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帮你报仇雪恨。”
听完薛逸的话后,空青的脸色沉了沉,用着薛逸看不清的复杂的眼色,望了一眼他说:“尊师呢?”
“应是在房中下棋吧。你去将尊师请出来。”
今日正是十五,月亮圆而清亮,三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看着月亮喝着小酒,说着些往事与见闻。
“我说空青啊,你报完仇后,回去何方?”
“我不知?也许就回到家乡,重整家门,也许就漂泊在这江湖之中。”
“要不,你报完仇后,回到我们这里来?师尊啊,要不我们把他收留了吧。”
“薛逸,空青有自己的打算。不可强迫别人,若是日后你没有地方可去,这院中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相逢一场便是缘分。”
听到此话后,空青举起酒杯的手一顿,浑身一怔,内心挣扎了片刻,便将酒倒入了口中,“多谢师尊。”
说完三人便是无语的坐在院中,看着空中那轮清冷的明玉,也不知过了多久,院中便只剩下空青一人。
等再看时,月亮隐在了云层之后,院中的那棵大树静默的立在院中,看着树下石桌上的三只空酒杯……
☆、独创五行宫
第二日便是薛逸上山给顾修霖补给食物的日子。
“空青,饭食我已备好,到了午时,你便给师尊端进去。”
“嗯,这也不是第一次,我知晓该怎么做。”
薛逸看了看空青,自昨日他从外面溜达回来后,整个人都有些奇怪,总能从他眼中看见一闪而过的冷漠,恍惚间竟让他记起空青第一日醒来,戒备的眼神后面的那种阴鸷,薛逸看了看他说:“嗯,那我就上山去了。”说完又稍事准备了一番,最后到了师尊的厢房说了一声便出了院门。
今日一早起身,薛逸的右眼皮便是跳个不停,心中惴惴不安了一早上,总感觉有事发生,这不,都走了一个时辰了,才发现要给公子带的衣物竟忘在了院中。连忙将带在手中的食物藏在道旁边树杈上,转身便向院子的方向而去。
快要到时,薛逸远远的见着院门口有两个面生的红衣大汉,手握大刀立在门边,薛逸心生疑惑,一闪便隐匿在树后,静静地打量着那边的情况,脑海中第一个闪过便是那呆呆傻傻的空青。
虽是心知师尊武功高强,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起那个呆小子来,观察了片刻,便隐匿到一旁的野丛中弓着身子,向着院子的侧墙而去,为了不被发现,饶了不少弯路,一路躲躲藏藏,终于到了侧墙那棵大树底下,屏住呼吸静静的听了一下院中的动静,飞身便上了那棵大树,静悄悄的寻了一隐秘之处,匍匐在树干之上,一手紧紧的抱住树干,一手轻轻的撩开眼前的几片叶子,观察着院中的情况。
然而,等扒开了眼前的那些叶子,看见的,竟是他此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十二个红衣男子和十二个青衣男子手执十二根秘制绳索,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站在院中的空地前,网中央竟有个人,浑身是血,薛逸呼吸一滞,心中一紧,脑海里一下子便想起了那日,在门口看见的血肉模糊的空青。
等薛逸透过人群,看清了中间那人是师尊时,心中惊惧不已,眼睛瞬时瞪大开来,心中一颤,右手一紧,本在树干上的叶子就这样悉数静静的躺在他的手中,一片一片的被□□起皱。抱住树干的左手此时青筋突起,双眼通红的盯着院中,恨不得立马冲过去。
就在这时,那个他担心了一路的少年,此时背对着他,换了一身血红色衣袍,对着那个浑身是血的老者说道:“《天魔录》在何处?你若快些告知我,我可饶你不死。”
“《天魔录》早就被我毁掉。”老者微微抬起耷拉着的脑袋,早日薛逸亲手给老者束好的发,现已散落开来,披在肩头,一身白袍被鲜血浸染透,已瞧不清原来的样子,面色惨白,嘴角全是鲜血的望向眼前的这个少年说道。
红衣少年气急,一个箭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老者的衣领用自己的额头抵着老者的额头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不要逼我,我不想杀你,只要你交出《天魔录》,我立刻放了你。”
老人抬起眼,盯着少年的眼睛,咽了咽口中的血极其痛苦的说:“我......从不后悔那日......救了你,谢谢你......饶了薛逸那孩子。”
听完老者断断续续的说完这话后,紧紧拽住老者衣领的手一下子便松开,红衣少年立刻避开老者的眼光,扭过头,气急一般,大步走出了那张网,喘着粗气,在院中来回踱起步了,忽然抽出旁人的佩刀,又大步走进那张网中,一手提起老者的衣领,将刀横在老者的脖子上,两眼充血,恶狠狠的说:“我再问最后一遍,《天魔录》在哪儿?你不要再逼我。”
老人看了眼气急的少年,像是极其累了一般,闭上了双眼。
红衣少年瞬间被老者激怒,抬起刀抵在老者的胸口,看着这个和他生活了三个多月的人,往日里和睦相处的场景一幕幕的跳跃出来,看着眼前这个血肉模糊,已不复往日神采的老者,少年举刀的手开始颤抖,僵持了片刻,一把将刀丢在一旁,转过身去,说道:“放了他。”
“魏青空,你疯了。”立在一旁的一青衣成年男子冲着红衣少年说道。
“我让你们放了他。”
“是。”说完,十二名红衣男子便松开绳索。
“张代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