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武功,要么是从小练,要么是威力小。
想了想,池糖根据从前所学,自创了一部小擒拿手,一年半载就可小有成就。虽然威力跟玄女心经没法比,但是防身,对付三两个大汉却是没问题的。
跳绳跳了一万个,池糖满身都是汗臭味,没法子,胖人就是容易出汗,尤其是大强度运动之后。好吧,跳绳对于池糖来说已经算是大强度了,毕竟原主每天连路都不愿走。
闻了闻身上的臭汗,池糖打算洗个澡,刚把跳绳扔个侍女,知客的姑姑就过来禀报,说是前头有客到。
“谁?”池糖头也不抬,正低头闻自己的袖口,“让她先等着,我换件衣服马上过来。”这件衣服都快馊了。
知客姑姑福了福身,“回娘子,是谢郎君。”
“谢玉?”池糖抬头,目光询问。得到知客姑姑肯定的答复,她直接迈步向前头会客厅走去,原来是谢玉,见他不用洗澡,直接两句话将他打发走,她再回去舒舒服服地泡澡。
发现娘子一路向会客厅走去,春雨春雪两个丫头面面相觑,清秀的脸蛋都快皱成老奶奶了:呜呜,娘子怎么能这般豪放,就这样臭着去见玉郎,实在太不雅了。
两个丫头好想把狂放不羁的娘子揪回来,按在浴桶中,搓掉一层皮,全身擦得香喷喷。
可惜,无论二人心里如何想象,面上却半点不敢违逆池糖,在王家,娘子就是天,说一不二,尤其是大少君回琅琊之后。
池糖一路到会客厅,刚从偏门折进来,就看见矮榻上端坐着的谢玉,他穿了一件襟口绣梅枝的灰白袍,梅枝蜿蜒曲折,筋骨铮铮。袍服的质地是麻衣,这样灰白颜色的麻衣,通常是平民服饰。
然穿在谢玉身上,不见低贱,反而平添了几分清雅自然。他生得乌发俊眉,五官英挺,一双眼尤其墨黑,沉沉如冬夜,微微偏头沉思的模样专注沉寂。
俊美而气质出众,难怪能引得众女子争风吃醋。
池糖迈步过去。
谢玉耳聪目明,早在池糖没有进门时,就察觉到她的脚步声。他向来沉静自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就在此时此刻却紧张得汗出如浆,背后的衣服都湿了,黏黏的贴在身上。偶尔从窗户带来外头的一丝秋风,凉意从背后一直沁入心脾。
他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让自己保持风度,可是根本不管用。他在可以在圣人面前侃侃而谈,却不敢面对心上之人。
几次三番想要转过头,给她一个笑容,却不想脖颈梗如磐石,完全转不开,只能愣愣地呆在那。
虽说他懊恼自己的表现,但是发现池糖看了他半天之后,心里又甜甜的,宛如涂了蜜。
她在看他呢,她也心慕于他么?
是呢,早就有传言,王家娘子心悦谢郎。
池糖已经走到谢玉面前,谢玉慌乱起身施礼。
“谢郎君登门,小女慢待,还请郎君不要怪罪,请坐。”池糖微笑着看着谢玉。
谢玉连声道不慢待,然后轻轻地落座,待他坐下,池糖才坐在他对面。
池糖刚一坐下,谢玉就感觉一股扑面而来的汗味,他愣了半晌发现侍从池糖身上传来的,立时耳根子都红了。
这就是女儿香么,真香!
如是想着,他悄悄深呼吸一口气,想要记住这个味道,回去慢慢回味。
面对谢玉,池糖行事不惧,非常洒脱,直接拿过身旁的迎枕靠上去。说实话她实在不习惯跪坐,还是硬硬的矮榻,膝盖都要咯掉了,好么。
慵懒地靠在迎枕上,她把双腿伸直,刚运动一番,腿算了得很。
她身后的二春见池糖如此,差点没昏厥过去,内心狂吼:娘子,娘子,快把腿收回收回来,用裙子盖住,哪有女子这么粗鲁,谢郎君一定会厌恶的。
挠心挠肺的二春在心里默默流泪,都不敢抬头看谢玉的反应,深怕从他眼中看到厌烦。
而谢玉呢,正盯着池糖的脚丫愣愣出神,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率性可爱的女子,不似时下女子虚伪矫饰,她的一举一动都出自本心,不造作,不卖弄,自然而有意趣。
还有她的脚,生得真好看。圣人教导他非礼勿视,谢玉心里明明知道不应该看,应该把目光移开,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看着这样的谢玉,池糖忍不住皱眉,这货也太恐怖了,连个脚丫子也能意、淫这么久。她突然感觉毛毛的,就像是遇见偷窥狂,偷内衣贼的感觉,全身上下汗毛倒竖,背后一阵阵凉意。
受不了了,她受不了谢玉的目光,撑着矮榻坐起身,抬手在谢玉眼前挥了挥:“喂,醒醒,醒醒。”
她的动作有点大,长长的袖口都打到谢玉脸上了。
虽然他痴汉得让人看不下眼,但是打人总归不对,池糖有点不好意思,面色讪讪,赶紧收回袖子。
谢玉的反应是:⊙▽⊙我碰到了摇光的袖子,好幸福!
这个历史性的时刻,他一定要好好珍藏,安放心头,时时回味。
幸福的男人脸上带了痴傻的笑容,他傻呆呆地盯着池糖。
池糖真是受不了他那呆样索性不理他,自顾舒服坐着,还让身后的丫头给她垂肩捏背,好不舒服。
她安静闲适的靠着,脸上未施粉黛,头发因为之前跳绳也只是简单绑了个髻,没有多余首饰。发丝微微散乱,垂落下来的青丝汗死的贴在脸颊,看得谢玉指尖发痒,想要去将那抹发丝给她别在而后。
池糖虽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