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她拽到了自己身侧,一把揽住,望着怀里脸色又惨白了几分的人,心里揪的更加难受,不再听从苏烨的拒绝,一把将人背起,迈着稳健的步伐,向林外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们休息一会儿,我可以自己走。”苏烨有气无力的趴在顾修霖的背上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番说道。
“你脚程太慢,等你休息好了走下去,这到天黑了,我们都出不了这林子,听话,在我背上休息一下,等到了我叫你。”顾修霖说道。
“可是……”
“我并无大碍。”顾修霖步履不停的说道。
苏烨见着顾修霖态度坚决,思量了一番此时二人的状况,也就未再做挣扎,伏在顾修霖的肩头有其无力的说着话,她怕顾修霖一人走在这偌大的林子里孤单:“那日,你为何都不跟我说一声就离开?”
“走得急,没来得及与你说。”
“你不在,我每日夜里都会醒,睡不好。”苏烨趴在顾修霖的肩头,喃喃的说着,透露着连她自己也不自知的撒娇之意。
顾修霖闻言,心头一暖,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的说道:“我在,睡吧。”
这一声睡吧,仿佛有催眠的魔力一般,苏烨再也坚持不住,合上了千斤重的眼皮,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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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却是熟悉的床幔,阿福见到苏烨苏醒了过来,激动的立即走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激动的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说着说着就又哭了出来。
“夫君呢?”苏烨未见到顾修霖的人,坐起身问道,这才发现坐在不远处的顾修霖听到这处的动静后,走了过来。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番丰神俊逸,衣衫整理的一丝不苟。
阿福见到顾修霖走了过来,立即让开位子,退到了一旁,只见顾修霖坐在了床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苏烨的额头,见着温度退了下去,望着眼前还有些病恹恹的苏烨说道:“可还有不适?”
苏烨冲着他摇了摇头,倾身靠在他的肩头,猛的吸了一口气,鼻中溢满了她熟悉的青竹味后,整个人才舒畅了一些,抬起头望着顾修霖撒娇的说道:“没有,就是好饿,饿的没有力气,我靠一会儿。”
顾修霖闻言,笑了一笑,调整了一番姿势后,扭过头对一旁候着的阿福说道:“去,将准备好的粥和药都呈过来。”
“是,公子。”说完,阿福便退出了房门。
“我这睡了多少日了?”苏烨见到顾修霖面色恢复到了往常的颜色,神清气爽的精神劲儿后悠悠的问道。
“两日。”
“我睡了这么久,你是如何将我给背回来的?”苏烨伸手把玩着顾修霖的长发问道,心想,这人的发质还真是好到让人嫉妒啊,顺滑还不分叉。
顾修霖低头看着怀中的苏烨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又调皮的窝在他的怀中,把玩着他的头发,在一起这般久,竟未发现她这样的乖巧的一面,心里柔柔的很是熨帖,思忖了片刻将那日的情形与苏烨说道了一番。
要说起来,老天爷还真是眷顾他们俩,那日,苏烨沉沉睡过去后,顾修霖背着她片刻也不敢耽搁的往林子外走,眼见着日头就要坠入西边的天际,就在顾修霖想办法在这野外过宿之际,碰见一赶着牛车的庄稼人。这大汉心地善良见着如此落魄的二人,便将二人带到了附近的家中,收留了他们夫妻二人一晚。
在此期间,顾修霖从这大汉的口中知晓了地理位置,这才知晓,二人漂到了河段上游,也难怪一日一夜也未见到有人来寻他们二人,第二日一早,顾修霖正准备寻找救援,便碰到了薛逸等人,就此得救。
二人回到院中后,丁言早已在院中候着二人,连忙帮二人诊治起来,本以为顾修霖的情况会糟糕一些,毕竟中了毒,想着苏烨应只是受凉发热,却未料到,情况真正糟糕的却是苏烨,丁言帮着苏烨把完脉后,眉头紧皱。
顾修霖望着面色凝重的丁言,心中一惊,便知苏烨情况不好,他早该料到,苏烨不仅仅是受寒这般简单,不然也不会自打伏在他背后睡过去后,一直未见清醒。
“公子,少夫人恐怕不是受寒,而是中了毒?”丁言收回手后,望着眉头紧蹙的顾修霖说道。
“可知是何毒?”顾修霖一瞬不瞬的望着躺在床上,没了生气的苏烨问道。
“是慢性□□,西御合欢。”丁言说道。
丁言话音一落,顾修霖立即明白了过来,那日苏烨的状况,顾修霖以为只是一般的媚药,原以为在河中泡了一番,这药也就平稳下来,没想到却是中毒,立即问道:“西御合欢和一般的合欢散有何不同?”
丁言望着顾修霖说道:“西御合欢和一般的合欢散不同,算不得正真意义上的□□,因毒性不大,所以被人们用来助性,若是毒发之时,没有男女交合,散去这药性,自己硬挺过来,虽不会当场毒发身亡,却会融入到血液之中,浑身时冷时热,与风寒的症状无异,便如夫人这般情况,慢慢伤及内里,三个月后,便会毒发身亡,得服用解药才行。”
顾修霖闻言,立即明白过来,连忙走到门边对着门外的丁展说道:“司徒六何在?”
丁展、薛逸等人都在门外候着,当听到顾修霖的问话后,丁展心生疑惑,望着顾修霖说道:“已死。”
这时,丁言也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顾修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