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吗,或者,我会考虑一下,对苏晚手下留一点情、”
宋燕行心头涌上了不好的预感,看他一副笃定的样子,他直觉苏晚一定出了事,想要给苏晚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只听得宋燕迟又说,“你一个电话打过去,我就能让苏晚和她那倒霉哥哥一起炸死在医院里你信不信。”
“是忘记我送你们的礼物了吗。”
宋燕行拨号码的手一顿,他不是怕宋燕迟,他只是担心苏晚会出事,之前的那个快递,好在他提前留了一个心眼,把包裹里的□□给拆了出来,而那炸弹时间,竟然只有不到一个月就到了时间。
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苏晚是他心尖的软肋,他在是坚不可摧,却依旧为她预留了一方柔软。
垂眸,看着他递过来的香烟,眸光淡淡,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来,宋燕迟给他点燃,也不顾这里是医院走廊不准抽烟,宋燕行就站在走廊边上吞云吐雾起来,在嘴里感受了一下味道,和平时的味道差不多,他在心里暗自猜度着是不是宋燕迟根本就是在算计他。
宋燕迟再次笑了一下,“苏晚果然是你的软肋,我是不是捏住了她,你就肯为我做任何事情。”
宋燕行丢掉没有吸完的香烟,不答反道,“如果你们再敢做过界的事情,我不介意亲自去警局将你所做的一切公布给警方,相信你自己对你的量刑应该也是很清楚的,”
“宋燕行,你和你妈一样,都戴着一副虚伪的嘴脸,我会感激你吗,你别做梦了,吴宛之有精神病的,不知道你有没有。”
‘啪’
宋燕行直接一拳招呼到了宋燕迟脸上,那一拳很重,宋燕迟被打了一个趔趄,嘴角很快见了血,宋燕迟也不在乎,随意擦了一把,又站起来。
宋燕行冷哼了一声,“不要说我妈。”
“你以为,你不说,你自己就不知道吗。自欺欺人,吴宛之做了那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还企图装成自己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被后人敬仰,真是可笑。”
宋燕行往后退了一步,他不想跟一个神经病说话,吹了一下自己的拳头,像是有脏东西在上面一般。
转身往电梯口走,他现在除了教训宋燕迟以外,还有更严重的事情要去做。
打电话给沈薇确定了一下苏晚和苏轶的安全,确定了以后,这才挂了电话。
还好,她安然无恙。
坑深五十六米
苏晚看着沈薇挂掉电话,担忧的看着她,“宋哥哥会有危险吗,我看到外面增加了许多保镖。”
沈薇看了一眼苏轶沉睡的样子,这才把目光移向苏晚身上,“放心,我们做事情都有分寸,现在事态不明,保卫加强一点是好事,只是杜绝后患罢了。”
“那,他会有危险吗。”苏晚低着头,心里十分担忧宋燕行,从宋博洋病故以后的新闻爆出,媒体就开始疯魔了一般,关于宋家的新闻几分钟就能出现一篇,从她到医院的这一会,已经出现了好几十篇新闻。
媒体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博取眼球的机会,哪怕是宋博洋刚刚去世,依旧在猜度着宋家的家产要如何分割。
她已经隐约猜到宋燕迟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担心的是,宋燕行这样暴露在他的面前,会不会有危险。
“别担心,宋总布置的很周全,你现在应该调整好状态,准备迎接巴黎的新生活,”
又是这样一样模棱两可的说法,苏晚知道从沈薇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继续。
拿了棉签过来,专心的给苏轶用棉签沾水给苏轶湿润嘴唇,看着苏轶苍白的脸色,心里期待着他能够早一点醒过来。
——**——
好不容易从围堵的医院离开,刚上车,宋燕行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屏幕上闪动的号码,这才划开接听,英俊的男人侧颜上浮现了一抹狠厉,他沉声的吩咐那边。
“把手上的筹码全部抛出去,我要让e手里的股份,全部变成泡沫。”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在巴黎要小心自己的安全,e这个人被逼急了,当心他狗急跳墙。”
陈一嗯了一声,这才挂了电话。
脑袋昏昏沉沉,仿佛一个原本就存满东西的器皿又被强行增加了许多东西,从跟宋博洋开始摊牌开始,他就没日没夜都处于这个状态,以前一直以为,让宋博洋去死,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可是等他真正消逝的那一天来到,他反而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心间更是沉重的要命。
那种感觉无法言说,胸口仿佛积压了千斤重大石,时刻鞭挞着他的心脏。
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按开紧闭的车窗,视线一下子清明起来,看着布置的红红火火的商业街,入目所及都是一片耀眼的红色。
这是团圆的时刻,而他,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孤身一人了。
从宋博洋死后,宋燕行再无任何顾忌,大刀阔斧的开始并购宋氏,e根本没有还手之力,d区建设已经迫在眉睫,根本不容许此刻出现任何差错,董事会也是焦虑不堪,原本以为会是一块肥肉的d区如今烫手不已,吞不下,却又舍不得吐出。
政/府也陆续知晓了宋氏的变故,早已在施压宋氏,d区是江城头等项目,耽误不得,如果他们吃不下,倒也可以吐出来让别人继续。
e苦不堪言,找不到任何外援,家族对他失望至极,政/府又对他步步紧逼。
他现在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宋燕迟身上,可是他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