是不清白,不过,这个时候,却清白得叫人赞叹。
你说,但凡有点讲脸面的,这种情状,老早就面红耳赤,要么抱胸,要么缩团儿,个陌生男人跟前穿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撒。
高犰她也晓得丑,但是,此刻脑血压像冲到了一个极点,飙升出一些极品镇静出来。——她貌似不慌不忙从沙发上站起身,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又貌似不慌不忙地微抬手将散在前面的长发一边勾到耳后,转身,走进里屋。——那修长柔白的腿,t恤的下摆刚好覆住臀 下,摇曳在腰肢上的长发发尾,———咳,偏偏就是她这一连串的“貌似不慌不忙”叫人误解了她撒。其实,你看犰犰喏,一转过身来,头微垂,这边掩在长发里的耳垂红润的似黛玉娇怜,她可羞死咯!真真是,男人看正面,是娇娇宝贝儿;看背后呢,——浪荡冶艳呐。———军装看的就是背后。于是,眼底藏不屑。
听见高犰一声叫,吴笔和荷兰已经罢棋进得屋来。进来的时候,已经没看见犰犰了,只有军装独自一人貌似有些厌烦地拿起小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里马景涛大人的嘶吼声音调小。
“吴俣?”吴笔见来人似乎也不甚感冒,反正惊奇是有,稍稍的不喜也有。
荷兰没管这男的是谁,她只关心躺这儿看电视的衙内咧?一想她那穿着,有些了然鸟,这个时候淡淡瞟了一眼那男的,衙内估计羞死了。
荷兰走进内屋,看见高犰坐在床边正在点烟。果然,脸通红。
她看见荷兰走进来,手指夹着烟指了指外面,“谁呀?”
荷兰耸耸肩,“谁知道。”
她烟点燃,吸了一口,夹着烟的手好像在颤,“吓死我了。”这才看出来胆儿其实只这么大。
荷兰笑,“以前老说遮羞要帅,瞧你这没出息样儿。”
衙内又摇头又摆手的,“刚才进来时还是挺帅的,就是进来后想起来,———呵呵。”她自己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不过,这样一来,也放松下来了。
正说着,突然听见外面,“犰犰,你的手机响了,好像来了条短信!”吴笔在喊。
“哦!”高犰应了声儿。她这样肯定不得再出去,荷兰出去拿手机了。
荷兰出去时,正好听见那军装在说,“你把些什么人往家里领啊,——”声音不大,可百分百嫌恶的语气,
就听见吴笔也烦他的,“你管我领谁回来,她们是我朋友,这是我家,——”这时候见荷兰出来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