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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
严司翰扫了眼一旁的比分,耸了耸肩道:“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一共二十局,宗政烈赢了十一局,严司翰赢了九局。
他们俩赢的规律非常有意思。
比赛规定一共二十局。
前九局,严司翰一直在赢。
到了第十局,宗政烈突然就像是开了挂一样,连赢了十一局。
严司翰被击的节节败退,到了最后,甚至爆了粗口,质问宗政烈前九局是不是故意放水,故意将他捧起来又狠狠摔下来。
宗政烈没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严司翰撂下一句算你狠,扯起嘴唇笑了一下,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问他的要求。
我看比赛看的有些困,听到严司翰的话,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几分。
不由抬眸看向了宗政烈。
比赛结束,严司翰提的要求我已经知道了,却不知道宗政烈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正有些期待,就见宗政烈淡淡的掀起了眼皮子,看向了我。
跟我对视了约莫有一分钟,他眸光闪了闪,便朝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走过去,刚站定,他便将车钥匙放在了我的手里。
疑惑的看他,就听他道:“去后备箱帮我拿个东西。”
这种关键的时候,他怎么让我去拿东西?
心中不免有些不情愿,可我又担心这东西跟他提得要求有关系,便点了点头,拿着车钥匙往楼下走。
严司翰盯着宗政烈看了一眼,侧头朝着严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跟我一起去。
严修点点头,便跟着我一起下了楼。
我担心错过宗政烈提的要求,便走得很快。
快步跑到车跟前,我打开后备箱,赶紧朝着里头看了一眼。
只有一盒落下的礼品。
皱了皱眉头,我将那盒礼品拎出来,又特地朝着后备箱里找了几圈,确定里头除了这盒礼品以外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了,我便合上了后备箱,提着礼品盒狐疑的折了回去。
回了娱乐房,我迈步进去,正打算问问宗政烈要我拿的是不是这个礼品盒,就见娱乐房里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宗政烈和严司翰的身影。
眉心不由皱的更深了几分,我问严修他们去哪儿了,严修将礼品盒从我的手里接过来,然后抬手指了指走廊里的一个方向,说他刚才听到了说话声,他们好像在书房里。
我不禁更疑惑了。
不就提个要求而已,怎么还特地去了书房了?
难不成还要签字画押啊?
怀着满腹的狐疑,我跟着严修往书房走。
刚走到书房的门口,门便从里头打开了,紧跟着,严司翰和宗政烈便一前一后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注意到严司翰的神情有些严肃,整个人也不再吊儿郎当的,我心口跟着就是一紧。
刚想问问严司翰宗政烈有没有跟他提要求,宗政烈便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朝着我浅笑了一下:“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宗政烈说罢,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直接便朝着严司翰告了别。
这一次,严司翰竟然诡异的没有再说些不正经的话,反而朝着宗政烈点了点头,嘱咐我们路上注意安全。
下楼的时候,我不禁扭头多看了严司翰好几眼。
他站在楼梯口目送着我们下了楼,见我看他,便朝着我弯了弯唇角,等我们彻底下了楼,他便朝着我摆了摆手,而后便折回了书房。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严修将我们送至门口,目送着我们上了车,然后朝着我们摆了摆手。
车缓缓的开了出去,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看着那幢渐渐离我们远去的别墅,总觉得这个离别的气氛十分的奇怪。
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倒退着,我靠在座椅上,时不时瞄宗政烈一眼。
车开出小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便开口问他到底跟严司翰提了什么要求,为什么要支开我。
宗政烈握着方向盘,双眸认真的盯视着前方的路况,窗外的光影不断掠过他的俊脸,衬得他的神情愈发薄凉了几分。
见他不吭声,我的心中不禁堵上了一口郁气。
拿出手机,我作势要给严司翰打电话问个清楚。
电话还没有拨出去,宗政烈便突然伸过手来,拉住了我握着手机的手。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绿灯变红灯,宗政烈的车渐渐停了下来。
“这一个月,我们就住在你租的那间四合院,如何?”
他转移了话题,拉着我的手很认真的询问我。
我神情微顿,问他怎么想起来住那个破旧的四合院了。
宗政烈抬手帮我理了理额边的碎发,淡淡道:“趁着休假,我想陪你过过普通的小日子,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日子。”
一句话,顿时令我有些难受。
反手握住他的手,我低着头摸了摸他的手背:“你是想体验一下我的世界么?”
“嗯。”浅浅的一个字,便令我一下子就酸了鼻子。
原来他都懂。
虽然这些日子我从来没有跟他表达过我心里的真实想法,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
但他其实都懂。
他懂我的彷徨,懂我的不安,更懂我的痛苦。
所以他在尽最大的努力给我安全感,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我的爱。
眼眶瞬间有些湿润,我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将他的手背贴在了我的脸上。
“宗