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我更疼了……
我只好大叫道:“不许动!不要动啊!”
“不动不动,乖。”钟原柔声安慰着我,真的没有再动。
我放下心来。虽说身体里有个大大的东西撑着,不过似乎只要不动,就不会很疼。于是我满意地靠在钟原胸前,没再说话。嗯,就这样,挺好的。
钟原也没有再说话,他抱着我,空出一只手在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帮我放松身体。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钟原突然嘶哑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道:“木头,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只见他此时满头的汗珠,眼神迷离,脸色涨红,嘴唇一开一合地,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我心疼地帮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钟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你能不能让我动一下?”
呃……
我觉得我的快乐似乎建立在钟原的痛苦之上,愧疚之下,我只好咬咬牙,说道:“动……吧。”
钟原一听这话,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抬臀退出了我的身体,接着又一挺腰冲了进来,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我……除了惨叫,我还能做什么……
然而钟原连惨叫的机会都不给我了,他攫住我的嘴唇,狠狠地吻着,下身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起来,我被他折磨得又掉下眼泪,这厮一边无限怜爱地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厚颜无耻地继续冲撞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
qín_shòu啊,qín_shòu!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钟原这qín_shòu终于缴枪了。颤抖过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吻着我的唇角,说道:“木头,我真幸福。”
我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闷闷地说道:“麻烦你先退出去。”丫的,刚才根本就不应该同情心泛滥,相信这家伙是虚弱的,他什么时候虚弱过?
钟原却依然埋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动一下的意思。他拉过我的手,仔细地吻着,笑道:“怎么办,我还想要。”他说完,还配合地扭动了一下腰,我身体里那根东西马上就有勃发的趋势。
我立刻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去、死!”
钟原呵呵地低笑起来,他刮着我的鼻尖,柔声道:“今天先饶过你。”
然后,他重新放水,帮我洗澡。
我浑身酸疼,累得要命,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睡梦中,仿佛有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木头,我爱你。”
(注意啦,此章无违禁词无超尺度描写,投诉请绕道。另外,由于晋江的河蟹制度,此文的h不能尽善尽美,其他细节请各位读者自行脑补吧……脑补,使生活更美好~)
钟原是qín_shòu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对上了钟原暧昧不明的双眼。我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说道:“那个……早上好啊。”
钟原勾了勾嘴角,“早。”
气氛有点诡异,说实话我暂时还是有点不适应我和钟原已经那啥了这个事实,于是我垂下眼睛,囧囧地没话找话,“呵呵,今天怎么没有去晨练?”
“晨练吗?”钟原重复着这个词,突然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不明所以,不过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木头,木头。”钟原轻轻拉我。
我抬头,别别扭扭地问道:“做什么?”
钟原抬了抬下巴,“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无奈,只好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
钟原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抬起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目光越来越沉。
我感觉这家伙不正常,于是推他,“你要干嘛?”
钟原扬起嘴角送上一枚颠倒众生的微笑,“晨、练。”
我:“……”
钟原的手顺着我的腰探进我的衣服里,上下游走着。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皱眉说道:“不要,你昨天弄疼我了。”
钟原另一只手在我的耳际流连着,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像是安慰又像是诱惑地低声说道:“这次不会疼了。”
我扭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钟原在我身体上轻轻蹭着,喘着粗气道:“木头,其实我也疼。”
我怒,这家伙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我只听说过女人chū_yè会疼,从来没听说过男人chū_yè也会疼的,“胡说,你哪里疼?”
“这里。”钟原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的下身移去。
我猛地抽回手,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你……qín_shòu!”
钟原笑嘻嘻地抱住我,“qín_shòu吃人,天经地义。”说完,他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浑身都软软的很无力,于是只好叹道:“钟原,我好累,没有力气动。”
钟原解开身上的睡衣甩到一旁,色眯眯地笑,“没事,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
我:“……”
……
我和钟原做了一会儿“晨练”(捂脸!),这家伙终于肯放我起床吃饭了。吃过早饭,我浑身无力,连坐着都累,只好又躺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我一睁眼,又看到钟原眯着两只暧昧不明的眼睛看我。
再度受到惊吓,我拍着胸口,怨念道:“你搞毛,怎么像幽灵一样。”
钟原柔柔地笑着,没说话。
我有些奇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